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黯然销魂掌
“哈哈!哈哈哈!”
紫衣长老爆体而亡,东方不败陡然站起来昂首一阵的冲天大笑,身姿随着笑声不停的扭动,两座高峰更是一个劲的抖动,像是两只被束缚的兔子,随时都可能蹦出来一般,煞是诱惑。
人群顿起一阵惊呼,也不知是在惊呼紫衣长老的爆体还是在惊呼东方妹纸的妖娆。
在这陡起的惊呼过后是一种死寂。
不过这死寂声仅仅一刹那而已,就被一声声惨叫怒吼取代,在这一刻,众人才想起,在高台那面,还有人在厮杀!
就在众人将目光往高台望去的时候,接连又是几声惨叫传出,黄衣环主、红衣环主还有那黑衣副环主同时被击飞出去,三个人在空中便是鲜血喷洒,落在地上时,已是气若浮丝。
人影再闪,一个高大的身形紧跟而到,一柄巨长的铁剑划过一道黑芒悄然而至。
就在众人惊呼出声,等着看这三颗人头落地的一刹,那柄铁剑突然停住了,就在离这三颗头前三寸之距停住了。
“杀呀!”
宇文小宝一声吼,冥灵空谷的伤亡越是惨重对自己便越是有利。
杨过抬起眼来瞟了宇文小宝一眼,手腕转动,铁剑划过一道光弧,这道光弧却没有割向三颗头颅,而是落到了后背上,众人定睛看时,那柄铁剑已经重新背在了杨过背上,再一跃,又已回到了高台。
这个断臂人没有杀那三个环主?!
人群中再起一阵议论。
杨过这是什么意思?
只负责看守郭风?杀人神马的与他无关?
杯具!
咦?也可以呀,他不杀,自有人会杀,反正这三个环主已经奄奄一息了,想要几人的命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一旁的白牧之却还陷入死战之中,虽然所敌之人斗元皆不如他,但是奈何足有三十个!
幸好后来段誉的加入才逐渐的扭转了局势。一番苦战下来,浑身染血的白牧之和段誉也终将对方杀的只剩下了那么几个了,而且看情形,很快就能完全的搞定。
“救人!”
灰衣长老略一思索,他本来是想擒贼先擒王,和三人之力先搞定宇文小宝再说的,可是东方不败手中的那颗绣花针却让灰衣长老有了丝顾忌。
这颗针竟然能够逆向破开紫衣长老的雄浑斗元。从掌心刺入身体,最后更是将紫衣长老爆体而亡,这绝对是一种恐怖的斗技,就是自己,怕也不一定有百分百的必胜把握。
再加上宇文小宝身后还有八个圣王十重呢。
若是自己三人一击之下没有搞定的话,那断臂人再一过来。再加上白牧之和那白衣服的少年,结果可就不妙了。
而若是救人的话,相对来说,成功率要大得多,因为救人毕竟比杀人更简单,还有一点是,救人。那个断臂人想必不会出手,若是出手的话,刚才也就不会违背那小子的话不杀自己这三人了。
一个青衣长老疾扑白牧之和段誉而去,摆明了是想将最后剩下的几个冥灵空谷弟子救出来。
另一个绿衣长老则去救地上的三个环主;而灰衣长老则在大喝声中,扑向高台,他的目标是郭风。
他必须将郭风击杀!
凡是背叛冥灵空谷之人必死!!!
“黯然销魂掌!”
就像宇文小宝所料的一样,杨过不想杀人,但是想从他手里杀人却还是没那么容易。
杨过一声暴喝。他也感应到了灰衣长老那恐怖的实力,不敢稍有托大,顷刻间,已聚起全身之力,将掌力催动到了极致!
灰衣长老也不哼声,提起双掌就直接迎面而上。
轰!!!
两股强横的斗力在双掌间迸出,是一种震人耳膜的冲天巨响。那捆绑郭风的木桩竟也‘咔啪’一声折断,同时高台也顷刻间垮塌,郭风惨叫着一声落下,被乱石掩埋。
郭风倒不是被摔得痛叫。也不是被乱石砸的受不了,而是那迸发出来的巨响所产生的声波将郭风重创!
就是隔了那么远的人群也是传出一阵的哀嚎,看来有好些斗元低级者也被声波给震伤。
待众人再看时,只见灰衣长老和杨过双双倒飞而出,像是都受到了创伤的模样,一落地,便捂住胸口连连倒退,带起一阵的风沙。
“该你们了!杀!”
宇文小宝冲着天空一声啸叫,就在众人不解之际,陡然空中闪出无数个光点,疾风一般的朝三个长老射去。
这是宇文小宝埋伏在飞船上的十个狙击手,之所以现在才让狙击手发力,是因为若是在这些人受伤之前发力的话,根本就毫无作用,因为子弹奈何不了这些恐怖的始元存在!
而现在都受了伤,这子弹的威力也就自然能显现出来了。
这突然破空而到的无数点状的凶猛击杀,让三个长老惊吓不已,那两个没受伤的长老却因为要护住那些无法行动的弟子也不敢硬抗这一颗颗子弹,只得拼命的闪躲逃窜。
“聚拢!”
灰衣长老一声吼,手中突然多了一面盾牌,再一晃,盾牌突然变大,如一张巨伞般将绿衣长老和三个环主罩在下面,远处的青衣长老还在和白牧之段誉大战纠缠,这时也顾不得那些弟子了,身形一飘,也钻入到了盾牌之下。
那一颗颗子弹击在盾牌上时竟然被弹开!
连一点儿的凹印都没有。
“撤!”
灰衣长老再起一声低吼,青衣长老和绿衣长老抱起地上的三个环主随着盾牌就往栅栏处飞跃而去。
“老擎!你还在等什么!!!”
宇文小宝又是一声大吼,接着本无一物的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巨无霸的钢铁人,头上脚下的呼啸而到,人尚在空中便是一声大吼,如天神发怒一般:
“激光炮!!!”
话声未落,一道浑圆精芒园柱体破空而出,比电闪还快逾数倍的速度直射而下,重击在盾牌上,一声爆响,盾牌立刻四分五裂,盾下之人则是惨叫连连,鲜血抛洒之际,如飞溅的雨花,四散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