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真相水落石出后,苏玺楠吃牢饭一事已成定局,而杨媛也因为伙同外人危害公司利益一事,遭受到了众人的唾弃,颜面尽失。
这件事情结束后,顾浠宸并没有简单收场,而是趁着势头正好,把公司几个有问题的股东都给揪出来,来了一个大清洗。
毕竟此事能够闹到如此场面,肯定是他们蓄谋已久,短时间是计划不出来的。
而之前坚持推荐苏玺楠的王股东也明白东窗事发,便想要趁乱逃跑,不想还是被早有准备的顾浠宸给堵住了,“王股东这么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儿啊?不如再坐下跟我喝两杯茶,聊聊职位上的变动也好啊!”
“顾总,我觉得茶就不用喝了,我还是尽快下去处理事情吧!之前您吩咐下来的事务,好像还有一点没有处理完呢。”王股东满脸谄媚的笑道。
“想不到王股东还是挺有责任感的人啊!不过这公司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来处理了,我们不如先来聊聊此次你联合某些股东弹劾我的事情吧。”顾浠宸轻飘飘一句话甩下,眸底的寒光却似恨不得把他给大卸八块。
“顾总,此次弹劾您的事情都是王股东逼我们做的,其实我们几位心里还是很认定您的能力的,还请顾总明查!”这时,方才那些一起搞事的股东,连忙开口维护自己,生怕灾祸会殃及到他们。
“你们几个老狐狸,这件事情明明是我们一起谋划,到头来……”王股东被几人气得够呛,一时不察竟把心里话脱口而出,等到想要抢救的时候明显来不及了。
而其他几位股东,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在心里狂骂王股东。
顾浠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低头轻笑道,“想必诸位当初入股的时候,我就已经跟大家说过一件事情,我顾浠宸最讨厌有人在我背后捅刀子,如今你们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公司上来了,真当我不存在吗?”
“不是这样的顾总,其实我们大家都是受王股东怂恿,都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其他几位股东明显被吓得腿软,脸色惨白的解释道。
“顾总,我也是受苏玺楠怂恿,此事与我无关的。”王股东连忙撇开干系道。
顾浠宸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漫不经心的开口,“于助理,这几个损害公司利益的老蛀虫,该怎么处理你明白吧。”
“放心吧顾少,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于助理面容恭敬地回应道。
“嗯,那他们几个就交给你了,拖出去!”顾浠宸冷声吩咐,话语里不带半点情绪,任凭几个股东再想要求情,也已经是枉然。
待几个股东被拖下去之后,顾浠宸才缓步走到苏玺楠面前,直接逼问道,“说吧,是谁在背后帮你撑腰?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如此缜密的心理,更不可能想出这样厉害的计划来,你的幕后指使人是谁?”
“没有人指使我,这些事情全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苏玺楠不仅不说,反而还偏要跟顾浠宸对着干,“顾浠宸,你以为这次拆穿了我的阴谋,你就赢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苏玺楠一天没死,咱俩的事情就永远也不可能完!”
“看来你是死到临头了,打算跟我破罐子破摔是吧!”顾浠宸唇角掀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明显是在嘲讽苏玺楠的不自量力。
“反正事已成定局,这次我就认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认输!”苏玺楠鼓着两只大眼睛,眸底的仇恨让人一览无遗。
顾浠宸低头将钢笔帽转开,然后用钢笔尖对准了苏玺楠的眼睛,颇为感慨的说道,“你说这钢笔向来是用来写字的,那到底能不能也用来杀人呢?”
苏玺楠沉默不语,似乎是怎么也不肯交代幕后之人了。
顾浠宸见此状,也懒得再跟他继续周旋下去了,毕竟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接回念念跟四个小萝卜头,苏玺楠他之后有的是办法惩治。
想到这儿,顾浠宸又把帽子盖了回去,淡淡表示道,“我方才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既然你不珍惜,那么接下来可别怪我做的太绝!”
话落,顾浠宸直接抬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
苏玺楠锒铛入狱,原本身在监狱的他,是根本不可能获得外界半点信息的,可因顾浠宸有特意‘安排’给他一间房,所以他每天都能从电视里看到关于苏氏面临倒闭的新闻,其中还有记者故意提及到他,让整个苏家的处境更加艰难。
苏玺楠有意想要回避这件事情,但无奈一份报纸送到了他的手中,让他不得不承认外界现在已经发生的事情。报纸里提到,苏家在一夜之间败落,所有的股东都在撤资离开,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然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
哦不对,很有可能他还身负巨债,连一些乞丐都不如!
“顾浠宸,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我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的!”苏玺楠慢慢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一团,然后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抠出句话来。
苏玺楠入狱后,本已被赶离京都的沈枝意,竟突然跑到了顾宅来,恳求顾浠宸能够放过苏玺楠,最起码别让他坐牢。
“阿宸,我知道玺楠对你做了太多错事,可你就当是看在我的关系上,放过他这一次吧!我已经失去了你,真的不能再失去他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
“我求求你,只要你答应放过他,我保证立刻带着他离开京都,以后再也不回来打扰你跟萧语念之间的生活了,就当我拜托你了行吗?”沈枝意满脸哀求的说完,竟直直的朝着顾浠宸跪了下来。
“你不用为他求情了,他做了这么多的错事,我是绝不可能会放过他的!”顾浠宸面无表情的强调,心里并未因她的举动有半分动容。
“阿宸,我替他跟你赔罪,我给你磕头!”沈枝意面如死灰,突然便一个劲的朝他磕头,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印,还不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