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项宏气的直跳脚,可他此刻被禁锢在审讯椅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气愤于对方的言语挑衅,却无可奈何。
“想动手?”祁兆林冷笑,“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南项宏粗喘不已,对于祁兆林,他还真就是打不过,也扳不倒。
祁兆林向随从过来的民政局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对方当即来到双方中间,拿出相关文件摆到桌面上,“法院已经当庭宣判准予二位离婚,鉴于被告人身份特殊,无法亲临民政局办理相关手续,所以祁律师申请了特殊通道,现在双方在此签字确认,即可结束婚姻关系。”
南项宏冷笑,“姚若琳,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一心想和奸夫出双入对?我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这个字,我不签!”
“南项宏,你卑鄙下流!”姚若琳冷嗤。
南项宏不以为意,“想和我离婚?等我出去再说!”
南项宏正得意,祁兆林阔步上前,一把攥住了南项宏的大拇指,硬生生的将它掰直,只听卡擦一声筋骨脆响,一旁负责看守的狱警听了都在心里为南项宏叫疼。
“你……你干什么?”南项宏吓得不行,他已经在祁兆林那里吃过两次暗亏,深知此人蛮力有多大,祁兆林这样忽然上手,他全然不知对方想要做什么。
祁兆林不由分说,攥住南项宏的大拇指在红色印泥上按下取了色,跟着掰着他的手快速在几份需要他签字确认的文件上迅速落下指印。
南项宏被困在审讯椅上,身子前倾,手腕又被手铐勒着,除了哀嚎,毫无招架之力。
“有遗漏吗?”祁兆林问向一旁的民政局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被祁兆林猛虎下山一般的气势吓到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没……没有,祁律师!”
祁兆林听罢,狠狠松了手,南项宏随即弹坐回去,手腕处被勒出了一道血痕,足可见祁兆林刚刚使了多大的力气,
“那你回去办手续吧!”祁兆林吩咐道。
“可手印还不够,还需要他本人签字!”
祁兆林阴冷的扫了一眼南项宏,看向工作人员问道:“听你的意思,这人要是断了手,拿不住笔,这手续怕是还办不成了?”
“可……他的手不是还好好的么?到监狱办离婚已经为您开了特殊通道,您也不能太过为难我们不是?”
祁兆林听罢,气势逼人的来到南项宏面前,也不说话,双手抱拳掰着筋骨,仿佛在做一番出手前的准备动作。
南项宏惊恐的看着他,祁兆林莫不成真要掰断他的手?
一旁的两个狱警这时也警觉起来,不过祁兆林毕竟还没有出手,此人又是京城调查组都要为其暂停调查礼敬三分之人,就算祁兆林真的动起手来,他们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祁律师,有监控。”狱警提醒道。
南项宏这时心存几分侥幸,料定祁兆林不敢莽撞。
另一个狱警又问,“您看,是不是应该先把摄像头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