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置好杨洁,大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林家有人吗?开全院大会了。”门外传来大声呼叫。
林祎回应一声,然后转向杨洁。
“妈,你在屋里烤火就好,我去瞧瞧,外面冷,你就别出门了。”
杨洁满脸忧虑,“儿子,不会有谁欺负你吧?”
林祎挥挥手,“你儿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不仅不会让他们欺负,今天他们能碰上我,他们都该觉得幸运。”
杨洁被林祎的话逗乐了,“好了,就知道你会哄你妈开心。”
“那我就先走了,你要乖,在家里好好烤火,听话啊!”林祎叮嘱着。
杨洁点头应允,心里既有感叹又有心疼。
感叹的是儿子总算长大成人,心疼的是儿子的成长似乎是被迫的。
林祎不紧不慢地走到院子,只见一群人都缩着脖子,顶着刺骨寒风,朝他望来。
“哎呀,各位叔叔阿姨们都来了啊!今天又是什么会呢?”林祎笑着问道。
易中海一见到林祎,立刻想起了昨晚被他讹诈走的一百块钱,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林祎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后台提示,眼睛笑得像两个月牙。
【易中海怨念+10,获得10模拟值】
【何雨柱怨念+10,获得10模拟值】
【许大茂怨念+100,获得100模拟值】
“行了,既然你来了就好。
今天主要说的,是许大茂家那只鸡的事。”易中海满脸怨气地说。
“咱院子里进了贼,许大茂家的鸡不见了。
刚才吃了鸡肉的人家,除了傻柱就是林家。
所以我们把大家都叫了过来。”易中海瞥了一眼林祎。
傻柱走上前来,“我没偷鸡啊!我家的鸡许大茂已经看过,不是他家的。”
“没错没错,我也看过,确实不是我家的。”
许大茂罕见地,和傻柱站在同一边。
“你们这样说,难不成这鸡是林祎偷的?”
易中海看似公正,但他的表情和眼神,早已暴露了他的心思。
实际上,他那一开口就像是多年的“阴阳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林祎则悠闲地坐在角落里,跷着二郎腿,脚尖还不时地点一点地面。
“许大茂,你家的鸡是公的还是母的?”
由于杨洁不在场,林祎懒得装客气。
也没称呼他为叔,直接叫起了许大茂的名字。
“嘿!你这个小兔崽子。
老子比你大十几岁,连媳妇都有了,你也该叫我声叔吧?”许大茂愤怒地跳起来。
“少扯那些闲话,你就告诉我,你家的鸡是公的还是母的。”林祎对此不予理会。
“母的又怎么样?那是我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公社送给我的两只老母鸡。
我养着它们下蛋,给我媳妇补身体用的。”许大茂显得颇为骄傲。
“看你媳妇那个身体状况,补再多蛋有啥用。
这么多蛋下去,也不见她下一个。”
傻柱拢着手臂,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
院子里的人们听到这番话,都跟着笑了起来。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我说傻柱啊!你别觉得自己撇清关系了。
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煮的那只鸡,有一半可能来自我家。”
林祎站起身来打断他们俩,“你们家的母鸡不见了,就怀疑是我偷的?”
“没错!就是怀疑你偷的!”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
林祎摆着手否认:“我没有偷,我真的没偷。
你要有证据,才能说我偷了。
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你在冤枉我。”
许大茂指向傻柱:“证据就是傻柱,他没拿我家的鸡。
那我家的鸡,肯定就是你拿的。
你说你没拿我家的鸡,那你倒是给出你的证据来。”
林祎耸耸肩膀:“许大茂,你真是不懂法律。
证据是用来证明事实存在的,而不是用来证明不存在的。
换句话说,谁提出指控就得由谁提供证据。
也就是说,你指责我,你就应该拿出证据来,懂了吗?”
许大茂被林祎绕晕了:“管那么多干啥,反正就是你偷了我家的鸡!”
“我再说一次,我没偷,你没证据就是在冤枉我。”林祎语气平静地回应。
易中海皱起了眉,“你们这么争执,也没个结果。
那林祎你说你没偷鸡,那你说,你家的鸡是从哪里来的?”
“买的。”
“在哪买的?是在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阎埠贵紧接着追问。
“在朝阳菜市场。”
“从这里到朝阳菜市场,最少要一个小时吧?
来回得两个小时,你是什么时候去的?”
“早上送我妈妈出门之后,就去了。
坐的是七路公交车,儿童半价,五分钱,不用公交票。
卖鸡的摊位,在菜市场的东侧第二个,是个胖大婶的摊子。”
林祎条理清晰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