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

王妃窦芽菜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

窦芽菜就逃宫到底该做些什么边走边思考,最后她决定,今日的目的是——做坏事,那么,究竟哪些事属于坏事呢?打架骂人偷菜,不好不好,这么未眠配不上她神童的身份。

那么,究竟,到底该做些什么坏事好呢?

刘琰一直手持宫扇不紧不慢地跟在窦芽菜身边,看她挠头抓耳的模样,煞是可爱。

古语说,最恶劣的事情便是男盗女娼,她是女的,但现在还娼不了,而且娼这东西听起来总是有些不雅的,那么久盗咯,盗谓之偷也,也就是做贼,贼,有雅贼的称呼。

因为窦芽菜接下来决定要做的是跟这“雅贼”二字相关,因此将“雅贼”解释一二。

在汉语词汇中,“贼”不是一个好听的字眼。贼:偷窃者,世人鄙称“三只手”。凡正人君子,都不愿自己的名声和“贼”字沾边儿。但如果提起“雅贼”,似乎又另当别论。

贼而曰雅,大概和国人的传统观念有关。流传甚广的宋代《神童诗》首篇即:“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如此推崇备至,读书自然被尊为雅事,偷书的人也就成了雅贼,和鼠窃狗盗之辈不可同日而语。不少读书人侃起这个话题,总是一脸坏笑,眼神狡黠,随口就能讲出一大串趣闻轶事。wutu.org 螃蟹小说网

“三哥,我要做贼。”

半晌,窦芽菜转过身,对刘琰说道。此刻,可以看出所谓神童,就是有神经的儿童。

“好,要偷什么?”

窦芽菜心里怔了怔,刘琰竟然镇定到了如此地步,是他不明白“我要做贼”四字的含义么?

若是大叔听她如此大大咧咧在街市上喊着“我要做贼,我要做贼”还因此引起旁人的注目时,一定会教训她,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一句,“窦芽菜,你这样是不行的。”想到这,她瘪了瘪嘴,鼻孔里发出类似于“哼”的声音,以鄙视之。

“三哥,我说,‘我要做贼’,就是偷东西的意思。”

“我知道,三哥陪你偷。”刘琰的语气和眼神都有一丝宠溺的意思。

想他刘琰睿清宫内一个王妃七个侧妃无数个妾室以及从未计算过的其他莺莺燕燕轮流伺候着他,与皇帝想必已无二般,此刻这般,却以陪一个小女娃偷盗为乐。

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有时,不可用常理来判断之。

“哎呀呀,如果你们不都姓刘,真的很难想象你和大叔都是皇帝的儿子。”窦芽菜摇了摇头,对刘皝的未来表示担忧。

“也许,还真的不是。”

“你说什么?”窦芽菜没听清刘琰近乎自言自语的说辞,问道。

“没什么,老六生下来就与所有的刘家其他兄弟不一样,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没什么奇怪的。”刘琰将话轻轻带过。

“哦。”窦芽菜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你想偷什么东西。”

“我要做一回雅贼,偷书,三哥,这京城中谁家的书最好,谁家的书最值钱?”

“自当是刘家的书,皇帝家的书。”

“……除此之外呢?”

“那就是窦太尉府的了。”

“这个,三哥需要想一想,哦,那就是尚书周子崖家的了,他们家有一卷唐玄奘译本的《金刚经》,据说为了保护这卷书,周子崖将尚书府所有的家丁集合起来,轮流守着,连只蚊子都难得飞进去,周子崖每天进去躺在《金刚经》旁边睡到天明才会回房,在夫人们的房间他是睡不着的。”

“还有这事?那这《金刚经》本豆芽是偷定了。”而且那唐玄奘不就是那《西游记》中唐僧的原型么。

“好,你去偷,三哥负责将那些守卫引开,然后去会一会周子崖,与他长谈,这样你便可畅通无阻,偷得开心了。”刘琰献计又献策。

“嗯,注意不错,哈哈。”

