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凶手的杀人手法是什么”言午觉得还是要从杀人工具入手。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很多功法都能达到这种效果,像我们天师道符箓修习的高手一旦修到三味真火能将火焰通过符箓打入人体内部,昆仑派的烈焰掌修炼到一定层度也能将功力打入人体内从体内爆破,西域的天意四象决,以及火焰刀都能达到这种效果,至于别的一些隐蔽的功法我并不清楚了。但是能将功法练到此等境界的人,如果他出现在郡内,我定会有所察觉,所以不是修炼之人”卫道使倒也没有藏私,将自己知道的一并告诉了言午等人。未了还说了句如遇到佛门高手可呼唤卫道使出手。显然这也是卫道使驻守在这的职责。
“不错,如果真是此等高人行凶,那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击杀,而不用这样遮遮掩掩。”言午虽然没问到具体的杀人手法,但是却也得到了一些线索供自己分析。
见过卫道使后,言午及陈一兵二人回到衙门内。待到谢捕头他们回来四人聚在一起商讨今日调查之果。
“今日经你提醒我与王林一起将之前四起案件的死者以及今日死亡的赵统领重新调查了下,发现他们几个并无来往,甚至他们相互之间都不认识。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这是随机杀人。”谢捕头将今日调查的结果告知言午等人。
言午埋头看着案情牍抬头道:“不可能是随机杀人,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在这里面。”言午知道这不可能是随机杀人,因为任何人犯罪都有其目的,这起案件中没有既得利益者,那就说明凶手要么是个嗜杀成性的疯子,而如果是个疯子要杀人显然不会策划的这么隐蔽。那就只能是有目的的杀这五人,那这五人就必定有联系,不过这五人却又都不相识。那他们之间到底存在何种联系呢?
第一名死者:严德润,现年四十有三,平日里经营着一家客栈,四个月前在自家床上自燃而亡,房门紧闭,没有破坏的痕迹,屋内除死者外再无第二人进入。因为是第一起案件所以很重视,衙门也没有介入调查。
第二名死者:李宁朗,现年三十六,无业,市井流氓,身材高大,面相犷,皮肤白皙,脸上带有一种病态的黄色,显然不是一个干体力活的庄稼汉。平日里欺男霸女,死在自家屋内。刚死之时无人发现,待其母亲几日不见死者出门便找上门去寻人,只见到床上有一头黑发露在被褥外,似乎有人躺那,便向前掀开被褥,只见被褥下除了一身骨架跟头发外,别的都已经烧成灰烬。吓得其母亲当场晕倒在地。这是谢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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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接手的第一桩自燃案,谢捕头里里外外搜查了三遍没有任何可用线索。因其平日子得罪了不少人,谢捕头等人一一询问都花费了半月有余,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第三名死者:何平叔,现年二十八,是一名落榜书生,长的俊美绝伦,脸如雕刻版五官分明,外表看起来好想放荡不羁,但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悲情让人很是怜悯。死的时候正在河边酒楼跟几位朋友喝酒作诗,喝着喝着口鼻开始冒烟,继而全身焚烧至死,死状及其惨烈,据说何平叔边爬边痛哭,想爬到河里去,待爬到河边时已然没了生气,最后头颅掉入了河中,身体骨架留在了河岸,谢捕头最后也没将头颅捞回来。也正是这起案件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也正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杀人凶手,也没有杀人凶器,让此案迅速传播开来。
第四名死者:贺明岳,现年四十六,恒福商行老板,是目前桂阳郡内最大的商行。拥有米行,布帛行,木材行,酒肆等产业。拥有最大的车马队。甚至官方的盐铁运输有时都会向恒福商行借用车马。死之前在家里吃饭,死因跟前三名死者一样,也是自燃而死。他的死更是惊动了整个桂阳郡,都说为富不仁,而这个贺明岳确是个例外,贺明岳之前一直只是一个行脚商人,直到十年前突然开始发家,创办了恒福商行。桂阳郡常年受到洪水的灾害,每每到这时候贺明岳都会在其商行内分发米粥,提供大量的粗布麻衣。在桂阳郡内还是很有善名。
