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薄秋下意识地说,随即又说,“苏姑娘莫不是看错了。”
苏逢春一笑,“不会的,这个药粉便是给刚刚学药的学徒都能看出来,实在是太简单了。”
“若是这个我都瞧不出来,哪也用不上治病看人了。”
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问题,苏逢春十分的坚定,看着薄秋面色不虞,苏逢春还贴心的补上一句,“不用担心,虽然对于你的病没有什么用,但是也没有什么伤害。”
“用的多了,皮肤还能更好呢。”
看着苏逢春如此笃定的模样,薄秋一时之间真的有些动摇,她接过药粉,倒出来里面的一些粉末,仔细地揉搓了一番。
药粉磨制地并不细腻,薄秋从前从来没仔细观察过,这一看,还真的发现正如苏逢春说得那样,里面满是没有抹干净地粉末。
苏逢春从自己的小包里面掏出来一瓶药,拉过薄秋地胳膊,撸起来袖子,上面的红肿愈发明显,薄秋下意识地一缩,嘶了一声。
苏逢春把自己的药粉倒在薄秋地胳膊上面,药粉沾上皮肤地瞬间瘙痒便没有那么剧烈了,凉丝丝的格外舒适。
“这是治过敏地药粉。”苏逢春仔仔细细的把药粉给薄秋涂抹均匀,“我给你抹上一些,看看怎么样。”
“苏姑娘还带着这个药呢?”一旁地冬藏终于开口,看着苏逢春惊奇道。
苏逢春点点头,“自然,这些都是常备的药,我总是带在身上。”
“就是上火的药忘记带了。”苏逢春刚说完又想起自己才少带了治疗自己的药物,不觉得有些尴尬,笑了笑才又补上一句。
说完苏逢春又看向薄秋,轻轻的触碰两下薄秋手腕上面红肿的地方,却见药粉所到的红肿明显消下去了一些,“好点没?”
薄秋从一开始的不屑,到后来的慌乱,到现在的自我怀疑。
就算薄秋在相信自己的母亲,可却也不得不承认,苏逢春给她撒上的药粉疗效极好,刚敷上去便见了效果。
若是薄秋再不承认,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了。
“恩。”薄秋缓缓点点头,“姑娘这是…什么药?”
大抵是因为苏逢春的药粉一瞬间就起了效果,薄秋在说话便没有了刚才的高傲自得,反而有些讨好的意味在。
“就是寻常的过敏药。”苏逢春耐心的等待了一阵子,看着薄秋手腕上面的红肿疙瘩慢慢的消下去一些,“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薄秋不知道苏逢春为何这样问,但还是老实的说了。
“那这个药你就可以用。”苏逢春满意的点点头,把剩下的药粉仔细地涂抹到薄秋其余的地方,”唔,还有一些身体上的,你便回去自己涂吧。”
“拿着吧。”苏逢春把药瓶塞进薄秋的手里,又牵过薄秋的手腕认真的抚上了薄秋的脉搏,良久苏逢春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你这过敏并不严重,这药你若是染了花粉你便用上。”
“一个时辰内就能恢复原样。”
苏逢春说完以后动作也没停下,继续从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掏出来一个青色的小瓷瓶,“这个,你拿着。”
“这个你平日里就要吃上,是治疗过敏症状的。”苏逢春仔仔细细的跟薄秋一字一句的嘱咐,“一日三次,饭前一个时辰之前食用。”
“用个几月,你以后再接触花粉的时候就不会这样严重了。”说到这里,苏逢春又不忘添上一句,“若是好一些了,就改成一日两次。”
“不过你就在我身边,有什么情况直接跟我说就好了。”
苏逢春把两个药瓶都塞进了薄秋手里,薄秋却有些犹豫,没接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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