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不会同意,但陆师弟给出的理由也很直接,七灵岛没有分完,夺岛大会就没结束。他的境界在元婴后期以下,是有资格参加的。有谁不服的,可以尽管去挑战他。”吕洛呵呵一笑。
对于这个理由,天南一众老怪们自然是纷纷骂娘,但却没谁真的敢去挑战。
至于三大修士,陆原则声称要是他们不同意。那陆原就去挑战拥有灵岛的宗门,谁输了就得把灵岛让出来。
三大修士所在的宗门,都有一座灵岛。三人心知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以陆原的尿性,指定拿化意门,合欢宗,太真门三派的灵岛先开刀。
在大修士不能下场的情况下,天南无人是陆原的对手,因此也只能默认了此事。
不过为了保住脸面,三大修士连同陆原一起,下令封锁了这个消息。陆原霸占了一座灵岛的事,也只有各大宗门的高层才了解。
“这的确是他的作风!”韩立哑然一笑,又跟吕洛稍微再聊了一会儿古魔的情况。
只不过关于放走古魔一事,陆原跟铁子哥都没告诉吕洛。
吕洛只知道古魔最终逃走了,陆原跟铁子哥一路追进了突兀人的领地,也没拦住,想来是跑到大晋去了。
韩立脸色微变,但随即就神色如常了。然后说出了自己在坠魔谷中已经找到了良药,要先去给南宫婉去尝试下解除毒咒的事情。
吕洛一听此言不大喜,南宫婉若是也能恢复如常,那落云宗自然是实力更加大增,急忙也没心思再聊下去,当即陪着韩立亲自前往禁地。
溪国北边的无边海上空,一道白色遁光疾驰而过,直奔一座面积不大,约三十余里纵深的小岛而去。
刚一飞至海岛边上时,就有一道金光从岛上迎了过来。
“不知至阳道友来此有何要事?”
“呵呵,自然是为那万丈魔气而来。”
“我在来时的路上,听闻韩道友安然回归落云宗了。这不,就立刻赶来找陆道友一叙了。”白色遁光一敛,显出了道士的身影,一脸的笑容满面。
“我师兄从坠魔谷中脱身了?真是件喜事!”
“不过这与万丈魔气有何关系?”
“陆道友明知故问,你师兄韩立有辟邪神雷护体,对我们修复上古大阵的计划可大有用处。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这座灵鳌岛可以归你,但是在万丈魔气一事上,你可不能有任何推脱之举的。”至阳上人笑意一收,颇为鄙视的说道。
“呃,既然至阳道友都如此说了,那我就替他答应下了。”陆原默然了一会儿,终于勉强的答应道。
“道友爽快。”至阳上人客气了一句,就化为一道白虹离开了。
陆原叹了口气,唤来一名弟子。
“你立刻赶回宗门,请韩长老务必在三个月内赶到此处。”
两个月后,韩立处理完手中的事,提前赶到了无边海。与陆原铁子哥寒暄了几日,便在至阳上人的邀请下,赶往了大漩涡。
大漩涡上空,待韩立下去不久后,合欢老魔突然头也不转的淡淡说道:“两位,你们对落云宗的三人如何相看。”
“如何相看?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魏无涯闻言轻笑了起来,悠悠的说道。
“道友的意思是?”至阳上人眉毛一挑,似有所的问道。
“哼!两位何必明知故问?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几分忌惮的。这三人如此年轻就已经进阶元婴中期,并且身怀几种神通也威力不小。未来天南三大修士的名号,怕是要成他们的了,到时哪还有我等的立足之地。”合欢老魔冷冷的说道。
“嘿嘿!我的看法可和合欢兄有些不同。”魏无涯扫了合欢老魔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有什么不同,魏兄不妨说说看。”合欢老魔阴沉的说道。
“现在再动这些脑筋有些迟了,若是他们在元婴初期时,道友肯付出足够的代价,在下倒也会动心的。
但现在陆原如今已经是元婴中期,虽然不知道他现在的神通强到了哪一步,但起码单独面对我们中任何一人,都是大有胜算。
更何况韩立张铁二人虽然修为还未及我等,在神通上也不会比我们太弱的。到了这种等级的存在想要彻底灭杀,几乎不太可能的。就算事先计划的再周全,也大有可能功亏一篑。万一失手,那可是遗患无穷。”魏无涯淡淡的说道。
“所以才要趁他的两个师兄弟威胁还不大,早做决断。不然以韩立张铁展现出来的神通,用不了两百年,咱们可就压制不住他们三个了。”合欢老魔双目一眯的说道。
“压制?为什么要压制?老夫是三大修士中年级最大的一位,顶多再有百余年时间也就坐化了。未来他们三个成长到哪种地步,又和老夫有何干系?”魏无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的说道。
“难道两位愿意让自己花费偌大心血扶持起来的势力,最后都被他落云宗夺去?若是两位道友同意的话,我甚至可以在一些事情上退让些的。”合欢老魔言语中的寒意越发深了。
“在下没有兴趣多事的!况且合欢兄不觉得,今天有些邪门而吗?”对合欢老魔的提议,魏无涯仍就一口回绝。
“魏兄口中的邪门儿,是什么意思?”至阳上人有些疑惑起来。
“哼,虽然韩立只是去放置一块儿阵盘,看起来没什么危险。但毕竟是深入万丈魔气之下,谁也不能预料会发生什么。
按常理来讲,以他们师兄弟三人的关系,怎么着也得来一人陪同,以防万一。
可是你们也看到了,陆原跟张铁谁都没来,他们就不但心吗?”魏无涯分析道。
“魏兄说的有道理,陆原那家伙一向奸猾似鬼,几十年前就诈称重伤,借机灭了溪国数个宗门。难说今日不是故意漏出破绽,想故技重施,试探我们的反应!”至阳上人目中精光一闪,凝重说道。
合欢老魔听到这些话一怔,随即若有所思的默然了下来。过了许久,也再未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似乎也是有所顾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