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花了一个多小时,可算是来到三大爷阎埠贵说的周庄子了。
“嚯,水面这么大。”
也确实有不少大鱼在水面上柞水,
这年头生态好,因为老百姓种田种地,还没有用上农药,没什么污染水,水里鱼儿特别多。
大头鱼也比比皆是。
大的应该也不小,瞅着跟潜水艇似的。
还以为今天要空军呢,没想到外边的资源,也不比小岛空间差太多。
阎埠贵占了一个有杂草的位置,一边把鱼线给捋顺了,插上一根鸭毛权当浮漂,一边蚯蚓串钩,一边问赵建国:“您不在这钓吗?我觉着这位置不错呀!”
对于赵建国的钓技,阎埠贵持有怀疑的一个态度,
毕竟很少见赵建国出去钓鱼,也就带回来过一条草鱼,之后再没见他带回来大鱼过。
赵建国是真有钓技呢,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钓上那么大一条草鱼……不好说。
总之,阎埠贵认为吧,钓大鱼还得看缘分。
缘分到了,什么都有可能。
赵建国是真有本事,还是走了狗屎运,今天就知道了。
“您搁这儿钓着,我上去看看。”赵建国张望着四周环境,想选个好一点的钓位。
俗话说,屁股决定渔获。
作为一名资深钓鱼佬,赵建国深知,除天气以外,最重要的就是钓位了。
找到好的钓位,甭管用什么饵料,基本上都能爆护。
反之,哪怕水里有再多的鱼,屁股没坐好,收获也会寥寥无几。
赵建国喜欢钓鲢鳙,
既然这里有很多鲢鳙,那就钓鲢鳙好了。
河边有不少人钓鱼,但没有一个钓鲢鳙的。
在姓崔的大佬推广单钩钓鲢鳙之前,很少有人懂得钓鲢鳙。
这年头就更别说了,几乎可以说,全国可能就只有赵建国一个人会钓鲢鳙。
很快,赵建国找了一个不错的钓位,
一个铧尖,面向大水面,铧尖的旁边就是一个回水湾,湾子里边不怎么走水,最合适不过了。
五米多深,赵建国刚刚拿浮漂试了一下。
这样的深度钓鲢鳙简直就是绝佳。
阎埠贵挂上蚯蚓后,就把鱼竿放在草上,缓步来到赵建国这边,两人离的也不远,差不多二十米左右的一个距离。
“这里大鱼挺多的吧!”
阎埠贵目光投向远处激荡的水花,一直有大鱼在柞水。
“可以的,资源相当不错了。”
赵建国说的可是实事,相对于后几十年污染严重的鱼资源来说,这里简直就是钓鱼佬梦寐以求的天堂。
跟小岛空间里的大湖,自然不在一个层次。
那大湖里的鱼,又多又大,密集的像鱼塘专门养鱼的一样。
“哎呦,你这鱼漂是真好看。”阎埠贵被赵建国的鱼漂惊艳到了。
鱼漂红黄相间,颜色特别鲜艳惹眼,
尾部三节是大粗尾,赵建国用的八米一的杆子,加上线,十多米开外,浮漂仍然看的很清楚。
看得清,则意味着细微的飘向动作,也能很清楚的呈现在钓鱼人眼前。
毕竟几千块钱一根的浮漂,开玩笑。
赵建国的鱼竿更贵,但鱼竿跟浮漂不一样,它的价值主要体现在调性,腰力方面。
阎埠贵的浮漂,是一根鸭毛,戴着眼镜都看不清楚,鸭毛全部沉入水中,他还得过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还好吧!”赵建国收杆,剪掉一些铅皮,好让浮漂漂浮在水面上,露出他想要的漂目。
赵建国大致修剪了一下,然后打开塑料袋拿出饵料,
钓鲢鳙调漂再简单不过了,
带饵浮钓三目两目都行。
袋子打开的那一刹,阎埠贵立马捏着鼻子,皱起了眉头:“哎呦我去,你用的这什么东西,这么臭?”
赵建国笑了笑,“钓鱼用的饵料啊!”
豆腐渣放太阳底下暴晒两三天发酵,打开后确实又酸又臭。
“呕!”
阎埠贵一阵干呕,差点没吐了,“这什么玩意儿,狗都不吃吧?”
“太臭了!”
“你钓什么鱼啊,用这玩意儿。”
“钓大头。”赵建国团了一团饵料,挂在上钩,然后扬杆,轻飘飘将饵料荡了出去。
阎埠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钓什么?”
“大头?”
“那你今天大概率是要白来了,大头鱼根本就不会吃钩,那种鱼精得很。”
鲢鳙是两种鱼,鲢鱼,鳙鱼。
白色的是鲢鱼,花色的是鳙鱼,也叫大头。
在阎埠贵固有的思维中,从来没听说过谁会去钓鲢鳙,
因为这鱼根本就不吃钩。
“呵呵!”
看来,上次赵建国钓到的那条草鱼,确实是走狗屎运钓到的,大概率是触发了新手光环。
“行,你慢慢钓,我回去盯着漂了。”阎埠贵不再对赵建国抱有任何希望,丫就一小菜鸟。
钓大头,还用特臭的饵料,能钓着鱼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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