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要反杀,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当初云瀑对付刘千凝的方法。”厄洛斯说。
“我没有那么强大的体能。”那瑟说。
“别担心,一旦你暴露了,就使用烟雾弹,诱骗其开枪,只要他开枪了,我立马就能知道他的位置,到时,就送他归西。”厄洛斯说。
“你是我最大的底牌,不要暴露出身份,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脸,好吗?”那瑟反问。
“我会的。”厄洛斯说着,身上浮现一件大斗篷,上面缀满了乌鸦羽毛。
“我不会使用死亡之丰收的,我就用达摩克利斯之剑对付他。”厄洛斯说,如果不是那瑟认识她,不然谁都不会想到,在这大斗篷里,会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子。
“小心一点好吗?”那瑟问。
“我会的,你也是。”厄洛斯说,轻轻抱了抱某人。
那瑟一愣,以往都是他抱厄洛斯,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抱。
……
“我没记错的话,那边是死胡同。”那位狙击手端着栓动狙击步枪,碎碎念叨。
看手上狙击步枪,栓动的,造型有些类似猎枪,侧面还安有专用的子弹袋,显然是雷明顿700,一种性能非常优秀的狙击步枪,曾经是猎枪的它现在被用在了军事上,在栓动狙击步枪里算得上是前十了,当然,第一不是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步枪另做计算)第一是tac-500,2002年,英国人用它创出了2500米的击杀记录;而在2017年的六月,加拿大第2联合特战部队一名神枪手用tac-50,在3540米外的距离击毙一名恐怖份子,先前2500米的击杀记录甩出了整整一条街。(作者:‘1040米,刚好一条美食街的长度!上一章写得时候没有仔细查资料,这一章修正一下。’)
“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狙击手冷静从瞄准镜上离开视线,迅速完成退子弹重新装子弹的动作,避免子弹卡壳,虽然概率非常低,但是还是有可能的,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但就是这么片刻的功夫,目标位置就出现了变动。
“终于露头了。”狙击手迅速恢复俯姿,迅速调整呼吸、心率、计算好弹道下坠,屏息——
目标的面容清晰的出现在瞄准镜里。
蔚蓝色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但是像那些其他的人一样油腻的可以垢在一起,旁克加斜刘海,有些蓬松凌乱的发型配合表情简直了,完美地将“桀骜不驯”用脸表现出来,甚至让这位狙击手有点下不去手。
没错,又是一位女狙击手。
“干掉他!”狙击手对自己低语道,扣下扳机。
那瑟当时就感觉猎神本能被触发,达到了极点。
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
那种感觉很神奇。
说简单点就是:真鸡儿刺激。
迅速滑步,让开子弹,一面随手把被子弹带起的气浪弄乱的头发理好,另一面已经将烟雾弹迅速砸在地上。
烟幕,对于狙击手这种非常吃视野的兵种如果没有热成像瞄准镜,简直就是噩梦。
但是这位狙击手就有。
迅速瞄准,准备第二枪。
“他在哪?”狙击手一下懵了。
这个家伙居然融入了环境,找不到他的热源!
什么情况!
显然,这个狙击手没有料到,那瑟的体温并不恒定,
就像……鱼类一样。
但这也使得那瑟的温度适应性极差,大约在25±15c范围内,不在这个范围内,那瑟的身体机能就会受到极大的损伤,例如肌肉僵直,骨缝收缩(关节就动不了),最后就会进入半冬眠的状态——降低反应力、耐力、最后甚至身体所有的系统进入停止任何生命活动的状态,可能就真的这么休眠死了,或者等到重新进入自身适宜的活动范围时,才会恢复生命状态,但是那么虚弱的身体,能否活着吃上东西都是个问题。
毕竟一啄一饮,福祸相依,那瑟的身体适应性的大幅下降,也导致那瑟的肌肉纤维的韧性比正常人类强悍的多。
狙击手迅速根据烟幕的流动方向,试探的开了一枪。
烟幕停下了。
确定位置了。
那瑟右手恶魔之爪按住刚刚子弹在手臂上的擦伤,虽说已经在医疗效果下止血,但是擦伤不像割伤砍伤,他是直接将肉撕走了一块,所以会比割伤砍伤疼几十倍。
烟雾弹的效果显然有利有弊,屏蔽了敌人的视野,自己的视野同样被屏蔽,而且是全方位,自然是是自己反而处于劣势。
对手很显然懂得如何根据气流判断自己的位置。
没带弓箭!不然就教她做人!
但是这一枪的试探已经将枪口焰暴露了出来。
厄洛斯瞬间降临。
青色渡鸦使魔瞬间发起突袭,将周围的所有摄像头、暗哨全部爆头。
现在自己可以肆意发挥了。
缀满乌鸦羽毛的大斗篷身影迅速降临,手中的华丽长剑的鱼鳞锻痕上渗出缕缕青黑色的火焰,燃烧着的长剑显得万分狰狞。
“咔!咔!”
斜挑,横斩!
连人带枪,砍成三块。
“啪!”一个响指,将尸体焚毁。
厄洛斯仔细看了看还未烧变形的人脸——
嗯?
刘……刘千凝?
厄洛斯收回火焰,一把扯下扣在枪托上的姓名牌。
该死,已经烧坏了一部分。
“刘……千……”看不清了。
厄洛斯蛾眉顿锁。
回去让那瑟问问索罗塔克,刘千凝在不在亚特兰蒂斯。
厄洛斯骑上索命青驹,追上那瑟。
“你受伤了?”厄洛斯问,那瑟捂着的伤口虽然根本就没来得及流出血,但是厄洛斯对于血的味道的敏感性,就算凝固了的血她都闻得到。
“小伤。”那瑟说。
“这个出血量才凝固就不是小伤好吗?”厄洛斯大斗篷消失,纤手一把拨开那瑟的恶魔之爪,拇指宽的伤口在衣服的破口里很明显。
厄洛斯甩给那瑟一个白眼,“不是让你小心一点吗?”
“em……”那瑟无言以对。
“嘘……”厄洛斯将那瑟轻轻往后一推,他推到墙上,右手将那瑟的伤口扶起,低下头去——
“诶……你在干什么……”那瑟看着厄洛斯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他的伤口,不由反问,下意识挣扎。
“别动!”厄洛斯一把把他摁回去,又甩给那瑟一个白眼。
那瑟无言,看着厄洛斯将他的伤口里的碎布尘土舔舐干净。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清理伤口,我又有酒精棉。”那瑟问。
“酒精棉被污染了呢?这样我放心。”厄洛斯一把抱住那瑟,说道。
“唉……”
“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