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做什么?”
钱洲转而抬起手,想要一巴掌甩下去。
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没有动手。
毕竟这是女人,有着先天优势。
“我就先从为何出现在你的宾馆说起。”
张笑继续说道:“你给司徒家的那个老混蛋看病了,我们知道消息了,然后我们也想请你。”
“通知我就好了。”
钱洲立马插话。
“闭嘴。”
张笑白了一眼,继续说道:“可是我们正常手段,无法接近你。”
听到这里,钱洲面色稍微有点难看。
无法正常接近。
难道是说,自己周围有人限制一些人的出现,那么一定就是司徒家的人了。
“我一直被控制。”
他还是有点不相信。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也是可以察觉的,在说了,每天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很多,想要接近自己不是很容易的。
装作普通人直接就可以接近了。
“你是低估了某些人的实力。”
张笑一笑,继续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四哥准备用一些办法,可以直接将你带到这里,但是我知道,一旦这么做的话,你将会有危险,所以我选择出现。”
“我就出现在你的酒店。”
“然后呢!”
钱洲继续问着。
他不是一个傻子,更是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如果只是说出这么一点东西,自己那就是信以为真,自己不是太好骗了。
一定要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解释通。
“然后我发现,你是一个善良的人。”
张笑这个时候露出笑容,甚至带着甜甜的感觉。
钱洲感觉要有点坏了。
自己又是将一个女孩给迷倒了,深深的被自己所吸引了。
麻烦又是多了起来。
女人不好惹,而自己呢,偏偏就是这么招惹女人。
“第二天,我准备将一切告诉四哥,然后我们邀请你过来,让你帮助治疗一个病人,可是。。。。。。”
张笑气愤的说道:“我们实在没有想到,只是在宾馆见了你一面,竟然就是招惹到那些人的愤怒了,他们竟然就是对你动手了,想要杀了你。”
“难道,杀我的不是你们吗?”
钱洲一笑。
张笑自然是看出来了,在钱洲的面容上是不信任。
毕竟这是一个残忍的事情,人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可以获得好处,任何残忍的行为,那都是可以的。
如果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只是会死的很惨。
“杀你?”
张笑摇头:“当我那天在宾馆,我已经是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掉你。”
“幸亏你没有那么做。”
钱洲也是一笑。
钱洲也是一笑。
两人就是这么笑着。
“行了,我走了。”
钱洲立马转身,摇头:“我现在是听懂你们的意思了,你们就是在说,司徒家才是要控制我,要对付你们的人,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甚至那些派来杀我的人,全部都是司徒家的人。”
“你们真当我是一个白痴吗?”
他鄙夷的看了一眼,一摊手:“不管你们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和我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我只是一个医者,一个治病救人的人,如果对方是值得救治的人,我自然是出手的,所以我根本就不会参与这样的事情之中,再见。”
四王爷和张笑平静的看着。
钱洲的脚步走的十分潇洒,没有任何一点废话。
毕竟他也不是一个傻子,为何要让自己参与到这样的争夺之中呢。
终于司徒家,还有四王爷这边,究竟谁是狼子野心的人,和他也是没有一点关系。
现在他只是想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清楚的告诉司徒家,一切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要在影响自己。
两位保镖也是跟了上去。
他们就这么走了出去。
“四哥。”
张笑不在淡定,立马露出一副担心的模样,抓着四王爷的手臂,焦急道:“这样不行的,如果要是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是有危险的。”
“那些人是绝对是想要控制他的,而他也绝对不是一个被喜欢控制的人,越是阻止他,必然他越是要反抗的。”
“到时候,一切都会变得十分危险的。”
四王爷无奈道:“可他也不愿意朝着我们的方向来,还能如何呢!”
张笑看着消失的背影,要哭的架势:“难道我们就看着一切吗?这一切危险也是我们给他带来的,如果不是我们想要找他,一切也不会是如此的。”
“都是我们害了他!”
四王爷看着自己的妹妹,诧异的问着:“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他吧,你们才是见了几次,你就这么担心他了。”
顿时,张笑一脸粉红。
她自己也是十分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钱洲可以说是一个好人,人也挺帅气的,确实稍微吸引人,但自己也是心高气傲的女人。
多少优秀的男人,她甚至都懒得看一眼,为何会如此在意钱洲呢。
在说,只是一个医者,即使有一些医术又能如何呢,还是十分弱小的存在。
“哎!”
四王爷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放心吧,我会派人保护他的,毕竟是第一个让我妹妹这么在意的人,如果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我妹妹会伤心的。”
“你可要知道,躺在床上的人你都没有这么担心,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十分伤心的。”
顿时张笑一脸愧疚。
人的感情十分有限,当有的感情给了一些人之后,其他的感情自然就是变得淡薄。
“四哥。”
她转而走到那柄剑前面,面色凝重:“一百多年了,为何非要继续守护这件东西呢,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我们完全是可以选择十分普通的生活,谁愿意要给谁不行吗?”
“不可以。”
四王爷十分干脆的声音。
“为什么?”
张笑哭了,无比悲伤的说道:“因为这件东西,我们经历了多少,七哥已经是躺在床上了,如果没有办法医治的话,都不知道可以。。。。。。。”
说道这里停止了,依旧是哭诉着:“将这件东西给他们吧,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也守护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