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两人同时说出这样的字,张贝贝抢先说道:“还是你先说吧……”
两人觉得很尴尬,谁也不想在对方的面前露出破绽,接着向下一个小店走去,谁都没有再说话。这样的沉闷气氛维持了大概几秒钟,田甜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了先问道:“恩,张贝贝,今天看见你跟范轩之间,怎么怪怪的,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贝贝不想把昨天发生的那种尴尬的没有自尊的事情告诉田甜,立刻反客为主问道:“你跟他又怎么样呢,我看你看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昨天他,唉算了,丢死人了。”田甜厌弃昨天发生的事情。
“怎么他又欺负你了?”
“不是,但又有点是。”
“啊?”田甜的话让张贝贝有些张二摸不着头脑。
“总而言之啊,他不气死我是不会罢休的,今天他看你的眼神不是也很怪异么,你们昨天发生什么了?”田甜巧妙地把话题又转回到张贝贝身上。
张贝贝嘆了一口气,哀声说道:“估计我们以后回不到从前了。”
“发生什么了,这么严重?”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出口。”张贝贝思虑了很久,还是说不出口。
“……”田甜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走了一路,一直到了一家名叫“长顺”的纹身店,纹身店老闆看到有美女进来,赶紧笑脸相迎:“两位美女欢迎光临,请问要怎样的纹身呢?”
“你好,我们是警察,来这边问点东西。”
“警察?你们来我店里做什么?”老闆显得有些错愕。
张贝贝掏出一张上面是余军背后的纹身图案的照片递给老闆,:“老闆,请问你们店里有人纹过这种纹身图案么?”
老闆接过照片看了一下:“哦,这个是印花图案,是我们这边店里独有的。别看这图案很简单,可是这技术只有我才能做了,别的纹身使用带墨汁的针刺的,可我使用手术刀来做的。不过我敢说我们店里绝对是刺的最好的。”
田甜掏出另一张照片,是余军的近照:“这个人有没有来过你们店里纹身,你有印象吗?“
老闆接过照片仔细看了又看,突然眼睛放大,说道:“噢!是他啊!就在几天前,他来过我们店里纹身,就是刺的这个印花纹身,而且他还让我把一些很蓝色剔透的东西掺进墨里一起刺进去。我告诉他因为这个技术很疼,而且还要添加东西进去那种疼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但是到了刺的时候,他还是疼的大喊大叫,搞得客人以为我们技术不精,还跑了几个。我对他印象深刻。”
田甜和张贝贝相互看了看,都显得有些兴奋,最起码走了半天了,没有白跑这么多冤枉路。张贝贝接着问:“那你记不记得,当初他来刺这个图案的时候,有没有说这些东西是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嗯……”老闆很认真地回想起来,“他好像说这是一种宝石,跟自己的性命有关,其他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性命?”张贝贝开始认真分析起来。
田甜问:“那天他几点到的店里?”
“大概是当天下午3点左右吧。”
“你这个纹身刺了多久?”
“本来这个图案不用太长时间就能搞定的,不过因为他要往里边添加一些颗粒,所以刺得时候比较费工夫,我用了快两个小时才完工。”
“那期间他除了大喊大叫,还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么?”
“那倒是没有,就是一直喊疼。”老闆一副嘲笑的表情说道。
“在这其间他又打给别人电话吗?或者别人打电话给他?”
“好像没有,不记得了!”老闆认真回想了很久,“恩,想起来了,我记得他在刺完纹身交钱走人的时候,一边哼着小曲地走,一边跟谁打着电话的,嘴里还说什么‘飞蛇哥,有我在,什么都妥妥的啊!’,我只记得这一句,其他的因为他也走远了,再说客人的电话,我们也不方便偷听的。”
“飞蛇?”田甜对这个名字赶到很熟悉,也很诧异。
“是洛云翳。”张贝贝对于这两个字,已经没有那没多的情感包袱了。
“这是个很有价值的线索。”
“我给范轩打电话报告这个好消息。”
“好的。”
张贝贝很快就拨通范轩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之后,听筒里传来范轩的声音:“餵?”
“阿轩,我们已经找到给余军刺纹身的那家店了。”
“是吗?”
“恩,而且店老闆说余军在这里纹身的时候有个人打过电话给他,就是洛云翳。”
“是洛云翳吗?”范轩的声音变了,认为洛云翳肯定是牵涉其中了。
“阿轩,你怎么样?”
“我还好,这样你们先回组里再讨论下一步安排。”
“好吧。”
挂了电话,张贝贝转过去对纹身店老闆说:“如果案子有需要,我们还会再来找你协助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