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罗皇城的主道上面,一队上百人身披银色铠甲的士兵从皇宫内出发,他们手持两米多长的长枪,威风凛凛的朝着正步前行,整个队伍纪律严明协调如一。
一路来到皇城的门口,在队伍的最前方,两名士兵并没有手持长枪,而是撑着一面金黄色的榜单,上面更是书写着什么。
这般醒悟的队伍,街道上面的人一直在注视着这里,更是明白这些士兵手中的拿的是皇榜!
这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宣布,再联想到之前武魂殿的队伍到来,不由让这里的居民更加好奇了,但是碍于星罗士兵的威严,没有人敢阻扰士兵的前行查探,而是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于是随行的队伍就越加庞大了,整个百人的队伍完全被无数的居民所包围。
张贴皇榜,大部队的士兵全都离开,唯有之前手持皇榜的两人还站立在皇榜的两侧,哪怕是贴在墙上面,也不是周围居民可以随意靠近的,但是却并不影响观看。
一字一句的读着,人群之中不断传来惊呼声。
“明天正皇街擂台处,武魂殿将与星罗帝国的青年才俊进行比斗,战斗双方都是大魂师的境界,所有的居民可尽皆前往观看。果然,我就说之前的擂台肯定是武魂殿来挑战了!”一名身穿白色铠甲的青年男子朗声读着,读道最后情绪变得十分愤慨。
“武魂殿这是什么意思?到我星罗来挑战吗?这次的挑战者是谁?”一名长相清秀,穿着蓝色长袍的青年男子说道。
听到这般文化,群众中当即就有人做出来回答,“我见过那个人,在皇城的门口他下了马车,那是一个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家伙,看起来应该是十二三。”
“十二三岁,大魂师?看来这次有意思的了,大斗魂场都那般激烈,如今武魂殿和我们星罗之间的比斗,又是最顶尖的天才,场面一定非常震撼,到时候我可一定要前去观看。”
“幸好是在正皇街,那是我星罗最为宽阔的主道,在那里能够容纳的人不少。”
“挤什么挤?混蛋!”
“不好,他去买坐了,擂台的对面是福昕茶楼,这个家伙!”
这声音传出来,周围的居民彻底就炸了,斗罗大陆实力为尊,武风正浓,连大斗魂场对于这些居民都是一种极好的享受,如今武魂殿和星罗帝国发起争斗,这般盛世不亚于泛大陆魂师精英大赛!
如此之下,这里的居民当然要去抢个好位置,要是能够品尝着清茶或者酒水观看比赛,和在下面站着观看比赛那完全是不同的,抢个好位置和那些贵族的地位都差不多了,这让无数的居民趋之若鹜。
街道上面开着魂环的几名魂师飞快前行,而后面则是无数的皇城居民,整个就好像一条湍急的河流一般朝着前方涌动。
……
天色蔚蓝,下方树林十分茂密。
仰望天空仿佛是天井一般,只有一个圆形的蓝色天幕,而在下方这是茂密的树冠。
在这天井的正中央,这里有一块直径达到十米白色的不规则巨石,巨石的高度在五米左右,石面凹凸不平,也只有最中央的地方略微平坦,此时一名少年正盘坐在这里。
他身材精壮,相貌英俊潇洒,脸的银蝠面具让他看起来很是神秘,幽蓝色的头发在眼前荡漾,此时他比着眼睛静静地盘坐着已经好久了。
天空中有色彩缤纷的飞鸟在不断的追逐,树冠上有无数捕食者隐藏其中,地面上数之不尽的花草随风摇曳,地下则是有无数的根茎在缓缓生长。
安逸辰仿佛打开了一种奇异的视野,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魂力的感知依旧让他能够看到周围的景象。
天空中飞鸟的任何姿势都清晰的印入他的脑海,而那些隐藏在树林之中的潜伏者也是无所遁形,他能够欣赏到地面花朵的鲜艳,也能感受到小草的顽强,顺着一根根纠缠交错的树根,他的感知不断延伸。
世界变了,虽然他能够观察的范围十分有限,但是在这有限的范围之内,他对于天地有了一种新的理解,只需要一个契机,他就能借助这般环境的力量,让自身的实力得到跨越式的提升!
突然间,安逸辰的耳朵活动了一下,在他的感知突然出现了一种杂音,这种簌簌的声音让他的心思一下就乱了,也从那种特殊的状态之中退了出来。
他不由皱起眉头,心中很是恼怒,他明明已经跟默克多主教说过了,不要让人来这片森林,但是现在却出现在闯入者,并且打断了他的修行!
这可是他第一次利用自身的能力进入这般状态,一旦成功那么他的实力虽然不会直接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却会变强很多,最起码这次的战斗他完全有信心能够胜利,哪怕他现在依旧是重伤的状态。
那是另一种境界,他现在都无法看到尽头的境界,后面他的实力还能快速提升,但是现在这个状态消失了,他不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再进入这种状态是什么时候。
幽蓝色的眼睛睁开,安逸辰眼神冷冽的看向前方,寒冰龙脊悄悄出现在他的身侧,剑尖朝下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簌簌~
簌簌~
杂音变得更加清晰了,哪怕是他不用进入那种特殊的状态,但是依旧能够清晰的听到,安逸辰眼神微微凝视,停止了!
透过树林的缝隙,他在远处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看起来和小舞差不多,只不过对方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并且还带着一个猫耳朵头饰和尾巴?
这是……朱竹清?
平胸猫?
飞机猫?
平板猫?
竹竿猫?
安逸辰的眼神变得十分古怪,这丫头脑子有坑吧?
朱家和戴家掌管星罗,这里可是武魂殿的势力范围,现在更是有封号斗罗坐镇,一个朱家千金小姐竟然敢来这里?就不怕变成猫干?
随即他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无论是谁,既然敢打扰他的修行,那么就要付出代价!
怎么惩罚这个丫头?
突然间,安逸辰的心中一动,思考了一下时间点,他在想现在戴沐白离开了没有,现在他还没有见过戴沐白。
朱竹清肯定是不能无缘无故来这里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名场面?
逃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