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刚到了顾容所住的门前,刚想要敲门的时候,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
在看见门口站着的云阳,顾容一怔后,神色低沉了下来,“你也察觉到了,对不对?”
云阳点了点头,“有很让人讨厌的气息,实在是明显的很。”
云阳的话,让顾容也点了点头,“我也感受到了那股气息,很像多年之前的那个男人。”
云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眼底闪过的一抹寒意。
“那个男人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现在还会存在?还是说他当年就没有死,只是骗我们的。”
顾容并没有说话,但眼里的意思显然是后者。
他皱了皱眉,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两人朝着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写的是不言而喻。
“若真的是那个男人的话,只怕明天是要出事。”
云阳说着,叹了一口气,眼底浮现了几分担忧之色。
与此同时,墨从寒看了眼手中的黑剑,他闭着眼抚摸着,感受到了几分不同的气息。
紧接着,他拿着长剑朝着血池的方向走了过去。
很快便来到那干涸的血池眼前,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黑剑,紧接着眼底闪过了一抹冷色。
“去。”
墨从寒划破了手指,滴落了一滴血进入了血池之中。
原本干涸的血池瞬间沸腾了起来,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随后,墨从寒直接将手中的黑剑扔了过去,看着悬挂在血池之上,黑剑眼底下过了一抹冷意。
“果然跟我看那个一样,你是这东西的产物。”
墨从寒冷声说着,那黑剑像是有灵气一般,正在吸食着血池内涌动的黑气。
墨从寒眼神阴沉,飞身,立刻又将黑剑拿了回来。
看着手中的长剑,墨从寒想到了巫支祁,更是想到了他让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看来明天,定然不会是个安生的日子,只怕,明日有的好受的了。”
墨从寒冷笑着说着,将沸腾的血池再次摧毁后这才离开。
而等着男人离开之后,巫支祁赶了过来,再看见干涸的血池后,他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了冷色。
他划破手掌,试图将鲜血滴入,却不想那血池竟然没有半分动静!
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该死的!这个家伙,竟然将事情做的那么绝,这血池只怕不能再用了!”
巫支祁咬牙切齿的说着,眼里满是憎恨之色。
他眼底闪过了一抹烦躁,气的直接将血池给毁掉后转身离去。
本来还指望着,用这个东西来恢复一下,自己体内的功力,却没有想到居然被墨从寒直接毁掉了!
而且毁的一干二净,根本就没有复原的可能!
暗处,苦玄奕在看见男人走后的身影,眯眼眼底闪过了冷色。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身上怎么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就好像是死人的味道……”
想到这里,苦玄奕立刻转身,朝着小院的方向而去。
这件事,看来必须要跟他的哥哥,好好说一下了。
如今的苦玄奕,自然懂得什么是弃暗投明。
次日一早,凤九歌就醒了过来,在感受到身体上的伤已经好了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从身体有了那股力量之后,恢复的便也更好了。”
“身上只要不是致命的伤,一晚上就能恢复,果然承载多大力量,就要承载多大的责任。”
她低声说着,眼底闪过了一抹苦笑。
想了想,梦中的一切实在是都太过于真实,他不想再重蹈覆者,更不想看见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很多的事情,在这一世虽然已经改变了,但好像结局已经注定了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跟墨从寒能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然而他最大的期望,便是不要重蹈,以前那几世的覆辙。
想到这里,凤九歌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一出门便看见了自家娘亲。
“阿娘,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云阳见凤九歌的身体好利索了,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我想着再来给你送一次汤药呢,如今看来倒是不用了。”
“你父亲差不多下午的时间能到京都,方才传了消息回来,一路上还算是太平。”
一听到父亲要回来了,凤九歌眼里闪过了笑意。
“我们一家人也好久没有团聚在一起了,父亲回来的话,那我们就真的是团聚了。”
看着她脸上开心的笑容,云阳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觉得有些为难。
“九歌……”
张了张嘴喊了一声,在看贱丫头转过头来的瞬间,云阳却不知道该怎么讲话,说下去了。
“阿娘是怎么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她有些不太好的脸色,凤九歌开口疑惑的询问道。
“没事,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你父亲那边有顾容去接,想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你就安心吧。”
听到这话,凤九歌点了点头,她今天还打算去平安村那边查看一下,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最好是不要留下来什么隐患,毕竟之前翻云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她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