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父想不通的事,
裴庭礼想得通,沉郁更甚。
接下来的几天裴庭礼都很忙,忙着送人进去忙着收权忙着让千里之外的劳伦不好过。
这天清晨,
欧洲商业巨头的威廉集团紧急召开高层会议,年过80的大老板露面,
为应付亚洲裴氏殷氏两家商业巨头接连不断的打压挤兑,这场会议进行整整3个小时,
会议结束后,名义上副总裁其实已经基本掌权的劳伦被大老板也就是他父亲在办公室破口大骂。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
亲自送父亲下楼看父亲的车驶离停车场后,劳伦随手操起停车场内配备的灭火器,
连砸好几辆价值几千万甚至是上亿的豪车,才感到怒火平息不少:
“庭!”
面色狰狞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丑态,和那天裴景时一模一样。
而,华国。
下午2点多乌云密布的天下着瓢泼大雨,同样是总裁办公室,
还算整洁干净的办公桌后,刚忙完的裴庭礼夹着雪茄在抽,
淡薄的烟雾模糊那张俊美立体的脸,唯有过分英挺的鼻梁线条最清晰也最显不近人情。
“啪嗒。”
殷灼华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出来,半睁的美眸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本能皱眉,走过去时裴庭礼已经及时把雪茄在玻璃烟灰缸捻灭,
张开双臂敞开怀抱,抽过烟的烟嗓磁性莫名沉声醇厚诱哄:
“累了,殷小姐让我抱会给我充充电。”
殷灼华没搭理男人,拾起被随意放在办公桌上的雪茄盒打开,
拿了一根雪茄放进红唇,可惜还没找到打火机点燃烟就被拿走并且跌进男人的怀。
属于久居高位上位者的强大气息倾泄笼罩,裴庭礼左手拇指指腹摩挲过女人柔软饱满唇瓣,
极轻极浅擦拭去烟味,问出的话话里藏着循循善诱的蛊惑味道:
“心肝想做什么?”
殷灼华两条胳膊攀上男人的太平洋宽肩,实话实说:
“这不是看裴先生这几天一直抽烟就挺好奇烟是什么味道,想尝尝看。”
裴庭礼吼间溢出声沉笑,摁在殷灼华红唇的拇指转移阵地勾起下巴,深吻随之而来。
殷灼华并没有因为这个突然的吻感到惊慌,因为类似于这样的吻这三天来多不胜数,
而且这样的只配称作开胃小菜,重头菜的颜色简直浓得不像话,
随便拎出一样来说吧,她身上的皮肤几乎都有裴庭礼留的痕迹你敢信?
她是还没想起以前的事,
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男人最近处在一个不正常的状态。
思绪万千间,
缠绵的吻已经停止,裴庭礼喜欢看心爱女人为自己脸颊晕开暧昧红晕的样子,愉悦笑:
“尝出味道了吗夫人。”
殷灼华舔了舔唇瓣,老实回:“甜的。”
不太清楚为什么是甜的,不懂就问:“你抽的雪茄是甜的吗?还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所以我们的亲亲才是甜的?”
裴庭礼稍怔,短暂的愣神后扶着殷灼华的腰把人搂进怀里畅快笑出声,
恨不得就这样把女人嵌进胸膛也好无时无刻在一起,几天来的沉郁火气一扫而空:
“嗯,就是因为你爱我我爱你所以是甜的。”
又夸:“心肝分析得真棒。”
殷灼华:“?”
刚才不还死气沉沉?男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所以为什么心情突然这么好?因为她说了我爱你你爱我还是因为刚才那个味道甜甜的亲亲?
殷灼华猜不透,不禁感叹:“男人心,海底针。”
裴庭礼听到了心情更好,顺势对殷小姐开启摆烂式撒娇:
“心肝,你已经三天没送我白玫瑰了,我想要。”
殷灼华面露不解,裴庭礼也没有像这几年那样因为殷小姐忘记他们间的许多事刹那神伤,
而是委屈说起:“自从我们恋爱关系确定后,心肝每天都会送我束玫瑰花。”
说完更委屈了,抱着殷灼华在殷灼华凹凸有致的曼妙娇躯各种贴贴各种蹭蹭,不要脸的话张口就来:
“夫人要补偿我,不然我晚上哭给夫人看。”
这话成功引起殷灼华的兴趣,纤长手指拨弄男人顺滑的金色长发,
过分漂亮的脸蛋浮现起类似于变态的精光,说出的话也挺变态:
“那我不补偿,裴先生晚上哭给我看我就喜欢看别人哭!”
裴庭礼:“……”
他怎么忘了他的殷小姐是个小变态这件事。
不过没关系,他是个大变态。
脸更往殷灼华柔软的地方贴贴埋,瑰丽薄唇扬起意味不明的弧:“好,我哭完轮到心肝。”
“我最喜欢看心肝眼尾挂泪的小可怜样子,美极了。”
殷灼华:“……”为什么她心跳突然加速,身体也跟应激似地颤了一下?
关于这个问题,殷灼华很快就会知道。
时间还早,
裴庭礼还要工作,殷灼华一会在办公室走来走去一会在会客的沙发坐坐无聊的快要长蘑菇,
再次望向工作中的裴庭礼美眸就添了怨念,这三天她可以说被这个大反派拴在裤腰带上,
大反派走到哪她也要到哪,一点自由活动的时间也没有,
这种保护方式她不能理解并觉得偏激,过了、真的过了。
“唉。”
有心想为自己的自由据理力争,可男人每天这么忙这么累,
她怎么好意思再跟人家闹脾气,裴先生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她不是。
于是殷灼华努力劝自己换位思考,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裴先生出事失忆忘记她她也会想把裴先生拴在裤腰带上无时无刻带着。
十五分钟后,
“叩叩。”
办公室门被敲响,在裴庭礼的一声进后左手一捧白玫瑰右手一盒子闪亮亮钻石的梁渠进来。
“夫人,这是老板让我为您消遣打发时间用的钻石,因为是临时准备的所以不是很多颗,
钻石的品质也不是特别好,还请您将就暂且一下。”
至于白玫瑰梁渠则是放到裴庭礼的办公桌卓案上:
“老板,夫人给您订的玫瑰,刚才前台打电话过来我就下去给您拿上来了。”
梁渠很快离开,
留下裴庭礼殷灼华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对方给自己准备了东西,
终是裴庭礼先扬起眉峰,过分修长的手指拨弄玫瑰花花心,
冲坐在会客沙发的殷灼华笑,笑容暧昧说出的话也暧昧:
“我还以为殷小姐没把我撒娇时说的话当回事,为了表达谢意今晚我会更加仔细费心报答殷小姐的。”
殷灼华:“?”
为什么她从裴先生这话里品出了闷骚的味道,是她的错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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