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房间里,皇上还拉着墨从寒一直在商讨和墨国如何交易往来一事,他此时也完全抽不开身。
不过他瞥了一眼旁边,发现齐商言还有梁郎逸都不在,还没想什么呢,思绪又被皇上的话给打断。
“边境安全,还是拖你的照顾,之前齐国和墨国关系并不是太好,可是现在,你倒是成为了我们齐国的女婿。”
“为了以后,也要永远安定才是啊!”
墨从寒自然点点头,陪他们一同规划起一些国事。
而此时,凤九歌却还没有发现情况有什么不对,询问着他们。
“你们背后之人是谁,又为何告诉我?”
她此时此刻还真的以为这两个人受到了什么威胁呢,眸子也有些暗沉。
可是欣嫔却突然哭诉了起来,演的也是一出好戏。
“郡主,其实我们之前就是一直受丽妃娘娘的一些压迫。”
“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害郡主什么,全部都是她逼着我们去做的。”
“您或许一直生气,言儿怎么就当时瞒报军情,导致郡主在玉兰镇受苦。”
“就是因为丽妃不让我们说!”
凤九歌眯了眯眸子,若说以前,还真不知道凤轻柔竟然有这么大本事,能把这对母子收到手下。
齐商言也表现出忏悔的模样,站在一旁。
“郡主,虽然那些事被逼无奈,那时候丽妃独宠后宫,谁也不敢得罪了他。”
“可是毕竟还是我的错,在心里,跟你道歉。”
凤九歌还有些纳闷,今天两个人还真有些奇奇怪怪的。
“我不会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反正丽妃现在也已经死了。”
此时,齐商言不愧是得了欣嫔的真传,竟然故作惊讶的模样。
“丽妃死了?不是大火烧了宫殿,人跑了吗?”
“不过这件事,确实蹊跷,都没手没脚了,还怎么跑掉的。”
这时候的凤九歌也有些怀疑了,凤轻柔明明就是他自己杀的,现在他还装起来了?
不过她也没有揭穿他,只是笑了笑。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今日你们不是告诉我,还有什么人指使你们吗?”
原以为,他们会告诉自己什么大秘密,可是欣嫔却端着一杯酒,缓慢的抬了起来。
“郡主,我们边喝边谈。”
凤九歌接过酒杯,闻了几下,发现也没有什么异常,便喝了下去。
齐商言也立马端上一杯,说着什么道歉的话,凤九歌接过来也喝了下去。
“你们现在可以说了吗,现在谁还压迫你们。”
不过欣嫔并没有开口,反而紧紧的盯着凤九歌,直到自己头有些疼痛。
而门口的梁郎逸,听到里面没有什么声音,也觉得时间够长了,直接就破门而入了!
一推开门,就看到欣嫔扶着有些头晕的凤九歌,齐商言站在一旁,显然也是没有意料到现在这个情况。
他们两个皱着眉头,门口明明已经派了人把守,怎么还有人冲了进来?
“逸……逸王,您这是来做什么?”
梁郎逸看着脸色有些红润的凤九歌,当场就有些怒了。
“你们把郡主怎么了!”
欣嫔正吓得够呛呢,齐商言却淡定了许多。
“我们和郡主道歉呢,以前是我们做得不对,还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谁承想,郡主有些喝多了。”
“不如您也帮忙扶着郡主,我那里还有解救药。”
梁郎逸也是关心则乱,也有些后悔,你说冲进来早了吧,他们还不一定动手,若是晚了吧,就像这样,或许早就被动手了。
他赶紧上前把她接过来,齐商言就赶紧使了个眼色,带着欣嫔离开了。
而梁郎逸还沾沾自喜呢,以为自己把郡主已经救下来了,虽然她还有些昏昏沉沉,可是眼睛却是睁开的。
“郡主,您没事吧。”
凤九歌只觉得浑身有些发烫,脸色也有些暗红,却说不出什么连贯的话出来。
“水,水。”
而齐商言匆匆出门以后,自知这个计划已经完全暴露了,便也只能想办法逃脱。
“来人,把那个门再悄悄关起来。”
“母亲,你先去屋子里坐着,这里也没什么人看守,一半也是我们的人,我们过一会,便去把寒王他们引出来。”
“这件事,就推到那个人身上吧!”
果然,他们两个便赶紧回到自己座位了,只剩梁郎逸还在等着。
不过他自己也发觉情况不对的时候,凤九歌却有些难受起来,晕晕乎乎的。
他细心给她喂水,还不停的和手下的人开口。
“去看看,怎么还没来!”
而这时候,齐商言故作淡定,还和屋子里的使臣们说呢。
“说这么久也累了,刚刚我出去看湖里的景色正好,不如我们出去一同看一会,也不枉费它的美丽?”
皇上自然也是抬了抬手,示意大家一同出去,而墨从寒终于也抽身,起身出门。
可是正巧碰上齐婉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周围。
“欣嫔说溪儿在外面赏风景,怎么没有见她?”
墨从寒突然心下一沉,只要听说她不见了,心里就开始担忧。
“去找找!”
船上的房间说多不多,可是说少也不少,他赶紧挨个找了几个,突然看到梁郎逸的人。
他眉头一皱,便冲了过去,只看到屋子里,梁郎逸竟然扶着凤九歌!
梁郎逸抬起头,似乎也有些意外,可是指着凤九歌,又突然解释不出来。
“这个,这个不是我,是……”
此时,凤九歌脸色潮红,不断的喘气,似乎呼吸不过来,而墨从寒的心也瞬间紧了起来。
还没有等梁郎逸说完,他便上前把凤九歌抱起来放到一旁。
梁郎逸突然发现自己有嘴也说不清楚了,还跟着他支支吾吾解释什么呢,就被墨从寒回头一拳头给打到了地上!
“你还真是有这个狼子野心!”
此时,梁郎逸的人自然冲了上来,却根本就敌不过他的一招,梁郎逸此时只想证明自己清白,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不是我!”
可是墨从寒却不想听他解释,上前又是狠狠地一脚。
“你还想狡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