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宇豪池教习,乃是当初大楚**方的一个将军,跟在喻老将军手底下做事,后来喻老将军告老还乡,池将军也跟着回到了应天城,在星夜学院里做了一个教习,专门教授骑课,由于他为了保护楚国人民的安危献出了自己的大半生,所以平里也颇得众人的尊重,当初在第一堂骑课上,池将军牵过来的白绫马受了惊,险些让喻老将军的宝贝孙女喻珺受了惊,也正是那个时候,陈临辞而出,一拳奠定了自己今后的道路,也正是从那个时候,他才开始走到众人的眼中,开始了自己的征途。
陈临辞这些天都在院长大人的那座阁楼里躺着,并不知道星夜学院里发生的事,自然也没有听过骑课来了一位新的美女老师,池教习被调到了其他地方,更不知道,这位美女教习便是大秦国赫赫有名的刺客之王白小白,也是他之所以会躺在阁楼内养伤如此之久的罪魁祸首。
所以当他看到那张看上去非常年轻,却又明显要比自己大上几岁的脸的时候,心中除了茫然,剩下的还是茫然。
这是学院新来的同学?可是学院不是每年九月才开始招生的吗?如果不是新生,那自己为何没有见过?而且此人口口声声说要挂掉自己的这门科目,如此说话,莫非是学院的教习不成?
不不不,想到这里,陈临辞立马便在心中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可能能够成为星夜学院的教习。
那她到底是谁呢?陈临辞虽然不经常在学院里面走动,但白无言的面容绝非是那种放在人群之中便认不出来的大众脸,如果之前见过,陈临辞应该不会没有印象才对。
所以他看着白无言,一脸茫然的问道:“这位同学,你是?”
白无言冷着脸说道:“我是谁,你过来下午过来上课便知道了。”
说罢,便径直离开,看都没有再看陈临辞一眼。
在她心中,此时早就已经恨死了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家伙,正是因为他,自己才会被困在这座破学院里,还被胡海洋院长下了乌鸡白凤丸的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获自由。
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会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陈临辞碎尸万段,悔只悔自己那夜下手太慢,没有在胡院长赶到之前将这厮刺于刀下,自己即便是死在了星夜学院,也比现如今受缚于他人手中要好上太多。
如果让陈临辞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计早就已经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了,明明是白无言先拿钱要来刺杀他的,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过来怪陈临辞了,女人果然都是一群不讲道理的家伙。
......
......
其实说实话,陈临辞自打去年初秋九月来到…~奇..##免费阅读
星夜学院,到如今满打满算也有了大半年的时间,虽然中间去了一趟莽苍山,但在学院里的时间算起来并不少,可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奉献给了那座藏书楼,从刚开始的《清心咒以及通明经》再到后来的《浩然剑谱》,两本书耗尽了他大部分的时间,而且时至今,他都未曾真正的悟透《浩然剑谱》的真谛,所以他的到课率实在不高,就算是元通天教习的课他都经常会缺,更枉论是池宇豪教习的骑课了,陈临辞认为这堂课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鸡肋,考虑到他的优异表现,学院在元教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示意下倒也没有说什么,所以今天下午的骑课,陈临辞原本并没有去的打算,但这个凶巴巴的女生让他心中充满了好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决定还是去一趟的好。
骑课安排在下午的第二节,气温已经渐凉的时候,相比之前池教习带课的时候,学生的确是要多了一些,但与白无言刚来的那几天还是有些无法相比。
喻老将军的宝贝孙女喻珺,自打第一堂骑课被白绫马惊吓到之后,不仅没有就此厌恶上这堂课,反而此后从来都没有缺过一次课,深得池教习的看重,后来池教习换成了新来的白教习,喻珺也一直没有懈怠过,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每堂课必到。
除了喻珺之外,倒是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像她一样课课必到,但宣城府的秦朗与庐陵郡的王墨之倒也能算是两个,秦朗与王墨之乃是至交好友,秦朗经常来上骑课是因为自己和喻珺一样都是出于将门世家,而王墨之却是因为先天体弱,想要学习一些强健体的东西,再加上有秦朗拉着,所以才会如此频繁的过来上课。
当陈临辞的前腿刚刚跨入骑场的大门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他汇聚了过来,如今的陈临辞可不比当初,他早就已经成为了星夜学院里炙手可的人物,而且很少有人能在学堂内见到他,所以陈临辞今过来上骑课,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
陈临辞进入星夜学院这么久,满打满算,也就是刚开学那会儿,在池教习还在授课的时候来过一次,然后一拳在白绫马的背上救下来了喻珺,自打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没有看错吧,那真是陈临辞?”一位来自于昌源郡的少年惊讶的说道。
“你没看错,那真是陈师兄。”昌源郡少年边的一个同学回答道。
“陈师兄!他居然过来上课了!”
