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云鬓乱堆,身上名器不住摇摆狂荡,连着四次高潮后,英子扑通瘫软在地,一股崇白的眼波脉脉含情地投向小潘。小潘呢大大满足了一番,爪子仍自不舍地温暖着妇人。两人都很专注,以致有一伙人在旁围观居然都没察觉。最后还是英子感觉到异样,尖叫一声:“爹,那边有人偷看!”
偷看?潘小闲顺着妇人指的方向瞧去,果见数米开外,那大树底下如木头一般直挺挺站着十几个人。这十几个人的眼珠子铁钉一般死死地盯过来!潘小闲却不慌乱,展开衣服,把不着寸丝的英子挡住,平静说道:“有我在,不用慌!”
“爹,有你保护小妇。小妇才不怕呢!”话是这么说,眼见这么一大票凶人来者不善,英子着实惊到了,穿衣服的时候手头竟有些发抖。直等她穿戴妥当,潘小闲这才回过脸来,若无其事地把那大鸟塞入裤裆。那十几个债主中间有两筹女人见了,全都羞得蒙起眼睛。
其中一个花白老头面色冷峻地道:“潘疯子,你牛比啊。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搞女人!哼!”
潘小闲定睛瞅,认得是京海华盛集团董事长麻雄的老爹麻富贵。当初潘小宪还是潘慎道的儿子,麻家和另一集团公司争夺一块地皮,斗得你死我活。麻老爹就通过潘小宪进贡,最后一举击败竞争对手。因此和潘小宪搭上关系,潘小宪赌瘾发作后,前后共从麻富贵手中借了两百万的钱款。麻家本以为大树底下好乘凉,孰料风云突变,潘小宪被时任副市长的潘慎道革出家门,麻富贵拿着欠条找潘副市长要债,却被潘家人轰了出来。麻老头惧于潘家权势,也不敢声张,忍了这口恶气。却想不到有朝一日从花西村主任口中得到潘疯子发财的消息。大喜下喊了其他几个债主下村追债来了。
麻大爷,您有点口德好不好?我不是疯子啊。我记得革出家门之前,您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您见到我不是一脸的谄笑吗?还一个劲地拍我马屁!您忘了么?潘小闲眼见这些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不由的鄙视。
麻老头吃这一顿抢白,胀红了脸,只假装咳嗽,再不敢语言。
站最前面是个身穿米色束腰大衣的贵妇,这贵妇三十五上下,保养得唇红齿白,说起话来也软糯得紧:“小潘,听说你发财啦?你欠农信社五十万元的贷款,该还了!”这女的不是别人,却是周庄乡农信社信贷主任宫富萍。这女人结识潘小宪之前,就是一条丧家犬,在家天天被老公虐待,在单位呢差点被上级领导挤掉。亏得潘小宪央求一个叔伯给农信社领导打电话。这女人才保住饭碗,不久还升了官,以三十之龄爬上信贷主任之位。此妇见的他被潘家除名,也不给什么好脸色了。
潘小闲翻起白眼,不时地盯一下那女人紧绷的大白兔:“宫大主任,你何必这么凉薄。我小潘却不是无赖,我的情况你也了解,在笼子里关了几年的禁闭,这才出山。哪来的还款能力?什么发财不发财,你若一味听信别人谣言,我也没办法!”
英子见一大伙人围攻爹,帮腔道:“那是村主任故意陷害。你们千万别信!开开恩,暂缓一些日子,行么?”
麻富贵见到那小巧玲珑的妇人出腔,马上找到突破口:“潘疯子,这女的是你什么人??”
他旁边有个文质彬彬的眼镜男鼓眼哗笑道:“用得着问,是他姘头!这小屁孩,这么小就知道玩女人――”
英子见这些人恶语相向,一点也不怯,马上回击道:“姘头怎么了?我愿意让他玩,让他疼,气死你!”
麻富贵沙哑的声音响起来:“小潘,你女人很骚哇。你还不起债,我们苦等你一整天,你总不能叫我们空着手回去罢?”
麻大爷,你们可没白来。我婶子的屋都让你们砸了!这一节怎么算?
说到砸屋,英子气不打一处来:“我男人只是柳姐农场的打工仔。他欠你们,柳姐可没欠你们!你们却砸柳姐的屋,天底下有这种道理么?”
宫富莲刻意不去看英子,板着脸说:“这话不用你说。我们先是不了解情况,找错了对象。柳寡妇的损失我负责赔偿!这是另一码事,小潘,麻老先生说得对,你总该给个交代!不然我们空手回,丢不起这脸!”
戴眼镜的蛤蟆眼咳嗽一声道:“潘疯子,还钱的事可以宽限你几天,一年半载的没问题。但有个条件――”
甚么条件?
麻富贵纵横交错的麻子脸一哆嗦,露出无耻的嘴脸来:“你女人太骚了!在场有十个男人,你让你女人分别跟他们睡一觉!”
睡一觉?我若是不答应呢?潘小闲做梦也想不到这道貌岸然的麻面老头会说出这种话来。
英子破口大骂道:“死老头,你为老不尊,不要脸!你但敢动我,我男人能疼光你家所有的女人!”
喂,喂!你说啥?疼谁?我耳朵没聋罢?去你妈的,想疼我家女人,潘疯子得有能力才行!就这么个废物,我还不会放在眼里!兄弟们,都给我上。男的打残,女的强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