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三十章 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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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昊从罗河乡返回姬字营后,将在狐国、幽都所见所闻向李著明、女娲大肠等人讲述,众人听后心中忧虑。

依姬昊见闻推测,鬼、狐两国仙总数足有数千,大军何止百万。以姬字军百员仙将、三十万大军实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看来以前的确骄纵轻敌,在根本不了解鬼、狐两国实力的情况下,就向国君请战鬼国,如今似乎骑虎难下。

姬昊愁眉紧蹙,心中隐隐有了罢兵之意,但又不好由自己开口,便问李著明下一步该如何打算。

李著明思索良久,方才对众人出言道:“以姬字军实力,对战鬼国无异于以卵击石。”

众人以为李著明会提议退军,皆眉头舒展,神色放松下来。

然而李著明接着说道:“但姬字军既然对鬼国宣战,如果半途而废,恐会招致他人非议甚至耻笑。”

众人也觉得确实如此,一时间议论纷纷。姬昊请大家安静,听李著明往下讲。

李著明转向姬昊道:“姬总督潜入狐国、幽都探得的敌情关系重大,最好由姬总督进京面圣,详陈敌情,请国君定夺如何?”

众人尽皆称善,姬昊也点头称好,令李著明速速起草奏折,向国君请示可否进京汇报前线情况。

不日国君准许姬昊进京的圣旨就到了,姬昊忙令李著明着手准备进京事宜。

启程那天,姬昊发现随行人员足有千人之多,还有马车上百辆,整个队伍绵延二三里。

姬昊觉得不妥,问一同前往的李著明:“军师,为何带如此多随员,且那些马车里装有何物?”

李著明道:“马车里都是献给国君的礼物,有金玉瓷器、珍禽异兽、海味山珍,另有绝色女子数名。为保总督与礼物平安,需要这些随员护送。”

姬昊眉头一皱道:“军师,你也知我不喜送礼。这些礼物花了不少军费吧?”

李著明微微一笑道:“下官知总督清正。但世人皆知,送礼往往比实干有用。国君见到这些礼物必然高兴,总督汇报敌情时自然事半功倍。”

姬昊仍有疑惑道:“送礼可能对一般人有用,但对国君而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对我们的礼物感兴趣吗?”

李著明道:“据下官所知,即便是国君,对于臣下送礼没有不高兴的。”

姬昊深深地叹一口气道:“难道世上无人能抵挡礼物的诱惑吗?人心为何如此?”而后斜睨李著明,意味深长地问道:“军师既然精于此道,可否为我解惑?”

李著明听出了言外之意,坦然答道:“下官既为总督臣下,便不会行贪腐误军之事。但下官可讲一事与总督听,曾有人送下官乘黄一匹,希望下官向总督举荐他担任千总,下官当然一口回绝。然而此后每当下官举荐贤能之时,下官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个送下官乘黄之人。”

姬昊听后久久无言。

等候在空荡荡的皇宫偏殿,第一次拜见国君吴回,姬昊不由得感到紧张。

不多时,吴回进入偏殿,姬昊赶忙行礼。

吴回亲自扶姬昊起身,满面春风地夸赞姬昊仪表堂堂、卓尔不群,以一己之力整合流民乡、对战鬼国,是先民国的肱股之臣。

姬昊受宠若惊,连称不敢当。

姬昊偷偷打量吴回,只见中年君王吴回眉高耳大,目有双瞳,器宇轩昂,不怒自威。

姬昊暗忖:素闻吴回平日不苟言笑,接见自己却如此和颜悦色,想必是李著明准备的礼物起了作用。

姬昊恭敬地向吴回禀报自己潜入狐国和幽都看到的情况,吴回耐心倾听,神情渐渐变得严肃。

姬昊小心翼翼地向吴回暗示鬼国兵多仙广,实力强大,不如暂且休兵罢战,徐徐图之。

吴回听完后眉头紧皱,半晌无言,这让姬昊心中十分忐忑。

终于吴回眉头稍缓,开口问姬昊:“爱卿可知那幽都城内的石磨为何物?石磨压榨人体得到的淡黄色液体又为何物?”

姬昊答:“微臣不知,军中众人也从未听说过两者为何物。”

吴回背过身道:“那石磨名曰等活石磨,那淡黄色液体为仙晶原液。等活石磨是正法时代唯一能通过压榨人体从而获得仙晶的法器。”

“正法时代”是什么时代,以前听师父伯昏无人提过“末法时代”,两者有什么关联?

“仙晶原液”又为何物?与仙晶又有什么关系?

姬昊心中虽有很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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