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内睡觉。
醒来到了晚饭点,孟华秋打来电话,请杨见吃饭。
“小杨,有没有饭局?没有的话,过来陪我吃饭。”
杨见不想过去,找借口推辞,
“哦,老哥,真不巧,我正在吃饭的路上,改日吧。”
“对了,我明天要回申城,一个星期以后再见。今天孟老情况怎样?”
“他没事,医生说正在恢复当中。”
“那就好!有空再聊啊。”
“好吧!”
“小滑头”,孟华秋无奈的摇摇头,
“他不来,我们不用等了,服务员,上菜吧。”
“他是越来越忙了,”孟庆峰说。
“人一旦出名,时间就不够用。不过,小杨我知道,无论上升到什么层次,接触什么人,他是不会改变本质的。”
孟庆峰点点头。
“心怀坦荡,无往不利。我曾经考虑给他个机会进入官场,成为孟家一员,…”
孟华秋停下筷子,思索几秒钟说,
“天性纯厚,心无城府,过于重情义,做事优柔寡断而狠辣不足…是优点,有时也是缺点。”
“不错!小杨可以成为朋友、同事,值得结交和信任,但不会是一个好下属。”
“是的,你看的很准。”
“从跨江大桥事件后,我一直注意着他,在申城,他很规矩,以他的能力,本分的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认识他也算是我们孟家的幸运…你身在其位,能帮就帮他一些,也算是还人情。”
孟庆峰缓缓摇头,
“以他的本领,恐怕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很少。”
杨见并未出去吃,而是和李苦瓜在酒店内解决了晚饭。
然后顺着长街漫步,浏览大都市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流连忘返。
走了一阵,杨见忽然感觉有个黑影若有若无的跟在背后。
这时李苦瓜也低声说,“老板,有人跟踪我们。”
杨见点点头,“别打草惊蛇,看他想干什么?”
两人走过拐角,杨见做个手势,李苦瓜猛然转身快步向跟踪者走去。
那人万万没料到李苦瓜突然返身冲自己而来,惊慌之余站起,李苦瓜走到他面前,喝道,“你是谁?为何跟踪?”
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衣着普通,但锐利的眼神与众不同,看到被识破,也不再掩饰,朗声说道,
“果然有两下子,有缘再会,失陪!”
转身就走,在两人注视下,片刻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见颇感意外。
自从进入京都治好孟老的病以后,处处受人尊敬和推崇,他见的人都有身份地位,非富即贵,治病救人、会客采访,可谓一帆风顺,怎么会有人跟踪?
况且,他是第三局特殊部门的人,又有谁想调查他?
杨见问李苦瓜,
“你看他什么来路?”
李苦瓜摇摇头,
“脚步轻快,走路如风,显然是练家子,功夫很好,但是身上没有行伍气息,却带着草莽之气…实在看不透。”
回到酒店,杨见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明天走人,管他是谁呢?”
看看九点多,朱珠大概也在床上,于是打开视频和她说会话,然后睡觉。
······
第二天,两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个弯到a市大学看望朱珠。
大学生活全面提升了她的气质,体型更苗条,脸蛋也比以前更圆润光滑,
挽手走在街上,杨见说,
“看来大学生活还是蛮适合你的,”
朱珠对这句话有意见,
“才不是呢,我盼望着赶紧结束学业,回到申城市,待在你身边。”
心里想的却是:
“要不是为了提升自己,能配上你,我才不愿意学什么酒店管理,让骆冰钻了空子!”
她在大学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朋友多、有时间、不缺钱,现在只想赶快毕业,回到申城。
杨见笑了,“半年时间很快的,”
掏出手机又转二十万给朱珠。
她说啥也不要,还有点不乐意,“我钱多的花不完,她们都说我是女富婆…你还给!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花瓶或者购物狂,每天乱花钱?”
杨见说,“想多了你,一点小心意而已,收下吧”,
“我不会给女孩子买东西哄她开心,你看着什么好,自己买,等于是我送的。”
朱珠才不相信他的话,“你要不会哄女孩子,那世上就没有会哄女孩子的男人了”
心里却说,“鬼才相信!骆冰那么聪明温柔,还不是图你体贴,知道疼人?”
看到李苦瓜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问杨见,“他也成你保镖了?”
“嗯,自从上次分手后,他就跟着我,人还实诚可靠。”
两人耳鬓厮磨,在街上玩到天黑,看不见人了才去吃晚饭,最后到大学旁边的酒店里登记入住。
老板和服务员还记得他,一看杀神驾到,扎堆出来观看,搞的杨见问:“你们看什么?我又不是电影明星。”
,!
曾经服务过他的女服务员说,“你可比电影明星厉害多了。”
杨见对她有印象,问:“后来梁少没找你们的麻烦吧?”
服务员说没有,看着杨见英俊的脸庞,不由得脸一红。
老板热情的说,“贵客临门!想吃什么,尽管说,住几天都行,上次招待不周,这次全部免单。”
哪能让人家买单呢?
杨见拒绝。
他问老板,“梁少后来怎么样?”
酒店老板也觉奇怪,
“后来没看见他,不知情况咋样?”
都说没见他!
难道那晚回家被梁增打死了?
不行,得问问!
* * * * *
那天晚上杨见走后,回到家的梁少被逼着跪到地上,发誓以后再不惹事。
隔了几天,梁刚对梁增说,“大哥,要不把金良送到国外去吧?西方自由世界可能会改变他的思想,”
梁增摇头叹息,“三弟,他惹是生非的性子,我怕把他送去,不出俩月就吃枪子,外面遍地是枪”
一句话提醒了梁刚,“是啊,要说安全还是国内。”
“我想把他送到部队上,那里有人管教。”
“我同意,不过怕他吃不了苦!”
“吃不了也得吃!”
这样,梁金良在极度反对无效的情况下,被送进部队大熔炉。
梁增亲自押他去军营,对连长说,“如果不听话,往死里揍他,打死不用管!”
临走时告诉梁金良,“去不掉坏毛病,你别想回家!”
梁金良哪里吃得了这个苦?
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看着车子远去,大骂:
“老家伙,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谢谢读者“喜欢枸杞头的陀震博”和“爱吃药膳鸡脚的秦婉儿”两位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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