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伴君如伴虎,寿公公小心翼翼地听着,再已没敢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害了聂玉茹。
“老家伙,怎么不说话了?”
“老奴愚钝,实在是想不明白触屏王的意图心思。”寿公公掐媚一笑。
“如果你都能想明白了,那你也就不再是太监了,可以做个肱骨大臣了。”聂擎天嘲弄道。
“王上,您就不要拿老奴开心了,老奴充其量也是个奴才。”
“老东西,老奸巨猾的,好了下去吧!”
“诺!”
只是聂擎天没有想到边疆告急,“启禀王上,触屏国突然对我边疆发难,他们来势汹汹已经攻占了我们几个城池。”
“什么,二皇子不是驻守吗?”
“触屏国攻打的不是二皇子驻守的边疆,而是四皇子的管辖的边疆。”
“废物,连个触屏国都挡不了,王养你何用?”
“王上息怒!”
“息怒个屁,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让王怎么息怒?”
“王上!”大臣们跪了一地。
“起来回话!”
“诺!”
聂擎天虽然身体大不如从前,但是帝王的气势还是有的,他鹰眼一扫,“众爱卿,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应该派谁迎战?”
“王上,以臣只见,不要过于担心,四皇子只是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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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触屏国,想要收拾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
“够了,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阿谀奉承,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一个个的无能!”
“诺!”
“退朝!”
“恭送王上!”
“王上,小心龙体!”
“寿公公,传左相进宫!”
“王上,左相身体不适,已经闭门谢客了。”
“什么?”
“自从善德王妃过世后,左相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听说已经是卧床不起了。”寿公公答道。
“退下吧!”
“诺!”
功臣永远是寂寞的,也相同的不会有好下场,左相就是个例子。
也许是白发人送黑发的缘故,左相苍老了很多,“玉儿,是爹爹害了你。”
“老爷,你就不要自责了,大小姐泉下有知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啊!”王夫人劝道,她是左相的续弦。
“夫人,你有所不知,当年玉儿的娘亲为了玉儿命都没有了,可是我还是没有保护好,她用命换来的孩子。”左相老泪纵横。
“老爷,如果姐姐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怪你的。”
“夫人啊,这辈子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老爷什么话,我们跟着你,是我们的福分。”
左相不像其他的男人,他不好色,所以府里只有一个夫人,也就不存在后院起火的说法。
“夫人,这两日宫里来人了吗?”
“来过了,我都按照老爷的说辞给打发了。”
“如果不是当年的知遇之恩,我真的想隐退山林,为了他我女儿的命都没有了,值得吗?”
“老爷,我是个妇道人家,可是我只是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全心全力地去办。”
“夫人,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诺!”
聂玉茹脸色难看地转来转去,“二哥他是怎么啦,为了一个女人,难道要和全天下为敌?”
“郡主,触屏王是不是着魔了?”
“他着魔倒好了,我们可以灭了他,可是他清醒的很。”
“现在整个触屏国都人心惶惶地,很多的正义之人上街抗议,都让巫马将童的铁血手腕给镇压了。”
“程将军,也许天都的旨意很快就会来了,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郡主,你是个军人,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记住这一点就好了。”
“多谢将军指点迷津!”
“郡主,抬举我了,你只是顾忌心里的那道坎而已。”
“其实我真的不想面对触屏王,尤其是刀剑相见,尤其在刚刚册封后。”
“郡主,你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是他来犯我紫颠,还伤及了无辜。”程将军严肃地说道。
“将军放心,茹六心里明白怎么做。”
这次的事情犹如小孩子过家家,触屏国的军队在攻下几座城池后,一夜之间突然撤兵了。
“什么,撤兵了?”
“是的,郡主,触屏国撤兵了。”杜武点点头。
“巫马将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简直就是疯了。”
“郡主,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没有办法,等着天都的消息,还有战争中肯定有很多的遗孤,都带回堡里吧!”
“诺!”
聂玉茹在清晨让人给扰乱清梦,她脸色难看地问道,“大清早的,什么事情?”
“郡主,天都旨意到了!”
“去看看!”
“郡主,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哼!聂擎天知道我身份的尴尬,这个时候派我前去谈判赔偿的事情,简直就是好笑。”聂玉茹火冒三丈。
“可是如果不去,就是抗旨!”
“去,怎么不去,一定要去的?”
就在聂玉茹动身千万触屏国的同时,聂天睿也得到了情报,气的差点把善德王府给拆了。
“什么,让茹六去谈赔偿的事情?”聂天睿猛地起身。
“嗯,刚刚得到天都的密报,王上派小姐去触屏国商谈赔偿事宜。”展眺递过情报。
“他疯了吧,战争没有分出胜负,就要去谈赔偿事宜。”
“也许王上是针对小姐公主的身份吧!”
“公主的身份,你不说我倒是给忘了,这个巫马将童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聂天睿咬牙切齿。
“小姐的身份尴尬,现在又是这样的差事,触屏王不知道会不会为难小姐。”
“为难是一定的,但是如果事情没有圆满结束,给茹六定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恐怕就难了。”聂天睿担忧写满了俊脸。
“少主,其实不用担心,小姐的聪明才智恐怕会化险为夷。”
“也许吧!”
“少主,我们需要派人去触屏国吗?”
“不用,密切注意各方势力,如果茹六一旦出事,恐怕落井下石的人大有人在。”
“诺!”
不得不说关心则乱,聂玉茹既然去了,就有处理的法子。
“郡主,我们似乎迷路了?”
“往那个方向走,跟着太阳的方向一定不会有错,希望这路越来越长就好了。”聂玉茹脸上有一丝丝不易觉察的窃笑。
“是!”
“郡主,我们是不是走偏了,怎么还没有到?”
“对啊,上次我记得很快就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