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气急败坏的话语传来,阿玲眉头紧锁,她实在是没想明白为何到了现在,余波还能如此不知死活,说出这样的话,当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轰隆。”响声从身后传来,并且身后大量的灰尘、烟雾飘向上空,好似一朵蘑菇云缓缓飘散,几人注意力不由的被这爆炸声吸引。
此时,虹运街434号楼顶,赵无极与一头变异丧尸战在一起,两道身影交织,速度好似两道流光,变异丧尸好像知道惊悸刀的恐怖,脸上表露出戒备,望着赵无极手中惊悸刀目光,居然有几分人类的神情流露出。
显然,这只变异丧尸的灵智,已经诞生出来,变异丧尸的外表异常恐怖,它原本是人类,但在灵气灌注下,身体没有承受住,而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皮肤如同凝结的墨汁,漆黑而黏腻,头部则是变成了尖锐的三角形,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不似普通丧尸那般的无神,四肢好像返祖,如同爬行生物一般进化,形成四支利爪。
而此时,下方鸿运街路面上,已经没有了成山般尸首,也没有再看到那成群的丧尸,甚至连灰烬都没有,周围倒塌的房屋,岩石从地面凸起,被火焰焚烧过后的街面。
还有着几道人影在路面,闪动穿梭,身上凝聚着各色的光芒,正当众人以为可以结束之时,一阵阵“轰隆。”的声音,从对面街区传来,随后地面承受不住力量踩踏,犹如小型地震,引起一番震动。
“咦。”众人看到远处那一抹巨大的身型,身高接近3米,面露狰狞,头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脓包,一双眼睛很诡异,通体发红,全身覆盖一层骨刺,行走之间,发出阵阵地颤之音。
“嘿,伙计们,我去陪那家伙玩玩。”
夜叉声音响起,三头六臂已然显现,几个起落已然到达丧尸边缘,虽然夜叉身形也很高大,但跟丧尸一比还是略显娇小,不止身高,身躯的也比之小了一圈。
只见丧尸,被突然窜出的夜叉,一拳轰击而出,身体向着一旁的优乐美琴房飞去,“轰隆。”直接贯穿墙壁,墙壁留下一道巨大的洞口。
夜叉嘴角泛起笑意,望向巨洞口,滚滚烟尘弥漫,“吼。”里面声音响起,“砰。”巨型丧尸从坑洞跳出,地面一阵晃动。
“轰。”从墙面窜出,只见,墙面又出现一个人形大洞,巨型丧尸望向夜叉的位置,“吼。”朝着夜叉发出阵阵嘶吼,好像对夜叉刚刚的攻击述说着不满。
随后巨型丧尸,双手猛然砸向着地面,“轰。”随着声音响起,身型已然飞出,借用那股冲击之力,刹时之间,已然到达夜叉身旁,拳头向着夜叉左边头颅击去。
夜叉嘴角含笑,“砰。”一直手将击过来的拳头握于手中,“吼。”巨型丧尸被夜叉的行为所激怒,浑身力量调动,身上凝聚出阵阵气浪,将周边的空气炸裂,一阵噼啪炸响之音飘荡。
巨型丧尸不断想要抽回手臂,但不管如何用劲,被夜叉抓住的手臂纹丝不动,好像被镶嵌在夜叉手中。
夜叉看着挣扎的巨型丧尸,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手臂向上一抛,巨型丧尸就此被抛向上空。
由于无法借力,又没有飞行能力的巨型丧尸,在天空之上,手脚不断晃动,想要寻求借力点。
夜叉在下方静静观望,在其快要落下之时,六只拳头散发蓝色光芒,光芒瞬间合一,一道巨大拳影击出,撕裂空间,眨眼间便落在巨型丧尸身上。
巨型丧尸身在空中,浑身力量无法凝聚,被拳影轰中,“轰隆。”一阵血雾在上空洒落,巨型丧尸已然不见。
碎骨好似下雨般,从空中散落,掉至夜叉头顶,被一股蓝色气劲弹开,夜叉一只手极速探出,将一枚晶体稳稳接于手中。
三角丧尸好像被夜叉的残暴吓到,“吼。”嘴里不断吼叫,身形极速探出,四道利爪带着黄色光芒,似飓风一般向着赵无极抢攻,残影显现,将赵无极笼罩。
“风起云涌。”刀芒将笼罩的爪影破开,三角丧尸嘶鸣中,被刀芒贯穿,一阵血雾弥漫,刀芒去势不减,在虹运街留下3米深的沟壑。
赵无极身形闪动,惊悸刀寒芒一闪,一颗晶体,从三角丧尸头颅中,被挑飞向上抛去,赵无极左手探出抓于手心,左脚向下轻点,如履平地一般,跃至众人身旁。
“走吧,跟他们汇合去。”赵无极说完便向着虹运桥那边走去,随后7道身形紧随其后。
片刻功夫,便来到虹运桥另一边,见到祁母、兰姐和雷婶,三人正在掩护阿玲、阿平等人缓缓向着前方行走。
丧尸刚刚到达祁母几人身边,已经被击飞出去,如无建筑物的阻挡,巨大的冲击力估计都能将丧尸轰飞数十米的距离,丧尸就好像玩偶一般,被祁母、兰姐和雷婶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刚刚将丧尸解决的众人,就听身后传来轰鸣的声音,原来是赵无极、夜叉还有雷长军等人,已经解决那边丧尸群向着行驶而来,阿玲、阿平等人奇怪几人哪里弄来的车辆。
“救。。救我。”一道声音,从废墟中传来,祁母望去,余波正艰难的向这边爬行,浑身是血,身上有着好几处撕咬的痕迹。
阿玲好似不忍,想要前往救助,阿平伸手将其拉住。
“他已经被感染了,救了也会异变。”
阿平的声音,让阿玲身形微微颤抖。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只能说他是活该。”
小天声音有些苦涩,虽然对余波有些不爽,但终归相处了不少的时间。
“余波,他们人呢,为何只有你在这里。”昕姐走至余波身前问道。
余波艰难的抬起头,好像牵动身上伤势,嘴角鲜血不住的向外流出。
“他。。他们。。呵。。呵。他们将。。我抛下了。”余波好像是在笑,但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阿玲看到还是有些不忍,将阿平拉住的手甩开,缓缓走至余波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