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朗说:“年轻人,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心嘛!只可惜了,你遇到的人是我。
这一次,你算栽在我的手里了。”
余天冶一点也不担心,“是吗?我还挺害怕的。”
可他的样子,哪里像是害怕的样子。
这分明是在挑衅。
霍元朗也没有跟余天冶客气,开始给他下套。
看到周围的环境,余天冶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大意了呢!
不过,想困住他,还是挺难的。
周围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余天冶闭上了眼睛,开始沉着的面对着。
霍元朗对余天冶说:“你好好玩,我就不陪你了。”
余天冶问霍元朗,“你这么快就走了吗?那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没意思啊!”
霍元朗说:“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你那么喜欢我,我一定会回来,好好的奉陪的。
当然,前提之下,是你千万不要这么快就输了。”
余天冶心里面很明白,霍元朗要去做什么。
也幸好,自己提前留了一手。
希望,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吧!
他从刚刚开始,就已经知道,这是个局了。
他也是故意中局,就想看看霍元朗到底想怎么样。
果不其然,他利用阵法把他给困住了。
这种阵法对于余天冶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可他并不想那么快就把阵法给破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没有意思了。
希望,傅霆深自己能够扛过去吧!
傅霆深接到苏蕊蕊的电话,很快就出现在了傅家的宅院里面。
苏蕊蕊看到傅霆深回来,眼眶微微泛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阿深,你终于回来了,你劝劝伯母吧!
她今天咳嗽出了两次血了,我们都很担心她。
怎么劝她都不愿意去医院。
我真的很担心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打电话给你的。
伯母还跟我说,千万不要给你打电话,告诉你这件事情。
她还说,在你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她这个母亲,不告诉你也罢。
我还跟她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妈呢?”
傅霆深不想看苏蕊蕊在做戏,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苏蕊蕊愣了一下,“在房间里面。”
傅霆深说:“我先去看看我妈。”
说完,就朝着张燕房间的方向走去。
苏蕊蕊赶紧跟了上去,但下人却是拦住了苏蕊蕊。
“苏小姐,还是让少爷跟夫人好好的单独聊聊吧!
母子之间,没有隔夜仇。
聊几句,就好了。”
苏蕊蕊觉得下人说的也是,就对她说:“那行吧!
我就在楼下这里等着好了。”
下人点了点头,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夫人吩咐的。
要不然,她一个下人,哪里敢多嘴。
傅霆深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了张燕的房间。
他敲了敲房间的门,没有声音。
干脆直接推门而入了。
张燕听到声音,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傅霆深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觉得我妨碍了你,已经不要我这个母亲了吗?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要来看我。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你走。”
傅霆深看着这样的张燕,心里面很难受,也很心寒。
“妈,你何必这样呢!身体不舒服,就去看医生。”
傅霆深还是很有耐心的劝张燕。
张燕听傅霆深的语气,就知道他心疼了。
心里面还挺得意的。
“我身体不舒服,还不是被你给气的。
你现在来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呢?
你但凡没有那么气我,听我一点。
我会变成这样吗?
罢了,罢了,反正在你的心里面,已经没有了我这个母亲。
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明明是为了你好的事情,却被你说成了那样。
好吧!你就当做我这个做母亲的关心,是多余的吧!”
傅霆深就静静的看着张燕演戏。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继续演戏吗?
简直是可笑。
作为一个母亲,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一直演戏。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疼爱自己。
当年,公司要不是因为她的投资而掏空了。
这些年,他又何必这样没日没夜的工作。
把身体都给累垮了。
胃病为什么会越来越严重。
还不都是因为工作。
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张燕填补那个漏洞。
气氛变得十分的僵。
许久之后,傅霆深才开口问张燕,“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从楼梯摔下来。
昏睡了半个月吗?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我记得,你在我的面前哭了很久很久,很伤心很难过。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将来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的这一份恩情。”
张燕愣了一下,表情很是不自然。
毕竟,傅霆深为什么会昏睡半个月,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差点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打死的可是她。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那些做什么。
妈对你好,是绝对不会害你的,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张燕意有所指。
傅霆深看着张燕的模样,嘲讽的笑了笑。
好吧!他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但凡张燕说以前是她不小心的,他都可以原谅。
张燕说:“算了,不想跟你说那些,既然回来了,那晚上就在家里吃个晚饭吧!”
傅霆深点了点头,“好。”
到了吃饭的时候,人都在。
苏蕊蕊也在,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傅霆深吃完饭觉得有些困了,要去休息一会儿。
张燕让人给傅霆深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
傅霆深知道自己吃的饭里面,被下了东西。
直接昏睡了过去。
等傅霆深睡着了之后,张燕才带着霍元朗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面。
张燕问霍元朗,“准备好了吗?”
霍元朗点了点头,“放心吧!都准备好了,不会有任何的差池。”
张燕想了想,然后问霍元朗,“对了,那个毛头小子,你打发了吗?”
霍元朗嘲讽的笑了笑,“那小子是有天赋的,只可惜了,脾气跟我那师兄一模一样。
这辈子,也只能是这样了。
就单凭他,还不足以是我的对手。
就算我那师兄来了,也不一定会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