窦芽菜开心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不是美丽的,但是却是充满阳光的,刘琰愣了,不禁弯下腰来慢慢像她的脸靠近,窦芽菜却刚好将脸转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的躲避,刘琰有些不自在的直起了要,将手搭在窦芽菜的肩上。

而不知道怎么搞的,窦芽菜感觉某处的某个角落里,似乎有一道利剑刺向了她的肩膀,在她自己的想象中,她的肩膀已经血流如注了。

“小芽菜,比起老六,我似乎是第一个亲你脖子的人吧。”那日在丰逸楼,将豆芽擦掳走放到酒楼房中的人便是她了。

窦芽菜的心却悄悄地咯噔了一下,刘琰如此这般的热心难不成有阴谋,还是他爱上她这颗窦芽菜了,偶买噶,应该不会吧,爱上弟媳的王爷,在这古代倒是有不少爱上大嫂或弟媳甚至是爱上自己父皇的妃子的,难道这样的事情也要发生在她身上了么。

世界如此美妙,却要出轨爱弟媳,不好不好。

“三哥,你……”

“小芽菜,你还在等什么,走吧,去周尚书府,入夜便偷。”刘琰却又转移了话题,将另外一只手搭在窦芽菜的另外一边肩膀上。

“三哥,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保持沉默。”

“问吧,三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玉是你派来的吧,两年前我和大叔救她也全是你安排好的。”

刘琰一怔,“是。”

他没有否认。

“我取代碧玉姐姐嫁给大叔,大叔和侧妃中了**等等这些都是你指使小玉做的。”

“是。”

刘琰没有想到窦芽菜将一切都洞悉了,这些也许是老六都没想到的,不,也许是想到了,但却没有把握,仅仅是猜测而已。

而窦芽菜也没想到刘琰回答的如此坦诚,倒是让她有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面的话了。

“我该如何处置小玉呢?”她问着这个她已经想了千百遍的问题。

“随意。”

“随意?三哥,小玉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做坏事,现在她被揭露了,你焉能不管她的死活。”窦芽菜回过头,惊讶地说道。

“她事情没做好,接受一定的惩罚,理当如此。”

“可是……”窦芽菜还想说什么,但是却也明白自己没法改变刘琰的逻辑,于是说道,“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皇宫回家去。”

“我知道。”刘琰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你一早就知道我不会杀她?”

“是。”

“你怎么知道的?”老三会读心术,要学一学才是。

“此事不可说。”刘琰故作神秘。

完蛋了,神童的心被读了去,这该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刘琰对一切的事情都是胸有成竹、未雨绸缪的样子,那在他的规划中,他什么时候会对大叔下手呢,若大叔知道她竟然和他的死敌三王爷刘琰在一块准备实施偷盗的计划,是不是会生很大的气,然后说,“窦芽菜,你要记得,你要守妇道。”

“芽菜,不是说了,今日我不是三王爷你不是六王妃么,你想偷东西三哥就让你偷个尽兴,先不要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了。总之你记住,现在或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三哥都不会害你的,明白吗?”

窦芽菜想说不明白的,但最后还是保持了缄默,以沉默应对一切的问题,这是成熟的表现。

话说那周子崖周尚书还真的是个奇怪的人,有好房不睡,有温柔乡不呆,偏偏要与一本吃不得摸不得没有身材又没有线条胸部的《金刚经》夜夜同眠,那可苦了尚府的夫人们啊。

当周尚书府的下人们匆匆跑去藏经房说,三王爷驾到的时候,周子崖才匆匆忙忙将衣服穿戴好,急急忙忙去客厅跪迎三王爷,而王爷驾到,府里所有人上至周子崖下至烧饭的,都要来拜见,当然也包括藏金阁那的守卫了。

这不,片刻的功夫,大厅里,刘琰的脚下便跪了密密麻麻的一堆人,周子崖略微有些衣冠不整,跪在那听三王爷的教诲。

刘琰端起茶杯,一手托着茶杯,一手拿着那杯盖,一下一下地磨着杯盖,周子崖不知这邪魅王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突然造访却半句话不说,只是高深莫测的玩着那一碗茶。

