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头发散乱,精致的小脸上泪水涟涟,“将军,奴家不知道啊,奴家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将军压……”
话还没说完,她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玉子安烦躁的走来走去,到处找衣服,可惜直到蓝七言踢门进来,他还是只。有一个大裤衩子。
蓝七言二话不说,提棍就打,“玉子安,你特爹的,你这老了老了随了你那个花心爹了。
你爹都六十多了还特么纳妾呢,可怜我婆婆没享几天福就走了。
我怎么瞎了左眼瞎右眼,我怎么就找了你这样的男人呢。”
玉子安被打上蹿下跳,“媳妇你听我说,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呵,猫腻?有什么猫腻,我就看到你穿着大裤衩子出轨了。”
“媳妇你听我解释啊,我本来是在一楼看表演的,你不是新写了一个故事嘛,我就和你闺女一起来捧场了。
可是看到一半的时候你闺女被一个男人喊走了,我一看不可以了,竟然有毛贼想端走咱家的花。
所有就跟了上去,没想到花没找到,人醒来就在这里了。”
蓝七言对着门外喊道,“老二,给你爹拿身衣服来。”
“好嘞,娘您稍微一等。”
玉子安黑脸,“媳妇你听,他好像挺兴奋的。”
“那当然了,他能换爹了,不兴奋才怪呢。”蓝七言面无表情的说着。
玉子安欲哭无泪,“媳妇你别这样啊,我是冤枉的,我没碰她。”
蓝七言看向床上,总觉得这眉眼有些熟悉。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家在何处?”
床上的女子跪在床上,“回公主的话,奴家名叫连念楚,从西北甘州来京寻亲的,哪知亲人还未找到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已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有……”
她虽然没有说话,可眼神一直看向玉子安。
蓝七言收起棍子,看来这事不简单啊。
蓝七言把玉子安和连念楚分别关在了两个房间。
一方面让人去调查连念楚事,一方面对玉子安进行严刑拷打。
玉子安已经放弃挣扎了,这就是一个死局,解释不了,无法自证清白。
蓝七言披头散发的,她试图忘记玉子安穿个大裤衩子(亵裤)在别的女人身上趴着。
“玉子安,我觉得你不干净了。”
“媳妇,我真是冤枉的。”
“可是你趴了。”
“那不是我自愿趴的。”
“你就说趴没趴?”
“趴了。”玉子安越说声音越小,谁能明白这到老了,清白还没了呢。
蓝七言点点头,“既然这样,我们以后就做一对灵魂夫妻吧。”
“灵魂夫妻?媳妇你是不是让我为你殉情。”
蓝七言拍案而起,“你特爹的,我还没想着死呢,你殉什么情,殉什么情,我需要你殉情啊。”
玉子安捂着身子,可怜巴巴的,“媳妇你明示,什么是灵魂夫妻。”
蓝七言大喘一口气,这辈子早晚被气死。
“灵魂夫妻就是以后我们没有床上运动,明白吗?
第一,你不清白,洗不干净了,第二,我们年龄也不小了,马上都当祖宗了,这事也可以禁止了,第三就是我嫌弃你,因为你不干净了。”
玉子安听完以后,两眼一抹黑,直接嘎过去了。
如果要知道最后是这种结局,他今天就不会去快活楼,都过玉淑,这个坑人的闺女从来都没干过好事。
安顿好玉子安,玉泽也调查回来了蓝七言先让好大儿喝口茶。她自已先做个心理准备。
玉泽有些气愤,只是这么多年总是一个表情,其他人倒也看不出什么。
“好了,你说吧。”蓝七言自我安慰了一会才让玉泽讲话。
玉泽说道,“娘,那个连念楚是甘州胡阳县连家村的人。
家中有兄弟姊妹共七人,就属她长的比较出众,机缘巧合之下被县令之子看上。
到了县城之后又被县令看上,县令把人当做了礼物送给了州府,州府看她如此貌美,便想着孝敬京城的人。
不过在来京城的路上被人抢走了,再出现就是在爹……爹的床上。”
“就这样?”
“娘你,目前的调查就是这样。”
蓝七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念楚是漂亮,可是京城里比她漂亮的比比皆是,州府的人怎么就确定能送进来?
以京城为原点,方圆千里都没有山贼,所有的山贼土匪都被轰了。
其他人更不敢抢,谁能把她抢过来?
谁又能算准玉子安今天去快活楼?
就算想用美人计害玉子安,京城的没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用一个乡野女子?
难道玉子安对乡野女子有特殊的癖好?
难道是因为自已老了,他需要寻求新鲜感?
又或者这是他和玉淑共同设定的圈套?
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穿来二十多年了,她不愿意相信自已被最亲近的人骗了。
玉泽看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赶紧问道,“娘你怎么了?”
“你就告诉我,你小妹在其中处于什么作用?”
“她把爹引到了那个房间,而且她和那个连念楚好像认识。”玉泽只能这么说,这样说娘会少伤心一些吧。
“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玉泽摇摇头,“不缺权,不缺银子,什么都不缺,可能就为了好玩。”
蓝七言扯了下嘴角,她把人家的孩子教育的很好,自已家里结苦瓜。
“让她来见我。”
“小妹不在家。”
“找,全城搜索,只要留一条命,绑也要绑来。”
“是。”
两个时辰后,玉淑被五花大绑着跪在了蓝七言面前。
他从来没见过一身红衣,秀发散落垂于腰间又一脸寒霜的娘。
于是挣扎了两下,带着撒娇的口气喊道,“娘你快让他们给我松开,太紧了,我的手都勒青了。”
“为什么?”蓝七言没理会她的话。
玉淑满脸茫然,“什么?娘你说什么为什么?”
蓝七言指了指她,“本宫问你为何陷害驸马?”
玉淑笑了,“娘,你直接说我爹就是了,什么驸马不驸马的,咱家可从来不搞这一套。”
“啪”一个耳刮子把玉淑打的脑瓜子嗡嗡的。
大家来的时候,蓝七言的巴掌已经扇过去了。
玉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