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话,也好像着了心魔,“我想你......”
黯哑的嗓音在幽暗的空间里,狠狠将两个人同时愣住。
好像有一片羽毛,夹杂着尖锐的刀口,砸向了温宁心尖。又软,又狠狠地痛了!
他在说什么?喝醉了吗?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对她留有柔情?他早就和黎向晚厮混三年,渣到透顶。
而厉北琛也是震惊自己说了什么?
不可能的,这么多年,他只会因为她做的那些绝情的事,恨她。
该死的,都是药物驱使吧,导致他这么渴求她的身子。
控制不住了......
厉北琛闭着眼深叹,几乎肯定只要一得到她,他就会丢盔弃甲。
“你滚开!骗炮骗到我这里了?厉北琛,你渣不渣,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任你欲予欲求的脆弱孕妇?”温宁骂着,一脚顶上去。
哪知道,他一手拖住她纤细的妙腿。
男人喉间低哼的一笑,“同样的手段,你以为你还可以得逞?”
“放开我,死渣,发春你去找黎向晚!”
“我想找谁就找谁,而你,就算不是个孕妇,我照样治得了你,信不信?”
厉北琛扣住她的腰肢,顺着蜿蜒下摸,风流无比。
温宁一愣,肌肤寒颤,都快要被他的无耻气死了。
“你敢动我,你等着瞧!”
“是你自己不治我,我只好先礼后兵了!”
厉北琛优雅的低吼,眼神却像一头成年豹子,完全受药物控制,理智无存地寻着她的樱唇,狠狠亲上去。
“唔,你给我去死......”温宁想挣扎,奈何晚了。
男人今夜就像一头发猛的野兽,何况他长年健身,那一身肌肉与高挑身量岂是她能抵抗。
“厉北琛,你到底怎么了?”温宁总算迟钝的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他说治病?
“你等等,你是不是......”中了药?
然而,厉北琛深深陷入她的嫣唇里,犹如被溺毙,身体四肢百骸叫嚣着血液狂奔,只想用更舒适的方式‘治疗’,而不是依靠药物。
他什么都不想顾忌了。
眼睛里只有这个女人,憋足三年,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能放纵。
何况......
厉北琛暗暗眯眼,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阴霾地冷哼,“你本来就欠我,你这只狡诈的小猫,上次在会馆酒店,你狠狠的耍我,忘记了吗?
成功见到你舅舅,你以为你不需要付出代价?
珠宝展项目,你抢单,今晚不是没有原料商找你吗?”
“温宁......”
他嗓音性感的全哑了,在欲念里翻滚,“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明天不为难你签约。”
“你无耻至极,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我们离婚了!离婚证......”
“证件不是还要七天?你我,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再说,你不是当过我的医生吗,现在,你好好治疗你的病人!”
治疗两个字,他说的无比暧昧,心急的低头,追逐她的锁骨衣衫内里......
温宁气得完全吐血,要被他的厚脸皮气得捶胸了。
可是,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直到后来,衣衫猛地一下被他撕’裂了,
男人眼眶泛红,充斥着听不进去的可怕,将她转身,丢在床上,修长身躯狂乱地压下来......
温宁闭上眼,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黎向晚洗过澡,心急的打开门,准备去找厉北琛。
也不知道三哥有没有去医院看病?
万一他在外面撞上了温宁,她辛苦的筹谋,岂不是便宜了那贱人?
可她刚打开门,一道小身影就堵住她,墨宝突然虚弱地闯进去,“妈咪!我头好晕啊,我生病了!”
紧接着,小家伙直接倒在黎向晚的屋子里,人事不醒。
“......”黎向晚愣了,气得要命,这难缠的小鬼搞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