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二大妈跟刘光天,刘光福他们拎着一大篮子青菜,还搬来桌椅碗筷。
北方的房子,为了防风渗进来,房子大多建的密不透风,厨房烟雾很难散出去。
因此在没有下雨的时候,赵建国会把炉子搬到院子里,架上一口铁锅,用炉子炒菜。
每当赵建国做饭,也就是对门贾家最难熬的时候,
第一道菜就是硬菜,
爆炒鱿鱼,
鱿鱼是在礁石滩捡来的,
个体很大,
赵建国让刘光天打下手,准备好青椒、洋葱、蒜、生姜、花椒和豆瓣。
赵建国在水池边洗鱿鱼,撕掉黑色外膜,
刘光福凑到跟前,作为一个北方人,在不能做生意的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鱿鱼。
刘光福特好奇,“这…能吃吗?”
长的乱七八糟的样子,看着好奇特。
二大妈在择菜,
刘海中也凑了上来,
近些天,
刘海中俨然就是赵建国的跟屁虫似的,知己难寻,他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屁颠屁颠的跟在赵建国身后。
尤其今天之后,刘海中大概率是离不开赵建国了。
在这里既可以得到尊重,还能学习怎么当领导,那可是刘海中毕生所求。
“这什么玩意儿,”哪怕在家人面前,刘海中也是摆着一副省级干部才有的官威,也只有在和赵建国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才会收起威风。
“鱿鱼,”
“粉丝寄给我的。”赵建国添了一句。
刘海中他们也不怀疑,
因为赵建国早就红遍大江南北,全国各地都有粉丝给他写信寄东西,
隔个三五天就会有几麻袋的信送上门,烧都烧不完,
有时候也会有很多土特产。
在这样一个吃不饱肚子的年代,可见那些粉丝有多狂热。
“这玩意儿是海里的东西,海鲜。”
“特别好吃,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说话间,赵建国洗好了鱿鱼,拿刀子改十字,然后热锅翻炒出水,
再沥干净水分,接着翻炒,
这样鱿鱼肉吃起来特别嫩,不会老。
洋葱切小块,青椒斜刀切小块,
豆瓣剁碎,等油烧的冒热气时,再把豆瓣倒入锅里炒香。
对门贾张氏和棒梗,一如既往的躲在窗户后边偷看,
祖孙两人一边偷看,一边吞口水。
“秦淮茹死外边了?”
“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
“早晚要把我饿出点毛病来,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哼!”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没一句好话。
骂完秦淮茹,紧接着贾张氏又将炮口对准赵建国,“遭雷劈的,不叫人活了,天天做一大桌好吃的,也不知道往我们家送点。”
“吃那么多,早晚该吃死你。”
“老话说,人吃的食物是有定量的,吃得多,走的早。”
“不给我们家吃的,我看你几时死。”
贾张氏不仅言语恶毒,眼神也恶毒,隔着窗往死里诅咒赵建国,只恨不得下一秒钟赵建国一头栽锅里,赶紧去死,他们贾家也好落个清静。
“奶奶,我也想吃鱿鱼。”棒梗馋坏了,
赵建国,刘海中他们的对话,屋里都听得见,
棒梗没吃过鱿鱼,也不知道那东西好不吃,
但看着就让人很有胃口,
而且香味也很独特,
棒梗上鼻子一闻就知道,那是肉,是荤菜。
贾张氏活了一辈子了,吃过的东西,都没这十几天赵建国吃的种类多。
她何尝不想吃鱿鱼,尝尝海鲜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贾张氏拉不下那个脸啊!
她的老脸,可比秦淮茹值钱多了。
关键是要不到。
“等你妈回来,叫你妈去要。”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贾张氏对赵建国的感观,有了巨大的改变。
这家伙天天大鱼大肉,
天天跟过年似的,
最气人的是他一天吃四顿,
就这么个吃法,等闲人根本别想过日子,要不了多久就该饿死了。
所以…贾张氏琢磨了一下,
她想叫秦淮茹疏远傻柱那个棒槌,
跟赵建国搞好关系才是正道。
“天天带别人吃过的剩菜剩饭,狗都不吃。”贾张氏肥胖的脸上满是嫌弃。
冬天还好一点,
夏天天热,饭盒里剩菜剩饭放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带回家全馊了,下不了嘴。
“瞧瞧人家赵建国,多有能耐,”
“也没见他去上班,听说一个月一百多块钱,还成天吃香的喝辣的。”
一百多块钱什么概念,
一个人顶傻柱三个人,
在贾张氏看来,那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想都不敢想。
甭说赵建国一个人,他就是一家人,也花不完这笔钱啊!
“秦淮茹也没点眼力见,”
“这要是我,一早把傻柱踢开。”
“如果赵建国愿意接济我们,我们也可以天天大鱼大肉,何至于躲在这吐口水。”
“棒梗,你说奶奶说的对不对?”
棒梗深以为然的重重点头,“奶奶,等妈回来了,您跟妈说一声,叫她别跟傻柱好了,跟赵建国好。”
“嘿,你个孙子,瞎说什么呢!”
正说着,秦淮茹回来了,
背着一个挎包,手里空空如也,没瞧着饭盒,
也不见傻柱。
此外,秦淮茹的脸色很不好看,
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瞧着赵建国,刘海中一家子坐一桌大吃大喝,秦淮茹顿住脚步,深深地看了赵建国一眼,随后埋头回屋。
贾张氏两嘴皮子一碰,张嘴就骂:“死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饭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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