“大头鱼确实不吃钩,应该是运气好矛上来的。”赵建国还没说话,阎埠贵就替他定了性。
呵呵!
矛上来的,
赵建国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就是心里边有点不舒服,
这不是摆明车马否定自己的能力呢嘛?
宗师不可辱…不对,钓鱼佬不可辱!
赵建国没有跟他们浪费口舌,鱼一入护,立马接着又抽了几杆,补窝。
鲢鳙这种傻鱼最好钓,一来来一群,只要窝子里有的吃,它是不会走的。
前边阎埠贵说鲢鳙最聪明,不会吃钩子,那是他不会钓。
要不说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呢!
“真大,”
“啧啧!”
“有这一条,你今天就没白来了。”
阎埠贵一直忍不住去提溜赵建国的鱼护,看鱼护里的鱼。
真真是羡慕不过来,
再看看自己钓位,鸭毛如定海神针一般岿然不动,
阎埠贵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哎!”
“应该坐这个位置的。”
“一开始坐这里多好,这条鱼就是我的了。”
“这么大一条鱼,卖给公家也好,留着自个儿吃也好,多好啊!”
阎埠贵脸色阴鸷,看了好半天,终于恋恋不舍转过身准备回自个儿钓位了。
这时,
浮漂忽地一沉,直接黑漂。
索性赵建国反应极其敏锐,再浮漂沉入水面的那一刹,立马扬杆刺鱼。
“咻!”
“呜呜呜~~~”
“不会吧?”
“你这……你又上鱼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一看赵建国蹲在地上紧握住鱼竿,上面大弯弓,阎埠贵整个人都不好了。
左右两边钓鱼纷纷跑了过来,
就是跑的,
赵建国上鱼,这些空军佬比赵建国还激动,
“哎呦,这条大,这条大,这条比刚刚那条还大,一看就特有劲。”
“估计得有个二十来斤了。”
“哎呦卧槽!浮出水面了,真大嘿!妥妥的潜水艇。”那大爷乐的,龇个牙,满嘴就剩那两颗最坚挺的大门牙,
上边一颗,下边一颗。
“真行哎,又是大头。”
“本事!”
阎埠贵坐不住了,
转回头,把自个儿鱼竿马扎拎了过来,就挨着赵建国边上坐下,
“嘿嘿!”
“建国,我那边没口,我跟你唉一块呗!”阎埠贵讪笑着说道。
也没管赵建国答不答应,他就挨着赵建国坐下,并抛竿入水,看浮漂位置就知道,这是直接抢了赵建国的窝子。
钓鱼最烦的就是遇到阎埠贵这种人,
赵建国钓半天,他过来抢窝子,
那赵建国钓什么?
“二大爷,您这样,是不是有点为老不尊了?”赵建国冷眼道。
要不是因为这家伙,自己这会儿就在小岛空间抽四五十斤的大鲢鳙了。
阎埠贵也不收杆腾窝,嬉皮笑脸的说道:“哎呀没事,我不会钓,钓不了几条鱼的,你那么厉害,还担心这个。”
赵建国沉声道:“你抢我窝子我都不说什么,我是怕等下我上鱼,你鱼线跟我鱼线缠一块了。”
“一会儿我上鱼,你赶紧提竿,不然连人带杆我给你一块扔河里去。”
在面对外人侵占自己利益的时候,赵建国从来不妥协。
其实鱼不鱼的,他根本不在乎,
有几个钓鱼佬花大价钱买装备饵料,是为了渔获的?
就图一乐。
但你阎埠贵的行为,着实太过恶心人了。
阎埠贵脸色阴晴不定,好不尴尬。
他没想到赵建国反应这么猛烈,要把自己和杆一块扔河里…
阎埠贵悻悻然提竿,让出窝子,嘴里嘟囔着说道:“至于嘛!”
“又不是你们家鱼。”
“我这不是寻思,跟你挨着,扎个堆,排解寂寞嘛!”
赵建国懒得搭理他,
再次抽窝,
很快,浮漂又有了信号。
“在动,在动,浮漂在动。”
赵建国还没怎么地,阎埠贵先坐不住了,指着浮漂不停的狗叫。
赵建国一直盯着浮漂呢,用得着他说。
还没到时候,
浮漂上上下下的没有用,要有顿口或黑漂。
赵建国一点不慌,特别有耐心的等待那一瞬间,
“来了!”
“咻~呜!”
又上鱼了。
阎埠贵虽然不怎么情愿吧,但还是第一时间把鱼竿收了,免得一会儿真缠了线,保不齐赵建国真把他人和杆一块扔河里去了。
等赵建国用抄网把鱼抄上岸,摘钩的功夫,阎埠贵偷偷摸摸的把杆子又放在赵建国的窝子里。
其实也不是很准确,毕竟阎埠贵的杆子要短很多,
窝子还在前边一米多位置。
再下杆的时候,赵建国也懒得说什么,反正只要自己上鱼的时候,阎埠贵把鱼竿收起来就行。
主要是赵建国完全不担心他会抢走自己的鱼,
用蚯蚓作钓,又是钓的底,
他就是钓上十年也钓不到一条鲢鳙。
而且前边窝子里聚了一群大鲢鳙,哪怕这附近有鲤鱼,也未必敢过来吃钩。
于是,一整天赵建国都在——咻咻咻!
阎埠贵完全被打闭口了,
赵建国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掉他前边一米多位置,接二连三的上了十几条大鲢鳙。
而阎埠贵的浮漂,犹如老僧坐禅般波澜不惊。
自始至终,他的鸭毛就没有过动静。
但很快吧…赵建国也犯难了。
爆护了。
十几条鲢鳙把鱼护塞的满满当当,一条都放不下了。
这还没什么,
关键是这么远,一会儿该怎么带回去。
说好钓一整天来的,这才钓不到两小时。
“得了,不钓了。”
“二大爷,你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赵建国收了杆,一会儿找个没人的林子,把渔获先扔小岛空间,到家再拿出来。
“嚯!好家伙。”
一个人都没法把鱼护拽上岸,怕用大一点力气,鱼护要坏了。
得有个三百来斤,
索性赵建国带来一个收纳箱,二拐子给他新打的。
赵建国一条一条把鱼取出来,放进收纳箱。
自行车是肯定没法骑,得慢慢推着走。
阎埠贵一看赵建国走了,顿时眉开眼笑,满怀期待。
“那孙子可算是滚犊子了。”
“也该到我上几条大货了。”
五个小时后,
眼瞅着天黑了,阎埠贵愣是一条鱼没钩上来,
鸭毛始终没动过,
钓的阎埠贵怀疑人生,
都想把鱼竿给扔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赵建国嘎嘎上鱼,自个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见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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