三王爷的睿清宫内,难道没有这样的一碗茶么?周子崖想着藏金阁内的真相便汗流不止。都说三王爷得罪不得,他还没得罪呢,就快消受不起了。

这边,窦芽菜在周子崖和侍卫们被刘琰引开之后,拿面巾蒙了脸,趁着月黑风高偷偷地往周子崖的藏经阁走去,哇,神童窦芽菜生平第一次要做雅贼了,难免有些兴奋和激动啊,嘿嘿。

“东西掉了。”

突然,暗夜中,另外一个声音传来。

“帮我捡起来。”窦芽菜沉浸在偷盗的乐趣中,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还让那人帮她捡东西。

“没想到啊,本王王妃的乐趣竟然是做贼,看来本王的管教确乎太过宽松了。”

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穿透黑夜的它的空气,达到窦芽菜的耳朵里,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她的耳膜,她猛地转过身来:

翩翩美男子刘皝在黑暗的夜里穿着一袭白衣,脸色冷峻地站在那,看着她,听语气,似乎相当不悦啊。

“大叔?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窦芽菜扯下蒙面的家伙,惊讶地说道。

“我一直跟着你,知道老三一共四次把手搭在你的肩上,还有一次把嘴靠近你的脸。”

“我躲开了。”

“好在你躲开了,不然本王一定杀刘琰再杀你。”

“不自杀了吗?”

“……”

“一般情杀都是这样的情节,先杀奸夫再杀……再杀自己的爱人,然后再自杀。”

刘皝出了宫,到处找窦芽菜,甚至动用了宫中禁卫军的力量,都没能发现她的行踪,后来还是赵南查到,因为刘琰有意不让人找到窦芽菜,每到一处都做了些手脚。刘皝气得咬牙切齿,差点就在街上骂香蕉了,没想到却突然听到了窦芽菜的声音。

这怪就怪窦芽菜那一句,“我要做贼”的声音说的太大了,当时很多人侧目看着她,这些人当中也包括了六王爷刘皝。

但是他并没有马上上前将她抓回宫,而是一路跟踪至此了。

“那现在大叔是要跟我一起进去偷书还是要把我追回去还是要报官抓我还是要”

“我要吻你。”

“……唔……”

窦芽菜仰起脸絮絮叨叨的时候,她的唇却被刘皝用他那性感温柔的唇堵住了,那没说完的话全都堵回肚子里去了,窦芽菜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哇,大叔闭着眼睛吻她的时候,相当的妖孽和**啊,睫毛好长好长,脸上竟然一颗黑头都没有,皮肤细腻光滑的如同瓷器呀。

半晌,刘皝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就吻上了窦芽菜,忙跳开一步,放了开来,摸了摸自己的嘴,再看看窦芽菜,脸,不可思议的红了,而窦芽菜也红了脸。

大叔这是搞什么嘛,太浪漫了吧。

“咳……你……这豆芽,勾引本王,该当何罪?”

嘎,窦芽菜正小小的沉浸在这些微游戏刺激的亲吻中呢,就听到刘皝倒打一耙的话,她心里当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反正心里抑郁着,拿大叔来开刷一下也好,让他知道让神童王妃窦芽菜不高兴的后果。

男人啊,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大叔,我们来激情一下吧。”

“……窦芽菜,要守……守妇道……”

“我是你的妇,不用跟我客气的,来吧。”

“那还偷东西吗?……偷……偷……那《金刚经》吗?”面对他的妇,刘皝他口吃了。

“偷啊,边偷边激情,很刺激的,来吧,我的夫,跟随你的妇吧。”

窦芽菜将蒙面的东西重新盖住了脸,走在前面,她决定这次要妇唱夫随,让刘皝跟在她的后面。

“哐啷”一声,周子崖藏经阁的门打开了,饶了几圈走到了内室,一抬头,窦芽菜和刘皝同时睁大了眼睛。

偶买噶,这就是周尚书那“《金刚经》”么?

果然够金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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