所以在他死后众多百姓都挤到衙门口要求衙门尽快查出真凶。
第五位死者:赵诚意,城南的守备统领。之前有过描述,这里不做过多介绍。
从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五人是没任何关联,那为何凶手要针对这五人。言午思来想去。既然这五起凶杀案没有既得利益者,那就只能从复仇方面联想。
“谢老大,他们五个有没有共同的仇人,会不会有人向他们寻仇。”
“这个还真没有,据目前我们所了解的信息,他们虽然各自都或多或少得罪过不少人,但都不是非要致死的仇恨,更没有说五个人都得罪过的人。”谢捕头将这几个月走访调查的情况联想了下回答道。
“今日我与陈一兵找到卫大人咨询了一些情况,这起案件诡异点是在于凶手怎么杀人,今日在卫大人处虽然我们没了解到凶手怎么杀人,但是起码我们知道了凶手不可能是练武的高手,而且也不是某种高深莫测的功法。那么能让寻常人办到让人体内自燃的东西想来只有一些不常见的东西。大家可以去查查这方面的资料,看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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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什么线索。”既然不能从作案动机上调查,那就从作案手法上下手。
而且我觉得这起案件还没结束,还会有受害者。所以我们要尽快的查出行凶之人。
言午随后便准备回到住处准备再休息下,昨日刚来到桂阳郡,今日就发生了命案,让言午觉得凶手似乎知道自己要来,然后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
言午刚走到房门口,刚准备推开门,突然掉落的树叶让他警觉了起来,言午平日里有个习惯,出门时都会夹一片树叶在门缝,如果有人进入过房内,那树叶就会掉落,显然现在有人闯入过言午的房间,虽然不知道人是在屋内还是已经离开,但是言午还是抽出腰间长刀,轻手轻脚的靠近房门,然后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冲入屋内。
“你怎么来了,我操你个爷爷的。你这是要吓死我啊。”言午一冲进来竟然看到老麻子正坐在桌盘悠闲的喝着茶。言午心里一万头曹泥马跑过,刚才还以为是此案的凶手来刺杀他这刚调过来调查此案的捕快。
“你走后,爷爷我都饿了二天了,所以以后你到哪我也就跟到哪。”老麻子一脸无所畏惧的表情看着言午。言午这个心里恨啊,老子亲爹还没尽到孝就挂了。你这还以为我到哪跟到哪,这是哪跑来的祖宗。言午听得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手中刀又向老麻子砍去。
只见言午手刚抬过头顶,还没来得及砍下去,老麻子一个瞬间来到言午的眼前,鼻子贴着鼻子,直接把言午吓的往后跳了一大步。
“我靠,你是人是鬼”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总之我不会害你。听说你在查这桩自燃案,想不想知道线索啊!”老麻子笑嘻嘻的又跑到桌前坐了下来,用手扣了扣脚丫子,斜眼望了望言午道。
“你连这都知道,老麻子,你是真会吹啊,在沅陵你知道就算了。这可是桂阳郡,你怎么可能知道谁是凶手。”言午一脸的不相信。虽然刚才那一幕确实有点惊讶,但是那也是对老麻子身份的惊讶。
“我虽然不知道谁是凶手,但是我知道行凶之物是什么。”老麻子一脸得意的呵呵道。
“你真的知道行凶之物”言午赶紧放下手中屠刀。
“知道是知道,就是二天没吃东西,一下子饿的又忘记了”老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猥琐。
“我马上给您弄只烤鸡过来,你等着啊”言午说完拔腿就跑。这娘的,就怪爹妈没给自己多生二条腿。
“还要上好的烧刀子,要是酒不好,我怕记不得事啊”这老麻子一喊,让刚抬脚跨过门槛的言午一个趔趄甩了个狗吃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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