“看来新来的美女教习还是很有惑力的,连陈临辞这种人都不能免俗。”
“......”
在场诸生议论纷纷,有人称呼陈临辞会陈师兄,有的则是直呼其名,这并不奇怪,正所谓学无先后
,达者为师,师兄这个名词不一定要用在往届的学生上,也可以用作敬词加在自己尊重的人上,比如一些同学对陈临辞的尊重。
说起尊重,喻老将军的宝贝孙女喻珺,绝对要算得上是陈临辞的头号小迷妹之一,当年被陈临辞一拳慑了心魂之后,喻珺还多次想要请陈临辞去自己家里赴宴呢,可惜都被陈临辞给拒绝了。
如今居然又在骑课上见到陈临辞,喻珺心中也是十分欣喜,她走向前来,红着脸笑道:“陈师兄,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上课了。”
“是我让他来的。”还未待陈临辞回答,一道清脆严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白无言穿着一束白衣走了过来。
”白教习好。“诸位学生急忙低头行礼。
白无言不苟言笑的说道:“我翻了一下到勤签名表,这陈临辞都快毕业了,才过来上过一节课,成何体统,若是今不来,本教习甚至都打算将他开除出学院了!”
陈临辞看的目瞪口呆,无论他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而且看上去弱不风的女子,竟然真的就是星夜学院的教习,而且带的还是骑课!
陈临辞没有理会白无言口中说的什么开除的话,有元通天教习和胡海洋院长在,他还真的不怕一个骑课教习的威胁,便直接了当的直击主题问道:“你是教习?那池宇豪池教习呢?”
“学院的安排,还需要你小子指手画脚问东问西不成?”看到陈临辞,白无言就一肚子火,还问池宇豪呢?你当我愿意当你这个破教习,要不是因为你小子,池宇豪会被调到其他地方去?
“白教习好像对陈师兄不太友好啊。”昌源郡少年边的那位同学喃喃说道。
昌源郡少年幸灾乐祸的说道:“陈临辞竟然得罪了白教习,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你好像对我有什么意见。”想到凉亭外这位美女教习的话,再结合如今骑课上她的态度,陈临辞能够明显的从白无言的话语里感受到她的一丝丝敌意,便直截了当的说道:“我陈临辞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您,之前也并不认识,却不知道教习您对我的意见从何而来。”
见陈临辞问话如此直截了当,白无言却有些懵了,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抱有敌意?因为藏书楼的刺杀没有得手?因为胡院长给自己喂了药?可这种话肯定不能说出来啊,她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为什么......因为你缺课太多这个理由可以吗?”
缺课太多?这个理由当然不可以,星夜学院重在学生的修行实践,对于上课这种事,从来都没有过强制,所以从来没有谁会因为这个而被挂了学科,而且就算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可经常不来上课
的何止是陈临辞一个人?白教习这个理由,明显是有些牵强。
就连在场的诸生都听出来了白教习话中的牵强成分,陈临辞又如何会听不出?所以他很不舒服,直接变说道:“白教习你若真对我有什么意见,直接说便是,何必整这些弯弯绕绕的,一点都不爽快。”
白无言愠怒道:“我若是不说呢?”
“不说?”陈临辞被话赶话怼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回头之理,恰好他体初愈,手上正痒,便直接说道:“不说的话,学生便向教习请教几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