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前面打斗？”
华山派一众，在距离长安城不远的官道上面，就看到有两位高手正在前面大战。
那是两位老者，真气激荡，气势磅礴，分明都是宗师境界。
华山派之中，最强的岳不群，也不过先天，哪里敢参与这种对决。
在田伯光的建议下，众人就此停下，不要再往前，只远远看着。
如他们一般的武林人士，在官道附近还有不少，也都不敢靠前。
交手双方，一个青衣老者，手按玉箫，似乎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被那个拿着蛇杖的灰衣老者压着打。
“黄老邪，你女儿女婿当初害死我侄儿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灰衣老者显得很邋遢，须发上面也多是灰尘泥土，眼中充满了恨意，看着被他压着打的青衣老者。
那青衣老者虽然落在下风，岌岌可危，嘴上却半点不留情：“老毒物，你侄子欧阳克，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
灰衣老者狂笑几声：“自作孽是吧，放心，你女婿和老叫花子，如今都在我手中。”
“今日先杀你，再去杀了那两人，最后取你女儿性命，叫你一家，先于我欧阳家在下面团聚。”
说话之间，蛇杖又打在了青衣老者的背上，让他口中吐出鲜血。
“原来是他们。”
田伯光忽然想起这两人的身份，口中轻声自语。
“田先生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吗？”
听到岳不群询问，田伯光没有隐瞒：“那青衣老者，应该是东海桃花岛岛主黄药师；灰衣老者则是西域白驼城中白驼山庄庄主欧阳锋。”
“原来是东邪西毒两位。”
岳不群也明悟过来了。
这个世界，黄裳犹在长安城之中，并没有华山争夺九阴真经，同时也争夺天下第一的那一战。
毕竟以他们的武功，距离天下第一，还不知道有多远。
不过二十几年前，全真教教主王重阳未成大宗师前，游历四方，曾经以一敌四，战四方高手。
正是这一战，帮助王重阳一举成为大宗师。
这四位高手，时人以东南西北称之，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王爷，北丐洪七公。
如今北丐早就不做丐帮帮主，南帝的皇位，也因为大夏的声威，不得不退帝称王。
但是这四个名号还是传了下来。
“早年我曾听说，西毒欧阳锋练功出岔子，走火入魔精神不正常了，如今看来，已经大好。”
“岂止是大好啊，这不还武功大进，将大敌压着打。”
“看来五绝之中，终于要再出一位大宗师了，我本来还以为南帝段皇爷会走在前面。”
“别叫南帝了，他已经出家，现在法号一灯。”
······
旁边众人，也有不少认出两老者身份的，正在旁边议论纷纷。
在他们议论的时候，西毒欧阳锋，又是一杖，刺破了东邪黄药师的肩膀。
他那蛇杖乃是剧毒之物，马上就有毒性蔓延入黄药师体内。
黄药师马上服下九花玉露丸，暂时压制毒性，却已经难敌欧阳锋。
“黄老邪，给我去死！”
欧阳锋正要一杖，将黄药师给打杀在这官道之上。
忽然间，上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笑着说道：“早就劝过药师兄，诸般杂学，精通几种便好，没必要当全才。”
“一个是你，一个是鲁妙子，都不听劝告，明明大宗师之姿，却终身难成。”
说话间，有一道剑光划过，落在了欧阳锋的蛇杖之上，将他逼退。
而后，同样是一个老者，收起长剑，静静看着欧阳锋和黄药师。
这老者清颧洒脱，与黄药师有几分神似，只是眉眼之间，似有几分倦怠之色。
“是你，公羊羽！”
欧阳锋见到此人，马上惊呼：“公羊先生，你要管我与黄老邪的私仇吗？”
公羊羽淡淡看了他一眼：“我管你私仇不私仇的，趁着我今日没有杀人的兴趣，赶紧走。”
欧阳锋心中暗恨，却清楚自己不是此人对手，也不多说，直接便离去了。
“这就走了？西毒欧阳锋这么好说话？”
“你也不看看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那可是‘凌空一羽，万古云霄’公羊羽啊。”
“据说此人剑法独到，就连剑魔独孤求败，都说早晚是我辈中人，却不知他到底练的是什么剑法？”
“别说你了，谁又知道呢，公羊羽从来没有一个传人。”
······
黄药师神色低沉，朝公羊羽拱手：“这次多谢公羊兄相救了。”
尽管当初在飞马牧场相会的时候，公羊羽常常看不起自己与鲁妙子，说是浪费了一身武道天赋，放在了杂学上面。
公羊羽正要询问黄药师发生什么事情了，却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传过来：“老穷酸，你倒是挺会跑的啊。”
“萧千绝，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公羊羽叱骂一声：“老子和友人难得一见，没空和你打架。”
却见一个黑衣老者，骑着老虎远远走出来：“但是我却要你的命啊。”
公羊羽无奈，对黄药师说道：“药师兄，我等有缘再会。”
不过他注意到黄药师受了重伤，眼光一转，看到一伙熟人：“华山派的令狐小友，还请帮老穷酸将这位老者一起送到长安城吧。”
令狐冲马上点头：“放心吧，公羊先生，我师父师母都是侠义中人，必不负所托。”
令狐冲也没有想到，这个在华山思过崖之巅，与他太师叔风清扬下棋的老头，竟会是江湖之中大名鼎鼎的公羊羽大宗师。
“冲儿，你认识公羊大宗师？”
旁边的岳不群脸色有异，朝令狐冲问道。
这个问题，马上让令狐冲为难了，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将太师叔抹去，再说他与公羊羽的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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