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所有人都去参加河工时,五龙镇仍然面临着许多问题。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事件之一,便是雨淋头村的村长刘玉厚与一些留守妇女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那时,村民们正处于河工攻坚阶段,这是最为关键且需要全力以赴、耗费精力的时期。
连镇政府党政办公室的孙少安主任也亲临河工大堤现场,与大家共同生活起居,不辞辛劳。
就在此时,雨淋头村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刘林趁着夜晚休息间隙,悄然潜回自家。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身体素质确实不错!
他新婚燕尔,与妻子杏儿情深意笃,正值热恋期。
自从参与河工已有半月之久,整日在工地辛勤劳作,始终未能归家。
虽然疲惫不堪,宛如一条濒死之犬,但内心深处对妻子的思念之情却日益浓烈。
尤其是近来,这份思念令他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于是,他就想着晚上偷偷跑回去,跟杏儿亲热一会儿,第二天黎明时分,再赶回来。
神不知鬼不觉的,解解饥渴。
哪知道………
“嘎吱”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
屋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但刘林却十分熟悉这里的环境,摸黑走到床边,轻声呼唤着妻子的名字:“杏儿?”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刘林心里有些发毛。
他伸出手摸了摸床铺,发现上面空无一人。
“杏儿?”
刘林再次低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恐惧。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突然,一道黑影从黑暗中闪现出来,猛地扑向刘林。
刘林猝不及防,被黑影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啊——”刘林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但那道黑影力气极大,死死地将他压在床上。
“别怕,是我,杏儿!”黑影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听到这个声音,刘林心中的恐惧瞬间消散了大半。
“杏儿,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死我了!”刘林喘着粗气说道。
“嘘——别出声,有人要害我们!”杏儿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刘林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敌人的踪迹。
但是,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杏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刘林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呢!”
“不是做梦,真的有人要害我们!”杏儿焦急地说道,“这几天我一直感觉到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刀,他说要杀了你,还要把我的给拉出去,糟蹋了!呜呜呜......”
刘林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惨白。
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是谁这么狠?我一定要找到他,让他付出代价!”
“我不知道,他蒙着脸,看不清长相。”杏儿颤抖着回答道,“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很可怕,他的眼神像魔鬼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啊!那是谁?”
“应该是....应该是....咱们村的村长......刘玉厚........”
“啊!那个老王八犊子...我宰了他!”
刘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
他想了想,决定先离开这里,去刘玉厚家里看看再说。
要是属实,那实在不行的话,就去报案!
毕竟,他们现在处于弱势地位,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有危险。
“杏儿,我们赶紧走,去报案!”刘林拉着杏儿的手,准备离开房间。
然而,当他们打开房门时,却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杏儿,你还想走,去哪里啊,小宝贝,你逃不掉了!”那人淫邪地说道,声音如同色鬼一般。
刘林隐藏了身形,可杏儿吓得连连后退,浑身发抖。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杀手一步步逼近。
刘林伸手将杏儿拉到身后,顺手抄起门边的一根木棍,警惕地看着黑衣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追杀我们?”刘林大声质问。
黑衣人冷笑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说着,黑衣人挥舞着匕首向刘林扑来。
刘林侧身躲过,举起木棍狠狠地打在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吃痛,不由得后退几步。
刘林趁机拉着杏儿跑出院子,黑衣人见状,迅速追了上去。
刘林带着杏儿躲进了村子里的一间废弃仓库,黑衣人找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还好跑得快……”刘林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们现在怎么办?”杏儿一脸惊恐地问道。
“别怕,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去找刘玉厚算账。”刘林安慰道。
于是,刘林带着杏儿悄悄地回到了家中。
哪知道,还没等他们进屋,就发现自已的家里点燃着灯火,一个恶人坐在他们俩新婚的床上,在那里淫邪地笑着。
刘林心中一惊,他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刘玉厚。
刘玉厚看到刘林和杏儿回来了,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刘玉厚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向刘林。
“你这个混蛋!”刘林怒喝一声,“你怎么进来的?”
“这还不容易,我有钥匙。”刘玉厚晃动着手中的钥匙,“你们的房子现在是我的了。”
“你休想!”
刘林冲上去,试图抢夺刘玉厚手中的钥匙。
刘玉厚轻易地躲开了刘林的攻击,他一脚踢在刘林的肚子上,将刘林踹倒在地。
原本,刘林不至于这么不经打的,可怜他最近在河工上太累了,天天煎熬着,再加上今天晚上奔波了这么久,又累又担心,所以身体非常虚弱。
居然连刘玉厚也打不过了!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