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后,贾张氏把碗往桌子上一扔,骂骂咧咧道:“那么大一条鱼,都不知道接济一下我们家,丧良心的玩意儿,早晚得噎死!”
话音未落,碗啪的一下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哎呦!”贾张氏心疼坏了,赶紧上前把碗捡起来,以为这样好像还能保得住碗似的,哪知道一不小心,手给割出了一道口子。
贾张氏疼的直呲牙,看着碎裂的碗和伤口淌下的血,再闻着屋外传来的鱼肉香味,一时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哭了好久。
秦淮茹撇了贾张氏一眼,这会儿她也没心思上去安慰。
眼里反而满是埋怨。
要不是贾张氏三番几次,逼自己去赵建国那索要东西,自己何至于颜面扫地,这会儿厂里好多人都觉得她跟一大爷不清不楚。
要不是她贾张氏,棒梗也不会让全院的人排队轮流抽大嘴巴子。
当然,赵建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奈何他们孤儿寡母,惹不起!
所以…
秦淮茹声色俱厉的盯着棒梗,小当几人说道:“以后别去招惹他了,听到了没有?”
“要偷东西,去傻柱和别人家偷去,别去偷他家的。”
尝到赵建国的厉害了,终于,秦淮茹开始教育起自家孩子。
棒梗哪敢再去赵建国家偷窃,
只是…棒梗艰难的吞咽口腔内粘稠的唾沫,然后丧着脸,眼巴巴瞅着秦淮茹哀嚎道:“妈,我想吃鱼肉。”
从来没有闻过那么香的鱼。
肯定很好吃。
“明儿我让你傻柱想办法带点鱼肉回来,”说着,秦淮茹来到桌边,把从傻柱那要来的冷饭剩菜盛出来。
“去,把碗筷拿来,我们吃饭了。”
回头看了贾张氏一眼,秦淮茹无奈撇下饭盒,“妈,起来吃饭了,我来收拾。”
也不知道是饿过头没胃口,还是咋的了,
一看那剩饭剩菜,棒梗胃里一阵翻滚,特别恶心。
吃个屁的饭,
跟赵建国的水煮鱼比起来,这也叫人吃的?
“傻柱真特么没用,这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垃圾。”
“鬼都不吃。”
说罢,棒梗推门走了出去,
虽然这会儿他很忌惮赵建国,但那鱼香肉丝的味道,实在叫人受不了。
哪怕自己吃不上,看着别人吃,也是一种享受。
棒梗来到院子里,找了一位置坐下,顺手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在地上涂涂画画。
等赵建国他们没注意自己时,便偷摸抬起头,直勾勾盯着那锅里满满当当的鱼肉。
万一,赵建国,许大茂他们大发善心,叫自己过去一块吃呢?
“哥,等等我,”
“妈,我也不吃了。”
小当,槐花两人也先后跑了出去。
秦淮茹拿来簸箕扫把,见三个小东西,不吃饭都跑出去看赵建国他们吃鱼……她这个当妈的,哪还有胃口?
贾张氏坐在桌子上,拿着筷子在菜里挑来挑去,终于找到一块肉丝,赶紧往嘴里送去。
在鱼肉香味的刺激下,贾张氏倒是胃口大口,
但很快,贾张氏就皱起了眉头,“这傻柱怎么搞的,菜都馊了。”
“秦淮茹,你回头跟傻柱交代一下,”
“以后再带馊的菜回来,就别往我们家送了。”
“什么玩意儿呀!”
说着,贾张氏夹了一大口菜往嘴里送去,
就这还不过瘾,
她又端起菜盘,把一大碗菜倒进自己碗里。
“妈,你给棒梗他们留着点,你一个人吃光了,他们吃什么?”秦淮茹埋怨道。
贾张氏恼怒成羞,“你耳朵聋了?棒梗,小当他们都说不吃了。”
秦淮茹被呛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贾张氏边吃边嘟囔着说道:“这菜本来就馊的,今天不吃完它,明天就更不能吃了。”
不是她贾张氏贪吃,主要菜是馊的,自己大口大口吃菜,是为了不铺张浪费。
许久,
赵建国那边吃完了,碗筷也收拾好了,
傻柱三个小东西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屋,
躺在炕上,棒梗嗫嚅许久,忽然说道:“妈,你以后别跟傻柱那个傻子走那么近。”
秦淮茹皱了皱眉,以为棒梗在学校听到了有关她的流言蜚语时,
棒梗又道:“妈,你以后,跟赵建国好呗!”
……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阎埠贵哼着赵建国的歌,欣喜若狂的回了家。
三大妈一瞅,就知道阎埠贵肯定是在赵建国那,占了不少便宜。
“啥事这么高兴呀?”
阎埠贵得意洋洋的从背后拿出一串熏好的野猪肉,“瞅瞅!”
“你猜这肉有多少斤?”
三大妈顿时也是喜上眉梢,两手一拍,“哎哟喂!”
忙抢过三大爷手里的肉,掂了掂,“这不得有个四五斤?”
“有,绝对有。”阎埠贵语气笃定,别忘了,他可是个钓鱼佬。
阎埠贵又道:“人赵建国还说了,赶明儿抽空,跟我一块去钓鱼,教我怎么作钓。”
“等着瞧吧您就,回头啊,我也钓个二三十斤的大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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