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尼尔森不得不反省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的呼吸急促，脸上透着一股不太正常的红。
张着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厉衍风蹙了下眉。
嗯，这么严重？
不会就这么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撅过去吧？
算了！
厉衍风决定还是仁慈一点。
尼尔森毕竟都这一把年纪了，保养得再好，也经受不起太大的刺激。
万一有个好歹的话，麻烦。
他生平就怕的就是麻烦了……
他推开身旁的人，嚯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抬起脚步往前一迈，逼近尼尔森跟前，说道:“尼尔森先生，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做合作。”
尼尔森喘了口气，脸上依然憋着羞恼的红。
厉衍风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也该把你的诚意摆出来，比如……说一下，你手下的这些人是怎么了？”
尼尔森眼皮一掀。
姑且就当厉衍风是给了他一个往下走的台阶吧！
那缓了一下，只能往下走。
同时，脸上的诧异也藏不住。
没想到，厉衍风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不对劲儿。
他紧抿着唇，心里却在盘算着……
说？
不说？
要怎么说？
厉衍风也不急，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等着。
他坚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个明显的讯息。
那就是……
反正，谁手上的底牌都不多。
如果尼尔森不肯交换的话，那他是坚决不肯开口的。
大不了，就耗下去。
而，尼尔森最怕的就是耗。
厉衍风几岁，他几岁，谁能耗得过谁很明显。
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来浪费了。
那么……
局势为什么反转了？
明明是主导着，为什么感觉现在反而被拿捏了？
尼尔森没有过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些，短暂的犹豫之后，他开口道:“我培养的这些人，本来就是一等一的打手，个个都有真材实料，身手了得。”
厉衍风默默凝视着他，不言不语。
显然，这个解释他并不接受。
尼尔森只好继续道:“但是，光是凭自身的本事还不够，想要更厉害……还得想别的办法。”
厉衍风:“比如呢？”
尼尔森道:“他们服了药。”
厉衍风闻言，眉心倏地一跳。
果然，就是跟他预想中的差不多。
现在也有不少为众人所熟知的药物，服用之后能让人体各方面的机能呈现出最佳状态。
此类药物，归于兴奋剂一类。
但，单纯的兴奋剂是不可能达到中效果的。
所以，事情绝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厉衍风马上又追问道:“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药？”
尼尔森:“从一个……”
像是已经适应了被动的状态，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
这种下意识的状态，实在太糟糕。
幸好，他即使反应过来，顿时将话锋止住，转而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真的当他的智商不在线了吗？
既然是合作，那就是有来有往。
他都已经让出主动权了，厉衍风却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反而还想从他这里挖出更多内幕。
这怎么可能？
尼尔森什么都吃，就是不肯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