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刀好像歪了那么一丢丢。
是被人拽着的那种歪的那种感觉,是谁拽着他的刀吗?
但是怎么看也没有啊!
这个状况就有点迷了呢。
那大不了自己先用拳头杀人嘛,正好自己的某件武器现在也需要好好充能一下。
自然这个指的也就是恶魔之爪吧。
“我们可以忍受伤痛,但是绝对不能忍受武器的损毁。”这是来自一位斯巴达家族的老父亲的忠告。
那瑟他自然是记得的,虽然不知道现在这是个什么鬼情况,他的剑怎么会突然少一块儿,这个问题他也很想知道。
吓得他不又再次拉紧了两下复仇命丝。
然而在某个角落里,有个一米四八的小萝莉被这两下拽的生疼。
毕竟她手握着的也算是一小片刀刃吧,没有任何的护手,而且锋利无比,现在强忍着被这玩意儿扎穿了手掌肯定很疼啊!
果不其然,那片碎片瞬间就脱离了她的手掌——将她的手掌直接扎穿了。
但是就是这么一扯,另外一边儿也有了动静。
那瑟似乎感觉线的另一头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直接连人撞在了墙上。
被这么撞了一下那瑟有点懵,恶魔之爪下意识施展开全力狠狠一扯。
一道黑紫色流光瞬间贯穿了无数街道,咔嚓一声拼接在了刀刃上。
那瑟有点迷,有点想知道为什么这一片刀刃会慢一些。
当然现在某人也没有那个机会去探寻,他现在想着的可是另外一件事情。
既然现在他可以用丝线来操纵这些黑曜石碎片,那么理论上来说自己相当于是拥有了一件极强的武器。
不过这把武器很显然是抛弃了防御手段,不然的话这么摔一下就摔碎了的话……
比较起来是不知道是该说自己操作的不好还是怎样。
那瑟的意思显而易见,丝线可以操作一件武器,就像他当初在金猫浴场中让刀刃瞬间自己斩断了所有人的咽喉一样,如果他的丝线操作的足够精细足够细致,那么就可以将黑曜石碎片全部操作起来,每一片黑曜石碎片都是带有锋利的刃的,那么战斗力可想而知。
但是现在怎么操作起来似乎是个大问题。
这个值得好好研究。
一直以来那瑟都是在学习别人的技能,抄袭别人的技能,虽说能够做到一定的融会贯通,但是终究不是自己的。
所以这么折腾,也是想体会一下别人那种辛苦奋斗创造奇迹的感觉吧。
那瑟一边想,一边去跑到家具店买了些家具。
就是把整个金毛浴场内部简单布置一下,让那里可以容纳的人更加多了。
不过到了这里就出了一点小问题。
叶卡婕琳娜和曹梦潋一块儿拖着一个已经不成人样的家伙进来了。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那瑟问。
“属下不学无术,没能审问出有用的情报,所以来向阿斯兰阁下请教。”叶卡婕琳娜回答。
“我都跟你说了,我的名字后面不需要加敬辞——”那瑟非常不耐烦的将尾音拉长,“你们都用了什么审问的手法了?”
“阿斯兰,属下因为最近身体问题没有办法继续使用更多的法术了,所以审讯只执行了物理手段上的。”叶卡婕琳娜态度极其诚恳,明显是意识到这会儿不来求那瑟绝对是没办法的。
那瑟露出一抹微笑,“叶子,带走,我们去见一个朋友;曹梦潋,任务执行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认可你的能力了,剩下的我会帮你安排好的。”
曹梦潋惊喜的猛地一点头,开始在金猫浴场里执行巡逻任务。
那瑟这边,叶卡婕琳娜直接将这个家伙夹在腋窝底下拖走,跟着那瑟,来到了乔国庸的小店。
“乔老,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精神啊。”
“臭小子,你倒还真能说到做到。”乔国庸挥了挥自己的残臂,继续专心的接他的炸弹,“庇护区还真是让你搅了个天翻地覆,我还清闲了不少,说吧,这一趟来有什么事儿啊?”
“乔老,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想找你这儿借点工具用用。”那瑟说,“你大可放心,你教我,我绝对学的会怎么用的,而且弄坏了我照价给你赔行吧?”
“你小子是要做些什么?我来帮你吧。”乔国庸说,“虽然说我是个爆破兵出身,但是机械制造我还是会一些。”
“乔老,这个您还是别来了,我自己动手好啊,就是我现在这位朋友嘴巴有点儿严,我想办法给他弄开一点而已。”那瑟说,一副老好人乖宝宝的笑容,竟然让乔国庸感觉到这个小伙子不简单。
“我看你这么一折腾也要给我整的,到处都是血,我也不好收拾,不过看在面子上,我最多只能给你开一台,记住了吗?”乔国庸说。
“多的也不用就把那台砂轮机给我打开就行了。”那瑟说,十分擅长的露出了阿谀奉承的笑容。
这个要学起来再简单不过了。
但是就是这么一笑,真的是差点儿没把地上那位仁兄吓死。
砂轮机,那玩意儿是拿来打磨工件的呀!
说简单点就是给刀开锋的呀!
“别别别,我说!我说!”
“你别这么着急的,就打算把事情说出来呀。”那瑟说,“菜都摆上来了,哪还有不喝酒的道理呢?”
人都把你给带过来了,哪还有不上刑的可能呢?
“叶子,动手小心一点儿,记忆都给他留一口气儿,至少让他把他该说的说出来。”
那瑟说完,走到乔国庸打开的砂轮机跟前,直接将转速调整到了3000转以上。
“咱们——呃,手和腿已经没有了是吧?那就直接把头往上按吧。”
乔国庸感觉到自己似乎是低估了这个小子了。
用这种方式,凶残程度难以置信。
年轻的外表之下究竟代表着的是什么?让人不敢想象。。
也许这家伙成为了自己的长官的话,倒还有点儿看头。
不过他能不能能够拿出让自己行服,或者说让自己能够确信的东西,那是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