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以前开会,先得问问当事人。现在倒好,连问都不问,就要把我送去法办。傻柱,你如此想置我于死地,不会是惦记上我那点家产了吧?”
“何必兜圈子?你就直跟我说,要么你进去,要么把家产乖乖给我,多干脆。”
游思远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先给这家伙扣顶帽子再说。
“放你娘的狗屁,不管怎么说,三位大爷也是给我们院做出了不少贡献。现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还对他们下如此重的毒手,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傻柱怒目圆睁,铜铃般的眼珠子直瞪游思远。
游思远冷笑道:“那也是我跟他们三人的事,关你什么事,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你这样上窜下跳着要把我送进去,要说你这不是惦记我那点家产,谁信啊?”
“你这张嘴巴是真能说啊!不愧是资本家的坏种。”
“不过你也甭费劲在这儿妖言惑众,你动粗打了院子里几位大爷,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犯得着我跟你废话吗?”
傻柱紧咬牙关,面色铁青,腮帮子因强忍怒火而鼓起。他虽恨不得将游思远碎尸万段,但毕竟不是愣头青,这类授人以柄的话怎会轻易出口,更不会动手落人话柄。
“傻柱肆意破坏院里的规矩,今天能对我下手,改明儿或许就轮到你们头上。到时候这院子,他一人独大,看谁不顺眼,一句话直接就送你们进去,连个反驳的机会都不给。”
“说到底,今天就是拿我试试各位的底线。一旦今儿个服软了,往后有的是苦头吃。”
游思远的目光挑衅意味十足,直直盯着傻柱。
众人闻此言,觉得确有几分道理,纷纷点头沉思,但碍于傻柱的拳头威力与背后的关系网,只敢暗自颔首,低头沉默,用无言表达不满。
傻柱的脸部肌肉因愤怒而不自觉地抽动,面容扭曲,原想借此机会树立权威,成为院子的主事人,眼下却被游思远这一搅和,反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恶霸形象,这绝非他所愿。
“行,那我就瞧瞧你如何狡辩!”傻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随即吩咐槐花搬来一把椅子。
游思远则大摇大摆踱至四方桌旁,一屁股坐到四方桌上,背对傻柱,正对众人,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对于傻柱来说,这四方桌是他让人摆在这里的,那就代表着他的威严,现在游思远坐在桌子上,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他。
这如果忍了,注定要成为院里的笑话,以后就别想做这院里的主事人了。
砰!傻柱猛力将手中的搪瓷缸砸在桌上,扬手欲教训游思远。
阎埠贵见状,连忙拽住傻柱的胳膊,急声劝阻:“傻柱,他这是存心撩拨你,好让你动手,事情一闹大他就脱身了。你可别中了他的计。”
“游思远,你立马从桌上给我下来,接受审问,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傻柱怒目圆睁,声如洪钟。
“各位都听到了吧,傻柱要审我。”游思远故作无奈摊开双手,提高了嗓门,“审问我打了他那便宜妈贾张氏,还有阎埠贵来审问我打了他。”
“这不是既当球员又当裁判嘛!”游思远脸上尽是讥讽,“你们说,傻柱这样干,是不是铁了心要把我往局子里送,好逼我把家产给他?”
阎埠贵猛地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颤巍巍,怒目如炬,咬牙切齿道:“不愧是资本家的坏种,你打了我,我还不能给自己讨回公道?让你白打,你想的还真美!”
“哎,阎老狗,你这为人师表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您还有何颜面谈讨公道?就让大伙儿评评理,我为何要教训你这条老狗……”
“来龙去脉是这样的,游思远莫名其妙地给了贾张氏一顿教训,那惨叫惊天动地。我们闻声而去,想给贾张氏讨个说法,不料这资本家的坏种,二话不说,把我们几位大爷揍了个鼻青脸肿。”
阎埠贵一面说着,一面比划着自己与贾张氏脸上的伤痕,“诸位瞧瞧,这便是铁证。大家千万别听他巧舌如簧,小心被卖了还帮他数钱。”
阎埠贵见游思远几句话就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深知他嘴上功夫了得,未待其开口,便截了话头,不给他说话余地。
游思远淡然一瞥,从容不迫地对众人道:“我今天心情不错,买了一只大甲鱼和一只大烤鸭,来到中院时,遇上了贾张氏。她直接往我自行车前一躺,硬要我把甲鱼头给她,要不然就不起来。”
说着他慢悠悠地探手入兜,从空间拿出一绳系着的甲鱼头,轻轻抛向贾张氏,“贾张氏,你这岁数,这口味可真让人意外。”
贾张氏见大家怪异的目光看向自己,忙将甲鱼头甩开,挺身而立,手指颤抖着指向游思远,怒斥道:“你这小畜牲,胡说八道什么!谁要你这烂甲鱼头啊?我要的是整只大甲鱼!”
“原来是要整只甲鱼呀,难怪你后来直接上手抢。没得逞,自己还摔了个狗啃屎,就躺地上撒泼,对我进行敲诈勒索。更过分的是,阎老狗也帮腔敲诈。你们说,我能不给阎埠贵点颜色瞧瞧?至于贾张氏的伤,纯属自食其果。”
“大家都知道我游思远向来安分守己,在这院子里任人揉捏,连孩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实属无奈,被逼急了才动的手。”
游思远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引得众人心思各异。
贾张氏气得跳脚,唾沫星子横飞,“你这小畜生放屁,分明是你把我举起来摔的!”
游思远笑而不语,反唇相讥,“你这体格,比猪还沉,我能举得起你来,你真当大家跟你一样没脑子吗?想讹人也找个像样的由头,各位说是不是?”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傻柱明白贾张氏这些话一出,想让众人同意送游思远去法办,已是千难万难。
“游思远,废话少说,让警察来断是非。”傻柱沉着脸,上前欲强拉游思远,“走,跟我去派出所。”
“慢着。”赵欣雨的声音适时响起,她自垂花门走了进来,及时制止了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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