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想到这里,一块石头也落地了,随即又感觉到自己有点疑神疑鬼的,不过自己还得再去一趟那家店子,再打包一些饭菜后,才能确定那家餐馆没有问题。
他倒是希望,那一对小情侣的死亡真是只是意外,而不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
“就是这里了,客人快请进!”
那个男孩子停在一个三间两层的房子面前,然后示意王凡就是这里了,而王凡却是停住了脚步,这里房子明显不是昨晚上他去的那一家餐馆。
昨晚上那一家在墙上开了一道大门,是三间平房的模样,装修也比较简陋,那像面前这栋房子,三间两层看起来很宽敞,不过这栋房子是有点偏僻,而且不是商铺的模样,而是民居改造而成的。
“这,没弄错地方吧,这是小孙家开的餐馆吗?”
王凡这一次傻眼了,明显这是那个便利店好心大妈弄错了,把自己说那家餐馆当成了这一家。
“是呀,我哥就姓孙,大家都叫他小孙,你看招牌还在那里了……”
那男孩子有点不耐烦,觉得这个客人真是奇怪,大门上写的很清楚小孙餐馆,他就没看清楚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王凡也只有硬着头皮进去了,在大厅里果然看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矮矮胖胖的嫂子,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忙招呼自己坐下来吃饭。
都下午二三点了,餐馆的客人并不多,但是服务员还有二三个,她们一见王凡坐下后,马上有人拿菜单子上来,也有人给倒茶添水的,动作很麻利也很快!
看来自己真是误会了,这个小孙餐馆果然不是昨晚自己去过的那个餐馆。
不过现在王凡感觉非常饿,先弄点饭菜填饱肚子,然后再像这店里的人打听一下,昨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个餐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整整找了三圈,最后还被那便利店大妈给误会了,然后让人带到这个小孙餐馆来了。
菜单上的菜价也不算是很贵,但是和昨晚上那六块钱一份的土豆片比起来,那就贵多了,这里一份土豆片十五块,一份炒油麦菜也要十三块。
不过想着一会要向人家问问那餐馆的情况,王凡也没有多想,就点了两个菜,然后叮嘱他们放点辣椒,南方本地人不喜欢吃辣椒,但是他口味重,少了辣椒总觉得有点吃不饱。
现在是吃饭的人很少,王凡趁着点菜的时候,就像那坐在前台算账的男孩子的嫂子打听,问这附近有没有三间平方餐馆,那餐馆还在一边墙上开了一大扇的门,里面开店的也是一个嫂子。
王凡为了加深那个老板娘的印象,还特意说了一句:“那嫂子二十七八岁,很漂亮的样子,还有一个帮忙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那嫂子听到王凡的话语后,硬是楞了半响后摇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你肯定是找错地方了,我家在这里开店好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说的三间平房的餐馆,而且还有什么漂亮嫂子的店子,至于在墙上开一道大门做生意的,那是不可能的,你肯定是记错了!”
那个嫂子几乎是一口咬定,王凡肯定是记错了什么东西,现在哪有在墙上开门做生意的,那样的房子在dz市区,在这个印心湖边,简直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因为那样的房子不安全,工商和城建的肯定会去管理的。
听到那嫂子的话语,王凡是彻底的傻眼了,不存在?
不存在那么昨天他是怎么进到那店子里面,还点了两盘菜,而且那两个小情侣也进去过,只是自己走的匆忙,没有亲眼看到那两个人在那里吃饭而已。
但是今天这嫂子说那房子不存在,这不是开玩笑吗?
“嫂子,你说的太绝对了吧,我昨晚上还去吃过饭菜,点的也是一盘土豆片和油麦菜,不过人家的菜可比你家的便宜多了!”
王凡有点不相信的说了一句,昨晚那饭菜他是不敢吃,但是那嫂子确实是收了他十二块钱,自己的五十块还找回了三十八块钱,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不可能呀,我家的店子是用自己的门面,而且在这周围都是最便宜的,周围的老街坊领居都知道,怎么可能有比我家还便宜得到饭菜?你昨晚点的两个菜要了多少钱?”
那嫂子听到有客人说还有比自己家里菜还便宜的餐馆,马上是不乐意了,谁家老板听到有人这样说,估计都不高兴,特别是对于小孙家,一直都是以便宜实惠做回头客的餐馆,那更是不乐意了!
“真的,我昨晚两个菜一共十二块钱,五十块还找回了我三十八块钱!”
王凡这话一说出口,那嫂子噗嗤的笑了起来,然后斜着瞥了一眼他,就不在开口说话了,似乎他在骗人一样。
现在东莞这生活水平,六块钱一份的菜,比快餐还便宜,人家买菜的本钱都不够,还得开师傅的工钱,以及租房租,这个客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居然说出这样没有常识的话语来。
难道当她是小孩子吗?
饭菜被端来上了,平心而论二三十块钱两盘菜分量也不算是太少,而王凡几顿没吃好,所以这会的注意力也放在吃饭上面,甩开肚皮放量的吃。
王凡吃饭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从店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然后找地方坐下给自己倒了功夫茶,正打算坐下来喝茶休息一下,就听到那嫂子用本地话叫他爸爸,看相貌和那个男孩子有点像,估计是这嫂子的公爹之类的人。
那嫂子一边算账,一边把刚才王凡说的那些话语,当成了笑话叽里呱啦的用本地话和那老头说了起来,并且用眼神瞥一下王凡,似乎在告诉他公爹,刚才闹笑话的就是这个年轻人。
那个小嫂子觉得这事情好笑,但是他那个公爹听完那些话后,又问了几句,当他问到王凡在找一家在墙上开门的餐馆的时候,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的特别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