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我只是去吃了一顿饭,竟然会被人污蔑还摊上官司,我把脑袋里的仇人名字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没有啊!
我哪来的仇人?
“谁,控诉我枪杀?你想抓我,起码得拿出证据来吧。”
“无论有没有证据,你都得去,这是命令,不是和你商量,若你是无辜的,我们自然会给你正义。”
“你们来传唤我,成检察长知道吗。”
“那边已经有人去通知他了,你跟我们走就行了。”
“这恐怕不行,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有没有污蔑,这是要看证据的,你现在跟我们走,你们一起去当庭对质就好!”
“不行!同志,请你立即退后,否则,我就要执行命令了!”
kua kua kua
几位士兵的枪口指着来人,他们的子弹已经上膛,要看就要发生一场冲突,一辆载满钢管的货车从一旁驶来,声音也紧跟着传来。
“小张,退下。”
来人是成军,今天的他一身迷彩,一颗将星在两边的肩膀上,因被太阳照射而闪烁着光芒。
“首长好!”
士兵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退到一旁,成叔走到我身旁拉我走到一边,小声说。
“你必须跟他们走。”
“为什么。”
我冷冷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答复。
“法院的院长是这庇护所的第二位副所长,我也得卖他面子。”
“难道你卖他面子就要牺牲我吗?”
我攥着拳头,厉声质问。
“他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我知道,但是法院机构独立于我们之外,在某些方面来说,就是我也得接受他们的调查。”
成叔的话语里,依旧有一些怨言,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小子,你泡我闺女虽然我对你有怨言,但我成军也从不冤枉一个好人。”
“你放心,我会尽一切努力保下你的。”
“小子,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哪里吸引了我闺女,让她这么死心塌地,这样保人可不是我的风格。”
说着他语气格外的,透漏着强硬气息。
“这是成雪,绝食哭着求我的,你不信我,总不会不信她吧?”
得,这小屁孩,我竟欠了这么一个情债,这怎么还?
许久后,我紧攥着的双拳缓缓松开。
我长舒一口气。
“好,成叔,我答应你,我跟他们走,替我和小雪说声谢谢。”
我转身走向来人。
“我跟你们回去接受调查,但是你们不能冤枉无辜。”
“那是自然,法院审理讲究的就是秉公执法,绝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嫂子,不能去,你不能去。”
小妮子不停把镜月推向车里,而月明双脚顶着车门,拼命的拉着她的胳膊,只有大叔哪都下不去手。
法院的来人拿出手铐给我带上,我扭头看向大巴车,镜月在车门前使劲挣脱着,却被兄妹俩死死的抱住,眼泪从她那漂亮的脸上就像不要钱一样掉下,她声音悲戚。
“孙小宝!你给我回来!不!!!”
我看向成叔,小声说。
“成叔,拜托你了。”
他摆摆手示意我放心去,然后大声喊到。
“众将士听令,就地设立隔离区域,把这里给我做成钢铁牢笼,此案未审理完毕之前,阻止里面的任何人外出,任何人也不得入内,违者无需警示,就地格杀!如有意外,我拿你是问!”
“是!坚决执行命令!”
我看着成叔露出感激的目光,我知道他这些话并不是说给我听的,也不是说给大叔他们听的,这是为了保护她们,同时也是一个警告,他们的安全也有了保证。
一根根钢筋方管被从车上卸下来拼装在一起,很快,一个囚笼的大致形状就出来了。
我被两个人架着走向一旁的轿车,我知道这一次跟他们前去怕是凶多吉少,虽然我并不相信成叔,但是我相信成雪。
绝食
我相信她做的出来。
所以,我愿意赌!
车最终停在监狱门前,我被带了出来,关在了位于地下的712室,这里墙是可以挡住子弹的单面透光的玻璃的,牢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浴室一个马桶,还有一张橡胶桌子,一个在头顶被层层保护的灯泡。
“案件在两天后开庭,这段时间你最好想清楚,你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当天晚上,牢门打开,两名黑衣人遮住我的眼睛,带着我来到风光昏暗的审讯室把我锁在铁椅上,而他们则站在了正对面那边椅子的两侧。
又一位黑衣人走了进来,正是哪天来的那人!
“自我介绍下,我是庇护所安全局的副局长,我姓刘。”
“你放心,这个房间绝对隔音,我们的谈话不会有任何人听到,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了。”
我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若要反抗首先也要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拿着几张纸,来到我的旁边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纸上写着认罪书三个字。
“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在开庭时认罪,我们就会让你的夫人,在庇护所荣华富贵一辈子,你的孩子姓依旧随你,我也会让他认我做干爹,我把他视如己出。”
“怎么样?”
“与其让他随你担惊受怕的漂泊一生,还不如让他在这里安安静静的过完一辈子。”
我扑哧一笑。
“呵呵,我去你妈的,认罪?”
“我有什么罪?”
“吃饭也是罪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在你的眼里还有刑法吗?”
“让我认罪!做梦!”
我一口口水吐到他的脸上,没想到他拿出手绢慢慢的擦了去,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乐呵呵地看着我。
“现在这个世界,哪里还有什么法律,我比你强,这就是法!”
“我呸!小人!伪君子!畜生!你诬陷好人,必遭天打雷劈!”
现在我竟希望这世界上真的有神,那样若是苍天有眼,劈死这个杂种!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慢慢走回去,坐到了椅子上,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我冷冷的看着他,一股不涨的预感从心里升起。
“知道你的椅子为什么金属的吗?”
“知道你周围的地面为什么是金属的,而我这里却是橡胶的吗?”
他笑的非常阴险,而且猥琐!
“因为,这是电椅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