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本王体力充足得很

王妃窦芽菜本王……本王体力充足得很

“大叔,你们大刘王朝的中老年人精力都特别旺盛吗?”窦芽菜瞪大双眼看着那巨大的“金刚经”,目不转睛,问刘皝。上次是花戊己那老东西偷看黄书,看的不亦乐乎,这会儿这年逾五十的周子崖又来个巨幅“金刚经”,为了不被打扰,还派重兵把守。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古人也可以这么“犀利”。

“……大概……大概……因为刘家的风水好吧。”刘皝也看着那“金刚经”,周子崖那道貌岸然的老顽固,平日里之乎者也,呼呼哈哈,没有想到私下也是这么一个老不休的老东西。

是,刘家的风水真的是太好了。

“那你呢,三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吗?”窦芽菜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刘皝,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当然,本王……本王体力充足的很。”

“不觉得,你这么白……”

“本王略微晒黑了些,窦芽菜。”刘皝捋起袖子,将手臂伸到窦芽菜面前,以证据说话。

“大叔,你看,这个姿势好奇怪哦,‘蜗牛式’,女方躺在床上,双脚屈曲抱胸前好似蜗牛一样。男方跪后面,向前进攻。哇咧咧,那女方的脚不是好容易麻痹的?”窦芽菜指着其中的一个“经”,好奇地问刘皝。wutu.org 螃蟹小说网

“……咳……窦芽菜,看就可以了,别说出来……很尴尬的……”

刘皝咳嗽了一声,但眼睛却顺着窦芽菜指的那个地方看去。

是的,周子崖的《金刚经》只是个幌子,这藏经阁中放着的是巨幅的“春宫七十二式”,比起那《春宵秘戏图》不知道要刺激多少倍,因为那《春宵秘戏图》中的皇帝和女子就巴掌大,而这周子崖房中的**男女画的跟真人一般大小。

七十二式,淋漓尽致,周子崖做的真是细致啊,对每一式的优点和缺点都有详尽地描述,这里可以列举一二:

小贩式:

男方跪在地上。女方趴在地上,双手以九十度屈曲撑住地下,双脚凌空提起夹住男方腰部,男方亦要扶住女方臀部以便进行交-合。此法优点:如果想减肥,做这个动作包你一定减到。此法缺点:小心用错力,好容易扭伤肩膊同腰骨。

投降式:

女方伏床上,双手好似做掌上压撑住地面,男方伏女方背上。此法优点:女方好似投降,完全受男方控制,为男方增添不少英雄感。此法缺点:男方会很舒适,但女方好似被人强……。

……

……

两人从这边看到那边,这长长的七十二式啊,周子崖天天睡在这,是会长寿还是会折寿呢?

“大叔,你看,这个人好像你哦,周子崖不会是照着你的样子画下来的吧。”窦芽菜忽然发现那个叫“百合锁式”的那式里面的那个男的侧面跟刘皝又几分相似,便将刘皝拉近了,指着他的**说道,那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开来,弄得刘皝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被窦芽菜当猴子在观赏一般。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像我。”

窦芽菜眼睛精灵般一转,想起自己今日还要开涮王大叔以解在宫中的愤懑,于是她故意问道:

“大叔,问你个问题,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敢回答的。”

“是何问题,还有本王不敢回答的?”

“你就是不敢回答,算了,还是不要问了。”

“问吧,本王必答无疑。” 刘皝在人前总是很低调谦虚的,但似乎在窦芽菜这里容易变得特别较真特别认真有时候甚至是装牛角尖的,但总是一不小心就跳进窦芽菜的笑陷阱里,然后又故作一本正经地说,“窦芽菜,本王不过是给你个面子,本王也不屑与你个小娃子斗。”

“大叔,这春宫七十二式中,你最喜欢的是哪一式?”

看着刘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样子,窦芽菜摇了摇头,颇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思,唉,人生就像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满了杯具,当阳光照射过来,每一个杯具都露出灿烂的微笑,刘皝在窦芽菜面前就是笑的最灿烂的那一个杯具啊。

“窦芽菜,本王不过是给你个面子,本王也不屑与你个小娃子斗。”

果然如此,王大叔啊,不换换台词,窦芽菜跟着你还有什么人生的乐趣可言呢。

“好好好,你大人有大量,行了吧。”窦芽菜就喜欢看见他窘迫的样子,他的窘迫就是她的成就。

又看了两式,窦芽菜也对那真人般大小的身躯膜拜了一番,刘皝却站在原地不动了,他觉得身体已经蠢蠢欲动了。

“……窦……窦芽菜,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窦芽菜看得入迷呢,并没有听懂刘皝的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现在可是不算话了?”刘皝上前,将窦芽菜拉过来搂在怀中,将下巴顶在她的肩窝处,那双不规矩的手悄悄来到她的腰上,嘴巴开始亲吻着她的耳垂。

一阵酥麻的痒痒的感觉袭来,窦芽菜浑身打了个寒颤,这可是要上演现场版了?

“大……大叔……这是周子崖的藏经阁……”

“小豆芽,你喜欢哪一式?”刘皝的声音一出,有着如火的热情,快将窦芽菜燃烧起来,问着,他的手已经将窦芽菜的衣带解开,手缓缓探入她的衣服内,摩挲着该摩挲的地方,嘴唇从耳垂向下,又在脖子处流连,便轻咬着,窦芽菜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声音。

“大……大叔,要守‘夫’道。”这在别人的地方激情,似乎不太礼貌,也是道德不允许的吧,世界这么美好,大叔太过霸道,不好不好。

“本王就是你的夫,不用跟我客气,乖……”刘皝的声音犹如一汪水注入窦芽菜的体内,害得她都站不住了,双腿也软了。

刘皝将她抱起置于那张黑色的书桌上,伸手一拂,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落在地上,发出一阵不小的响声。

“大叔,不是说‘洞房的是,搁一搁吧’吗?怎么?”

“那是男人心虚的说法……”

刘皝让窦芽菜睡在那书桌上,嘴唇在她的身体上流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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