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峁神清气爽得送走了柳妎颜,并许诺到,耳鼻喉/胸心外科的护士长位置会是她的,柳妎颜闻言,便满脸喜悦地舔了舔嘴唇,走出了房间。
“呵…真是一个下贝戋的又鸟……”卢峁瘫在椅子上,有些意犹未尽。
很快,迎来了春天,心情大好的卢峁组织了一次带有团建性质的春游。
收到消息的闾雅娉立马找到了章君枪:“君枪,我需要你~”闾雅娉首先决定还是先给章君枪一点甜枣,便语气十分得软糯。
“闾老师,你需要我干嘛,我都没有问题的。”章君枪义不容辞地说道,好一副舔狗的模样。
“还叫我闾老师?”闾雅娉娇笑地询问着。
“雅…雅娉……”章君枪很是羞涩地叫了一声。
“真乖~以后不准再叫我闾老师!”闾雅娉笑地越发得开心,假装严肃地说。
“好…好的。”章君枪也满心欢喜地答应道。
闾雅娉娇笑着开口:“要不是我现在身上的伤没有好,我真的好想和你……”
“雅娉,忍一忍,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可以快乐了哦。”章君枪柔声哄着闾雅娉。
“君枪。”闾雅娉的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为了我们之后快乐的生活,卢峁这个人,必须得除掉!”
“……好。”章君枪也不再继续犹豫,坚定地说道:“我之前答应过你,我便一定会帮你,你说,我该怎么做?”
“我听说,他们这周末要去春游,我知道他们聚餐饭店的地址,我把饭店的地址发给你,你想办法混进去踩点,尽量寻找老化的线路。”
“然后呢?”
“然后蹭深夜的时候,潜入进去,在线路旁边推上易燃物,再想办法连上饭店的线路,等卢峁他们聚餐的时候,你故意使用大功率电器,使其跳闸,飞溅出火花就可以了!对了,我再给你分享一个链接,他们家的易燃品很靠谱!”
“雅娉,你…”章君枪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雅娉…对这一切太过于熟练了……
犹豫半晌,还是开口询问道:“多年前医院的意外失火,是不是和你有关?”
“……”
“雅娉,其实,你可以稍微相信我一点……”对于闾雅娉的沉默,章君枪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了委屈和遗憾:她,还是不愿相信我……
听到章君枪的话,闾雅娉内心一阵触动,防线差点就因为心软及愧疚而土崩瓦解掉了……
闾雅娉用力咬了咬下唇,才找回了理智:“君枪,现在还是先解决掉卢峁吧,等他死了,我便什么都告诉你。”等章君枪身上也背上了人命,等他的双手也粘满了鲜血,那时候再告诉他,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了……
“好,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那样,我就可以彻彻底底拥有雅娉你了,从里到外……”章君枪破涕而笑,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很快,便到了卢峁科室春游的日子。期间,章君枪也按照闾雅娉的计划,有条不紊得进行着……
等到卢峁等人现身饭店时,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对!”闾雅娉和章君枪通着电话,听到章君枪的汇报,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了起来:“把这个电器的开关打开!打开它!!!”
“啪!”
整个饭店变得一片漆黑,等了半天,却没有出现大火,留在现场的章君枪犹豫了一下,才神情严肃地告诉了电话那头,给躲在家里,压根没有来现场的闾雅娉:“雅娉,对不起,失败了…没有发生大火……”
闾雅娉死死捏住手机,才压下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带着满是对其失望透顶的意味说道:“唉,算了,君枪,失败就失败吧,也怪我,不该期望一些飘渺的希望。”
章君枪只觉得心下一凉,一种仿佛要失去闾雅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口不择言般惊慌开口挽回道:“雅娉,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在家里等我消息!”
“君枪,你要做什么?”达成目的的闾雅娉假装关怀地问了一下。
“雅娉,你别管,你在家乖乖等我就好。”章君枪语气中透露着决然。
章君枪思索一番后,重新回到了饭店,终于,等到了酒足饭饱后,被众人搀扶着从饭店出来的卢峁,章君枪眯了眯眼睛,戴上了口罩,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卢峁当晚喝了不少,现在已然神志不清,等走到车前,章君枪立马热情地迎了上去:“您好,请问哪位是卢峁先生?我是闾女士叫的代驾。”
“这位就是。”搀扶着卢峁的同事马上答应道。
“我来帮忙,大家一起把他扶到后座上吧。”章君枪主动开口,于是大家齐心协力把卢峁扶上了后座。章君枪在其他人的看护下,从卢峁身上找到了车钥匙,并保证一定会把卢峁先生平安送达后,便扬长而去……
卢峁的车,却行驶得越来越偏僻,等到了荒郊野外后,章君枪摸出来事先准备好的雨衣,手套,还有…刀!!
章君枪冷漠地上下打量着已经呼呼睡去的卢峁,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牲口,心里思索着:想要一刀毙命,心脏首先不行,因为它有肋骨的保护,可能不一定能一下刺中,反而会惊动了熟睡中的卢峁,如果他奋起反抗,极有可能节外生枝,不如就……
想到这里,章君枪眼里充满了暴戾的情绪,毫不犹豫对着卢峁的颈部割去,直接割破了颈动脉,血喷溅而出,染红了整个车顶!
章君枪随后检查了卢峁的生命体征,确保他已经死亡,便认认真真地清理了现场,确定了现场无自已的指纹和毛发等,才安心离开……
“咚咚咚”
闾雅娉正在家里心急如焚得等着章君枪的消息,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她摸索着刚刚打开了门,便被拥入了一个冰凉的、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怀抱,闾雅娉僵直着身体,颤抖地询问着:“是君枪吗?”
“是我,我把卢峁除掉了。”第一次杀人,章君枪现在才后知后觉得感到了害怕,所以拼命得想从闾雅娉这里索取宽慰和温暖。
闾雅娉轻轻拍着章君枪的后背,把他带入了房间,并主动吻上了他,章君枪愣了愣,努力定下心,推开了闾雅娉,柔声说道:“雅娉,不可以,你现在身上还有伤……”
“小傻瓜。”闾雅娉伸手刮了刮章君枪的鼻子,巧笑着:“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不久,就可以拆纱布了。”
“……那我?”
“来吧,君枪~”闾雅娉主动张开了双臂。
很快,两个人便沉迷在了鱼水之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