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沁怡这一开口,直接把所有人都整蒙了,每个人都诧异的望向了她所在的方位,眼里各种透露着不理解,就连那个考官也是一样的,错愕无比,看看夏天,又看看她道:“这……上官天子,他不过四声钟响,还没有达标,虽天资不差,但也没到进入天子府的标准……”
“我的天子府,由我说了算,他叫什么名字。”上官沁怡霸气回答道。
考官不敢再有质疑:“他的名字叫夏天,不属于散修,来自乾坤派,身上有乾坤道气,实力的话在神劲巅峰,但未达半步圣境,也没有突破征兆。”
他回的很详细了,夏天也很意外,这天子几个意思啊?
不过上官沁怡并没有多关注他,只是撂下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便直接离开了。
她甚至都没有给任何人问一句为什么的机会,而那个蓝公子也是一脸懵逼,上下打量着夏天,死活想不明白这个家伙凭什么跟自己一个档次,不论是实力还是天赋的上仙,甚至是俩人的出生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而其他人更是想破脑袋都不理解,现在想要再表现一番,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上官沁怡指定完夏天便离开了这,没有一丝的留恋。
那考官也是上前,给夏天换了枚玉佩,对他的态度比起之前也是更加的恭恭敬敬。
因为在天元门,就像是乾坤派的内外门一般,像这种选拔进来的,基本上都是在外门学习,同时干干杂务,但即便如此,大家还是不顾一切的想要挤进来,而内门才是真正能够学到东西的地方。
想要进入内门,你就得经过层层选拔,在这么多人中出类拔萃,才有可能成功。
可到了内门,依旧不是终点,还有所谓的天子府,天元门一共有四位天子,自然也就拥有四所天子府,能够进入其中的,基本上都是绝世天才,或者真正天赋异禀之人。
而且这些人也都是天子候选,说不定是未来天元门的掌门人,作为一个考官,虽然不理解,但天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对待夏天不能像是刚进来的人那般,而是要像真正的天子府那般尊敬。
于是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夏天被引上了另外一条路,他自己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老实说,如果不阻止的话,真不知道这个速度会响多少声。
夏天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玄武上仙会窥探前世今生,他都对夏天如此恭敬,甚至尊称一声您了,恐怕自己还是沾了萧航的光,毕竟人家可是之前所谓的人皇啊,天赋怎么可能差呢?
只是对于那段记忆,夏天一想到,还是非常的纠结,不仅仅是媛兮,更是牵扯到了瑶,夏天想要搞清楚,但这恐怕也就意味着他不能再和自己所期望的那般“原地退休”,这就是他纠结的地方了。
更何况计划也是彻底被打乱,原本只想着混进天元门搜集证据,但现在可好,直接跳过那些繁琐的步骤,进入了天子府,也就是天元门的核心区域?
老实说,夏天有些不相信,他还特意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易容,没有出问题,气息也没有外露,不论是金蚕蛊还是樱子,也都藏匿的好好的,没有露出哪怕一丝马脚,哪怕是陆鸣子来了,都未必能够认得出自己才对啊。
话虽如此,夏天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有两个人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面前:“愣着干吗,太兴奋了?走了,我们该回天子府了。”
“看起来也不机灵的样子,真不知道沁怡怎么就看中你了,非要把你带回天子府,走啦走啦,别发呆了。”
这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在夏天耳边说道,而他们也是直肠子,有什么话都直接开口了,虽然不是很中听,但夏天并不反感,因为比两面三刀的要好多了。
起码我知道你俩不太喜欢我了呗。
夏天憨笑着跟上了她俩,入山以后,所有的景物都是变幻了起来,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夏天也忍不住一声哇塞。
乾坤派也算是名门大派了,但跟天元门这一对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且不说人家这个占地面积吧,到处云雾缭绕,犹如仙境一般,乾坤派最近能够起来,也是因为那老不死的选择了自裁,将这些年所有积攒的仙气全部释放了出来,但那终究会有被用完的一天吧?
但天元门可不一样,这儿明显是有龙脉在源源不断的供给仙气的,所以云雾飘渺的,令人心驰神往。
而天子府在山的最深处,哪里有四座山头,分别对应四个方位,算是在整个门派的焦点位置了,该说不愧是天子所待的地方,仙气之旺盛是其他地方无可比拟的,在这里,哪怕是夏天都觉得舒服。
只可惜这些仙气他吸收不了,除非踏入圣境,否则仙气对他来说只能看,不能用。
而整个天子府的装修也像是古代那般,巍峨,壮丽,有些像深宅大院,这儿哪怕是扫地的弟子,也都是神劲以上,只要是目光所及之处,充满了各种各样结界阵法,这个架势真把夏天给镇住了,要是真的在这儿起了冲突,他怕是上天无能,下地无力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这些结界就像是青丘,天凤族域那些地方一般,无法进入虚空,所以夏天的保命技能又少了一个,接下来一定要低调,再低调。
他把后面的路子都想好了,前面先安安稳稳的,趁机调查,一周之后,无论有没有找到线索,都会离开这里,至于怎么离开,非常简单,夏天会表现的很差,越差越好,到时候都不用自己提,人家肯定会主动赶人的。
“好啦,沁怡,人给你带到了,不过他真的看上去有些木讷,你看,反应都比别人慢半拍,你是为了什么把他招入了咱们天子府啊?”其中一个女孩好奇的问道。
身边的蓝公子亦是如此:“我也不理解,他何德何能与我平起平坐?我不服。”
“可以啊,要不你俩过两招?”忽然,有人提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