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王凡吹,以他如今的瞳术,一旦施展到极致,甚至能看清楚皮肤上的纤维组织,不但是“望远镜”,还是“显微镜”!
不然怎么可能画得出一个个威力巨大的符篆?刻录符篆看上去挺简单,可是每一笔一画都是非常繁冗复杂的,等级越高的符篆,制作要求就会越高,必须观察入微。
“你感应一下,是那个方向吗?”王凡问墨玉道。
墨玉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然后睁了开来,点点头道:“没错,是那个方向。”
“那就行,我们就沿着栈道和吊桥过去吧。”
“哎,等等。”墨玉忽然叫住王凡,眼神很复杂,神情迟疑。
“怎么了?”王凡低下头看着她的美目,关切地问。
“你说的那个……那个幕后黑手,是不是就是一直召唤我的那个声音?”她轻轻咬了咬嘴唇,问道。
王凡没有立刻回答她,默默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忽然咧嘴一笑:“别想太多了,放心,不会有事的。”
“可是……唔……”
王凡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她诱惑的朱唇,双手扶着她的秀颈,墨玉想挣扎,可是王凡的眼睛深邃而坚定地看着她,顿时动作不由得一缓,她心里某个地方在颤抖,似乎被俘获,瞬间沦陷,本来横在胸前想推开他的手,缓缓放下,然后环住了他肌肉结实的腰……
五人很默契地转过头,看向其他地方,闻人泽低头逗小鸟,白起伊恩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李笑和刑天在玩石头剪刀布。
足足过了两分钟,两人才分开,呼吸急促,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剧烈而同步。
“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王凡手微微用力,两人的额头靠在一起,他目光坚定,声音温柔。
墨玉抬眼,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她从王凡的眼睛里,看到了坦诚、柔情和笃定,莫名地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可靠,仿佛一座雄伟的山,顶天立地,肩膀上可以扛起天下。
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仿佛具备一种魔力,在她的脑海中翻腾,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她忘却了害羞和慌乱,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很快,灵魂回归肉体,心中思绪万千,她眼神躲闪,俏脸通红,赶紧松开了环住他峰腰的手臂,挣扎出他的怀抱,呼吸很剧烈,恢复了荒唐过后的羞恼。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丢死人了!”
王凡坏笑,扭头大声喊道:“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白起一脸认真:“一只小蚂蚁和两只小蚂蚁为了争一条虫子打了起来,一挑二,还打赢了!”
伊恩眼神严肃:“但是它又遇到另一只比他凶猛的大蚂蚁,最后被咬死了。”
闻人泽眨巴眨巴眼:“炎阳鸟的舌头是三角形的。”
李笑和刑天就不用问了,一副“我很忙,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谁看见了?都说了没人看见。”王凡一脸贱兮兮的表情,搓了搓手道,“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你皮又痒了是吧?”墨玉虎着小脸道。
“咳咳,开玩笑的,继续赶路吧!”王凡神色一正,声音铿锵。
老样子,王凡给刑天和伊恩各刻录一个御空术,然后带上其他人,一起朝第一根石柱飞去。
脚下是翻腾的云海,如同白雾缥缈,遮挡了视线,看不清楚云下有多高,可是这种未知又模糊的情形,更加让人心悸。
“我擦,这么高摔下去,得粉身碎骨吧?刑天,你可要把我抓稳了啊!”闻人泽大喊道。
“聒噪!”王凡骂了一句。
距离很快缩小,不多时,王凡一行七人终于来到了那根通天巨柱的上方,缓缓降落,最后安稳地落在栈道之上。
栈道紧贴着悬崖修建,非常险峻,如同玻璃栈道,但是比玻璃栈道要惊魂多了!
因为栈道上虽然铺有木板,但是已经有千多年的寿命了,鬼知道会不会已经腐蚀枯朽了,随时一脚都有可能踏空,这才是真正的惊魂栈道。
好在王凡他们不是一般人,这种小场面对付起来并不难,哪怕真发生什么意外,王凡也有信心解决,毕竟需要顾及的人变少了。
当然,李术那种属于不可控的意外,天时地利人和都对偷袭者有利,他也没办法,鬼知道他身上的太极化力符会被余波崩碎,恐怕连偷袭那人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额外“惊喜”!
一行人开始在栈道上行走起来,除了李笑以外,都不是普通人,王凡让刑天背起李笑,顿时七人行走如飞,沿着栈道快速前行。
没过几分钟,他们就爬到了吊桥,模样和电视机里的那种悬索桥差不多,不过很是古意盎然,通体没有一颗螺丝,纯古代匠师工艺,单凭铰链、绳索、木板、树桩,就构架起了一座长长的悬索桥,不得不说,我国古代的工匠技术,那可真是巧夺天工,绝对不能小觑了古人的智慧。
“走!”
王凡在前头带路,刑天和伊恩身上都有画好的符篆,只不过没有立刻激发,而是用来应急的。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王凡自有他的考量,且不说御空符持续时间有限,制作消耗不小,就算是他能人手一张,延长持续时间,也不会选择飞行过去。
因为空中也有可能遇到危险,专门用来对付法师的地方,没理由会想不到法师飞天遁地的本事,而人只要在空中,绝对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因为天空本来就不是人类最适合的战场。
一旦遇到大的危险,王凡在兼顾其他人的同时还要战斗,那画面简直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所以还是走地面稳妥一些,可以用御空符来应急。
……
另一边,某条狭长的墓道内。
乌游来到了这里,他的身后跟着三个苗人,三个苗人都是脸色惨白,神情惊惧,牙齿打着寒颤,看向乌游的眼神之中,难以掩盖害怕畏缩之色。
没错,跟随他进来的四十多个苗人,如今只剩下三个了,本来十分钟前还有四个的,可是就在刚刚,他在岔道面前,再次用了同样的方法,把一个倒霉蛋赶去探路,结果惨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