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琴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我记得这里是没有任何封印的。”
说着,他弯下腰,仔细的触摸了一下那封印之处。
“咦,这封印的时间怎么看起来跟阁老神葬的时间差不多?”
明雾颜也弯下腰来,手掌轻按在那封印之上。
感应了一会儿之后,她在其他三个封印上也感应了一下。
在发现这四个封印之处的时间是一致的时,她忽然伸手在其中一个封印之上拍了一下。
这个封印之眼立即裂开了一条痕迹,紧接着,一道神劫之光冲天而起……
明雾颜朝后退了几步,只见那神劫之光出现之后,一具冰棺忽然至那神劫之光中飘浮了出来。
明雾颜微微一惊,冰棺?阁老的陵寝之前为何会封印冰棺。
幽琴也是一脸的震惊和疑惑,按理说,阁老的陵寝前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封印冰棺的。
他飞身一跃,将那冰棺控制住,用神力牵引了过来。
当冰棺落在地面上时,幽琴朝里面看了一眼,在看清里面的人时,他顿时大惊。
“小颜儿,你过来看!”
明雾颜忙走了过去,在发现那冰棺里躺的人居然是跟着她去了神劫世界的四位神劫神使之一,她的脸色闪过一抹震惊。
她什么也没有说,立即解除了冰棺之上的封印阵法,将冰棺打开了来。
冰棺接触到空气,里面静静躺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了颜劫大人站在旁边时,他立即跳了出来,恭敬的单膝跪了下来。
“主神!”
明雾颜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猜到其余三个封印是怎么回事了。
“先起来吧!一会儿再问你话。”明雾颜抬手迅速的将其他三个封印一并解除了。
很快,三个封印之处亮起了三道神劫光柱,三具冰棺从光柱里飘浮了出来。
幽琴立即将这三具冰棺再次牵引至地面,由小颜儿解开这些冰棺上的封印。
三具冰棺打开后,三位神一同被封印的神劫神使立即清醒过来,无一例外的跪在了颜劫大人的面前。
“主神,我等请求责罚!”
明雾颜挥了下手,示意他们起来。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主神,我们之前是被凤老用邪器分离了神魂,然后冰封了起来,之后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四个人脸上满是愧疚。
他们去了神劫世界,完全没有帮上主神的忙,甚至还成了拖后腿的。
明雾颜转头看着身边的幽琴,“你说,他们为什么会被封印沉睡在阁老的陵寝前呢?”
幽琴也有一些不解,不过,想了想,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小颜儿,我想,你得问问他们神魂被分离前,最后的意识是什么?”
明雾颜又看向四位神使,“你们分别说说。”
四位神使互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我们就是觉得愧对于阁老,我们几个是阁老留下,希望我们能帮助主神执掌神劫殿的,可是,我们都没有帮到主神什么,所以我们觉得很愧疚……”
“你们觉得愧对阁老,所以,你们被封印在了阁老的陵寝前?”明雾颜若有所思的轻点了下头。
这样说来,所有无主神星的人沉睡封印之地不一定与他们留下的标识有关系?
“你们四人进入神劫世界之后留的标识是什么?”说着,明雾颜将画有所有神识标识的纸递给了他们。
四位神使一一的指给颜劫大人看……
“这个,这是神劫殿的神劫钟标志,我以为颜劫大人应该会认得的。”
明雾颜看了一眼,眼抽了一下,这位神使美术没学好啊,这神劫钟画的完全不像,她以为是一颗树。
“主神,我画的是这个,这是雪溪小主……”
明雾颜的脸色再次变了变,她说的,怎么会有人留下的标识看起来像是个婴儿,只是,这婴儿也没有那么生动形象,她哪里会想到有人会画小雪溪。
“主神,我留下的标识是神陵地图……”
“主神,我画的是神劫令牌……”
明雾颜抚额,好吧!大家的想法都很好,只不过她没有联想起来。
幽琴看着小颜儿苦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不管怎么样,找到了他们就好。我们再四下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
“嗯,你们先在这附近找找,之后等神陵的水位全部消退,我们再派人来将整个神陵搜索一遍。”
“是!”四位神使立即分散开来,四下寻找可疑的封印去了。
两个时辰后,他们再次返回。
“主神,没有再看到可疑的封印了。”
明雾颜轻点了下头,“行吧!大家先回去,过两日再来。”
明雾颜看了一眼这片神秘的神陵,然后迅速的离开了。
今天能找到四位神劫神使,她也算是有一点收获了。
她觉得自己要找雪易寒好好聊一聊这件事,可能他们还会有更多的收获。
在去找雪易寒之前,她特意回了一趟神劫殿,与孟溪聊了一会儿,之后才回了蛮荒皓月。
让她意外的是,她回到蛮荒皓月了,可是雪易寒并不在蛮荒皓月。
不止是雪易寒不在,就是红魔和小楚琰也不在。
看着冷冷清清的蛮荒皓月,明雾颜心里略有些不安定。
她忙取出了仙书神泥,给雪易寒发了一条消息。
她的消息刚发出去,黄彬便匆匆赶了过来。
“颜丫头,老大和红魔带着小楚琰去精灵王国了,刚刚才走。”
明雾颜轻皱了下眉,“为何去精灵王国?可是出什么事了?”
黄彬点点头,“好像是巫神族的巫神像倒塌了,巫灵交换之力产生的后遗症蔓延至了整个整人精灵世界,它就像瘟疫一样影响了精灵世界的所有人,精灵王帝知道蛮王回来后,所以第一时间联系上了他……”
明雾颜微惊,“我去看看。”
话落,她立即前往了精灵王国。
此时的精灵王国已经笼罩了一片阴云惶恐当中,扶桑煜人更是不受控制的,焦急的室内走来走去。
扶立已经昏迷五天了,他已经想了能想的一切办法,他现在只希望自己儿子能醒来,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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