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正当我与秦梦雨仰望天空,欣赏绚丽夺目的烟花时,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来电显示:张赫。
“谁呀,这个准时给你打电话?”秦梦雨忍不住的嘟起小嘴,问我。
“赫姐。”
她是认识张赫的,知道我一直拿张赫当亲姐姐一样,也没多说什么,哦了一声,却还是踮起脚尖,竖起耳朵来听电话内容。
对于她的警惕和醋意,我能理解。
张赫人美,钱多,是一位富家千金,还比秦梦雨年轻。
外加张赫对我的照顾,以及张赫还曾来湖南找过我玩,我也去过春城帮张赫办事,换做是哪个女人,在了解这些事情时,也难免不会产生疑心和吃醋。
她不吃醋,才是有问题,证明她心中根本不在乎我。
“赫姐,二十一世纪快乐。”我接通电话,送上自己的祝福。
“千禧年快乐。”
张赫淡淡的笑声从电话中传来,她那边很安静,应该是一个人独处。
“在外面了?”张赫问。
“嗯,梦雨来湖南找我,我俩在逛街。”我主动提到了秦梦雨,就是让秦梦雨能够放心,变向的告诉秦梦雨,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她过来,你的状态都开心了。”
“哈哈哈...”
“那你们逛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张赫说。
“好。”
秦梦雨在我身边,我总不能跟张赫聊起来没完,互相送上祝福后挂断电话。
“她不会是喜欢你吧?”
秦梦雨提出这个问题时,攥住我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不能,人家是万创集团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喜欢我这个地痞无赖呢。”我斩钉截铁的说。
对于张赫,我从来没有过逾越姐弟亲情之外的想法,我也从不认为,她会喜欢我这个地痞流氓。
“胡说,我老公最有魅力了。”
听到我自诩为地痞无赖,秦梦雨哼了一声,夸赞起我来。
她身上的很多优点,都会让人觉得舒服,会给我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
其实,我那句话自己说完,都觉得是有问题的一句话。
张赫看不上我,秦梦雨却能爱上我,一句话看似在反驳,实际上却会给人一种秦梦雨不如张赫的意思。
会让人听在心里觉得不舒服。
换做是江凡,一定会吹毛求疵的借题发挥。
秦梦雨只是一笑而过,她懂我想表达的内容是什么,才来夸赞和提高我。
“不过,我总觉得她是喜欢你,一个女孩子等到凌晨给你打过电话才准备睡觉,我就是喜欢,我是女人我知道。”
秦梦雨回想电话中的内容,认真的对我说。
经过她这么一提,隐约之中,我也感觉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会,她这个人没什么朋友,她就是拿我当朋友,当弟弟。”我辩解道。
就算是张赫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当着秦梦雨的面承认。
何况,我并不认识张赫喜欢我,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会喜欢我这种小地痞。
“那我问一个问题。”秦梦雨认真的看着我。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特别可爱。
“问。”
“假设让你在张赫与我之间选一个做老婆,你选谁?”秦梦雨认真下的幼稚问题,让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我....”
正当我准备表态时,秦梦雨抢先一步,添加了一句:“不许说谎,说谎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我选你,在我心里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我同样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没有说谎,这是事实。
如果在没有感情基础上,两个女人站在我面前,让我做选择的话。
我肯定会选择张赫。
但是,我与秦梦雨经历了这么多风雨,这份感情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这不仅仅是一份责任的问题,还有爱。
“谢谢你。”
听到我的答案,秦梦雨扑进我的怀抱中,对我道了声谢。
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美好。
.....
‘滴’
门卡刷开酒店房门,迈步进入房间的刹那。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迫不及待的爱意在这一刻被彻底的释放而出。
干柴烈火,两情相悦的二人,在进入二人的独处空间后,变得热烈与激情。
抬手将房门关闭,我将秦梦雨压在玄关处的墙壁上,开始亲吻她的唇。
她迎合着我,在热吻的同时双手帮我解开衬衫的扣子。
而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中,漫无目的的在那光洁如玉般的肌肤上游走。
“嗯...”
热吻了不知多久,可能是几十秒,几分钟,也可能更加。
在荷尔蒙充斥下,时间已经在我的脑海中失去了概念。
“去洗澡。”
秦梦雨伸手打开房间内的灯,纤细玉指点在我的下巴处,将如狼似虎的我推开。
暖黄色的灯光下,秦梦雨那张娇媚的脸蛋早已浮上绯红。
那种醉意的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丝袜和制服还要有魅惑力,让我忍不住冲动,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一番激战过后,我无力的倚在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
秦梦雨则羞涩地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她肚皮和胸口上的残留:“看的出来,你来这边很老实嘛,这么多的...”
“我是有老婆的人,当然要守身如玉了。”我吸了一口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自从跟秦梦雨确认关系后,我确实很老实,没有以前那般放荡不羁。
却还是做过一次对不起秦梦雨的错误。
那就是酥酥。
若不是酥酥还是初次,我也不会犯错。
这件事,我肯定不可能对秦梦雨提及。
“算你有良心。”
秦梦雨将纸巾丢入垃圾桶,眼睛瞥到床单的中心位置,指着被她弄湿的床单,羞涩的低下头:“这...怎么办?”
“哇,你怎么弄的呀?”我明知故问的调戏着秦梦雨。
看着那片水渍,心中异样的满足,这是我的战利品,是我征服她的象征。
“讨厌。”秦梦雨哼了一声,穿上拖鞋去了洗手间:“床单的事情交给你了。”
“好,我现在打电话叫服务员送床被子,铺在那里就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