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行刑吗?你们带我到这里做什么?”闾雅聘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里就是行刑的地方。”狱警冷冰冰地回答道。
“哈?”闾雅聘不可置信地说道:“不是应该有张床,用来捆绑我的吗?然后给我在床上注射死刑的药物。”
“那是注射死刑才有的,你,是枪决。”
“枪决?!”闾雅聘吓得脚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不行!我要求注射死刑!!”
“那不是你说了算。”
“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选自已的死法!”闾雅聘扯着嗓子吼道。
看着闾雅聘胡搅蛮缠的模样,狱警有些不耐地将她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说道:“老实点!一会儿给你行刑的人可来头不小!是‘黑豹’的队长!”
“‘黑豹’?那是什么?”被推倒在地,一时半会爬不起的闾雅聘直接瘫在地上问道。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已的祖国啊?‘黑豹’可是我们华国最强的战斗部队!”说起“黑豹”,狱警的脸上都洋溢起了向往又崇拜的神情。
没一会儿,一道身影向着这边缓缓走了过来。
“长官!”狱警立马对着那道身影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嗯。辛苦了。”简天对着狱警点了点头,礼貌地说道:“你先去那边休息一会儿,行刑结束我再叫你。”
“好的,长官。”狱警也不敢多问什么,对着简天再次行了个军礼便乖乖地走了开去。
等到长官走得足够远了,简天才缓缓蹲下。此时的闾雅聘还趴在地上,她总觉得这个什么“黑豹”部队的队长,声音很是耳熟...这时,一个身影在自已跟前蹲了下来,自已还没来得及抬头,对方就将一把手枪抵在了自已的下颌部,将自已的头抬了起来...闾雅聘慌张得看向面前将自已头颅抬起来的男人,他还是如之前那般的耀眼而夺目......
“是你?!”闾雅聘惊呼道。
“问你点问题。”简天对着闾雅聘笑了笑,然而,在此刻的闾雅聘眼中,只觉得简天的笑容很是瘆人,再无往日丁点的勾魂夺魄......
“您...您问......”闾雅聘瘫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道。
“为什么?”简天薄唇抿紧,表情如刀锋般冷峻锋锐,眼底杀意一闪而逝:“为什么对叶御下手?”
“......”闾雅聘大脑疯狂地转动着,想着什么样的说辞才可以让简天放自已一马呢!
“咔咔——”
手枪上膛的声音从自已的下颌部传来,吓得闾雅聘只觉得自已的下体传来了一阵湿热:“我...我......”
“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简天逼近了闾雅聘一点,语气中的杀意,叫闾雅聘全身的汗毛纷纷倒立了起来。
“我说,我说!”闾雅聘哭嚎着:“因为嫉妒和悔恨!我嫉妒她!同时也后悔...当初如果自已没有弃演,和你在一起的会不会是我,站在顶峰开演出会的人会不会也是我!所以,我当时一时被嫉妒和悔恨迷了眼,只想着毁掉她,我没想要她命来着...我没想到她会死......”
“啪——”
一声枪响,从闾雅聘的下颌部响起,闾雅聘整张脸都被炸了开来!但是,她却并没有死,她痛得在地上拼命地翻滚,因为嘴巴也被炸毁,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你在说谎。”简天站起身,冷漠地看着闾雅聘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眼神中无一丝怜悯之意:“你一开始就想要了她的命,对吧?”说着,简天对着闾雅聘的大腿又开了一枪。
“呜呜呜——”因为疼痛,闾雅聘挣扎地更加激烈了起来。
“还有,就算你演了那部剧,你也成为不了叶御,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因为...你,不配。”说完,简天终于给了闾雅聘致命的一枪。
此时的狱警,正在枪决行刑场外面焦急得等待着,为什么“黑豹”的长官,处决进去这么久,还没出来啊...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自已要不要进去看看?
正想着,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狱警立马迎了上去,从简天手中接过了手枪,还是行了个军礼,才毕恭毕敬地说道:“长官,您辛苦了。”
“小事。”简天对着狱警笑了笑,准备离去,身后的狱警却叫住了他:“长官...那个...子弹的数量不对...少了2颗......”
“不好意思。”简天歉意地对着狱警笑了笑:“太久没有碰枪了,有些手生,射了3枪,她才死。”
“???”狱警满脸为难,你一个最强战斗部队的老大,手生?没射准?这说出去谁信啊!
“放心。”仿佛看出了狱警的为难,简天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会给你的领导说明少了2颗子弹的原因,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那...”见简天这么体贴,狱警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就麻烦长官了......”
“没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简天又对着狱警笑了笑,才转身离去。
另一边的橙亦傅缘。
此时的刘矼只觉得焦头烂额,自已名下闾雅聘居然犯了这么恶劣的事情,你说你干出个出轨、偷税漏税这些事,最多就是被封杀,闾雅聘你一干就干个买凶杀人的大事!还一口气带走了5条人命!自已还被扒出和她有不正当的关系!这几天,自已的老婆天天在家里和自已闹!
现在是,家,家也不想回,公司...看着橙亦傅缘一天比一天低的股价,刘矼心情烦躁地揉了揉自已的太阳穴,对着站在一旁的秘书说道:“申请破产吧......”
“刘总...”秘书有些不忍地说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吗?”
“那你说!”刘矼直接对着秘书发起了火:“你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我...”秘书被刘矼吓了一跳,不敢再搭腔。
“但愿...有人愿意来收购我们现在这个破摊子吧......”
然而,刘矼期盼着能站出来拉自已一把的贵人,终究还是没有出现。日渐增加的负债让他渐渐觉得喘不上气来......
终于有一日,刘矼来到了橙亦傅缘大楼的顶层,片刻的犹豫后,便纵身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