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这事儿跟我家老元没关系。”
紫蛇摇了摇头,笑道:“要是他知道了,以他的脾气,立马就会展开报复。
到时候,咱们这里将会更乱。
所以,我才一直等到你回来,才把这个U盘交给你。”
紫蛇捂着红唇,眼中异光盈转。
“叶大人,如今你回来了,咱手里又有直接证据,就用不着你们动手了。
我先去把那些不开眼的东西抓来,好好折磨成残废,再让他们滚出社区,如何?”
“折磨成残废?”
雷军和元因愕然。
“老婆,会不会太狠了点啊?”
元因低声道。
“狠什么狠?
要不是怕给你们惹麻烦,本来我是打算直接弄死他们的!”
紫蛇骄哼一声。
“你强……”元因和雷军齐齐竖起大拇指。
经历了这么多,他们早就不是普通人了,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杀人对他们而言,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只不过因为民事纠纷,就直接要人命,未免有点太残暴。
“只是折磨就让他们滚蛋,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叶凡摇了摇头。
“不玩掉他们半条命,让他们下半辈子在绝望里度过,怎么对得起他们这段时间放出去的那些狠话?”
“靠,你更狠!”
雷军和元因齐齐惊呼。
紫蛇闻言咯咯直笑,朝叶凡抛了一个媚眼:“叶大人,你好坏哦,我好喜欢!”
元因和雷军听了齐齐打起冷战。
以前他们俩为诺梵开拓产业的时候,遇到不少棘手的问题。
有些富商见紫蛇漂亮,暗示过元因一些权.色交易。
一开始元因还很气愤,但是紫蛇却自如穿梭这些富商之间,说太多次这种话。
可是每次她说完,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掉!为此元因和雷军劝说了她好几次,好不容易说服她。
没想到,时隔几年,她又开始说这种话了。
好可怕!叶凡没有理会紫蛇,只是对元因和雷军招了招手。
“不扯了,咱们先行动。”
说着,又对紫蛇道:“我给你一个任务,把这份名单上的人,请到这个地方来!”
叶凡递给紫蛇一张纸。
紫蛇瞟了一眼,有些诧异:“叶大人,他们不是……”“让你去做就去做吧。
记住,是请!如果他们客气,咱们也客气。
如果他们不客气,那就不用讲情面!必要的时候,联系庞毅,他会配合你的行动。”
叶凡说道:“从今天开始,虎爪归我们皇宫社区管理。”
紫蛇一愣,“虎爪特组领队庞毅?
叶大人,你真厉害!”
“呵!”
叶凡一摆手,“分头行动,速战速决!”
“是。”
紫蛇连连点头。
双方分开,原本元因还想跟紫蛇一起去,但是被紫蛇拒绝了。
她要去的地方可不一般,说不定元因连大门都没靠近,就会被打出来。
叶凡带着元因和雷军,来到皇宫的角落宫殿。
远远便听到一阵喧哗声。
走近后发现,这处偏殿居然被改成了酒吧,几十个小年轻拥在偏殿中心摇摆身子。
音乐声音不算大,但是节奏感很强。
四射的灯光到处晃动,显得十分糜.乱。
在偏殿的角落里,十几个小年轻凑在一桌,一边喝酒一边怒骂。
七八个小年轻鼻青脸肿,几个装扮美艳的女人,正在一旁擦拭他们身上的伤口。
这些女人很面生,一看就知道没有在社区报备。
叶凡三人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噢!噢!噢!”
舞池里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让偏殿嘈杂不堪。
叶凡三人鱼贯而入,穿过热闹的人堆。
角落里,一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愤愤不平。
“特么的,这个场子不找回来,老子就不姓肖!”
“肖大少,咱们这里还有谁敢欺负您啊?”
美艳女子匍在青年的胸前,娇.媚问道。
“谁不知道您是咱们华夏十大富豪家族之一的长孙少爷,敢对您下手,不是活得不耐烦么?”
“哼,不该问的不要问!”
肖少冷哼一声,抬头对坐在对面的青年道:“骆哥,这事儿你帮不帮我?”
“我很早就说过,咱们初来乍到,不要太嚣张!”
坐在肖少对面的青年颇为沉稳,端起酒杯递给肖少,“肖松,我爸三令五申,在这里咱们最好老实一点。
可是你非不听,动不动就跑到社区外面惹是生非。”
“住在社区外面的全是土著贱民,我揍了也不敢还手,怕个锤子!”
肖松不屑的摆摆手,“我让我妈去打了个招呼,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既然没事儿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闹下去?”
骆少说道。
“骆哥,不是前几天的事儿。”
肖松捂着发肿的脸,说道:“我这伤,是诺梵集团那几个股东打的!”
“嗯?”
骆少眉头一皱,“诺梵集团?
就是住在社区中心区域的那伙人?”
“没错!”
肖松点点头,“前段时间,咱们不是想跟那几家人换个地方住么?
那几家住户都愿意了,可是诺梵集团的那几个股东却不答应,还上报了社区委员会。
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社区委员会的人,也是诺梵的股东!特么的,咱们住的地方,凭什么让一个私人集团做主?”
“诺梵这些年在我们国家发展的很迅猛,背后有不少人支持。
我听说,他们还跟军区有一定的关系。”
骆少摸了摸下巴,说道:“我爸说过很多次,不要去招惹他们。
我也警告过你们,为什么你们还要去惹事?”
“骆哥,什么叫我们惹事?
明明是他们先挑起来的!”
肖松怒气上涌,说道:“我们不就是想换个地方住么?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住在社区外围,去哪里都得报备,现在连出社区,到外面的城区里,都得等那些人的批复。
骆哥,咱们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骆少冷笑一声,“是你非得找气受,怪不得别人!”
“骆哥,你不知道。
我住这里,一年交的钱足足有八位数,而里面那些人,据说一分钱都不用花。
你家虽然没花钱,可是出行却被严格限制。
骆哥,你可是咱们华夏最有背景的家族少爷,我家在华夏也不是无名小卒。
可是咱们连点自主的权利都没有,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