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顺于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什么好处呢?”李祐挡在长孙皇后身前,幽幽说道。
此话一出,李济安也急了,说道:“李祐,你这是在说什么!”
还不等李祐回答,李元昌这个暴脾气就上来了,“好处?你他娘的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还跟我谈好处?不杀了你就不错了?!”
李元昌就不信了,这个李祐虽然平日里稀奇古怪的事情做了不少,但他还不信在重兵层层围困之下,李祐还能继续嚣张!
李祐利用着与这几人周旋之余,暗暗给端木菱使出隔空传音,之前在向系统兑换内功的时候,他有看到过关于隔空传音的显现,但是使用隔空传音会消耗极大的内力,而且若是接收的一方功力不够的话,还可能听不到。
于是李祐也没有真正试过这个法子,今日也是情急之下,死马当活马医了。
气涌丹田,心静神清,李祐按照之前系统给出的说明书那般,慢慢运力,脑海中只浮现端木菱一人的身影,随后心中默念出自己想要传输的信息。
“李承潜谋反,我与李济安别被困在太子府,你带一队人前来太子府,让高守另外带人前去宫中!”
末了,还不忘加上:“爱你!么么哒!”
端木菱此时正在齐王府中练剑,突然李祐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她立马就知道了是隔空传音。
之前在剑阁的时候,她的师父宁仙子也曾教过她隔空传音,只是她还未真正实践过,没想到李祐这小子竟然也会这般江湖上秘传之法。
微微愣神之后,端木菱立即理清思路,赶紧回李祐:“收到!”
李祐这边一听,还真的可以啊!跟打电话一样啊!神奇!
端木菱回了李祐之后,立马找到高守,与他召集兵马,按照李祐的指示兵分两路。
李祐确定了端木菱已经收到消息之后,便定下心来,施施然满脸堆笑道,“叔父,你怎能说我毛都没长齐呢?你和我也相差不来了几岁,我要是没长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是不是?”
“你个臭小子,少他妈给我嬉皮笑脸的!要死要活,赶紧选一个!”
“肯定是要活啊!你看你们带这么多人,就算是我再厉害,你们一起扑上来,压也得把我给压死了吧!我这人贪生不怕死得很!最讨厌打打杀杀了!”
李济安听到这话,绝望又愤怒,他从未真正了解过李祐,而李祐离经叛道的事情从来没少做,现在他也摸不太准,李祐到底会不会救他了。
说话间,李祐慢慢靠近李元昌,示好地靠近着,听力极佳地听到门外传来厮杀声,他知道是端木菱来了,这个女人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
眼疾手快,李祐一想刚才因为运用隔空传音导致了内力的损耗,不宜再次过多使用内力,不过幸好,他手中还有个电击棒啊!
李祐藏在袖子中的手一伸,便引来李元昌的惊叫,“我操!什么东西!”
李元昌这一跳,李济安赶紧逃开站到李祐的身后。
“李祐啊!你也就只会暗中耍点小把戏罢了!”李承潜说道。
随后举手示意,让众士兵进攻,格杀勿论。
现在他手下有上万名士兵,他还不信不能将李祐和李济安给杀了!
面对着李承潜和李元昌等人杀意满满的招式,李济安和李祐相互配合,挡了几招。
这时候,外面战马纷纷,端木菱英姿飒爽地带着一众轻骑兵杀了进来,手起刀落,一个个人头滚落在地。
李承潜和李元昌吃惊对视,此时昨晚已经是计划得天衣无缝,所有的举动密不透风,怎么会被人发现了?
李承潜看着那骑在战马上的女子,那是李祐的人。
又是李祐!李祐他妈的是不是开天眼了!从碧儿行动的失败,再到现在端木菱的到来,李祐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李济安看着救兵已经到来,微微松了一口气,自己当年也是征战沙场多年,一身武艺都还在,对于这个几个毛贼还不至于不堪一击!
真正敢于对李济安和李祐动手的也是只有李元昌和李承潜,他们手底下的士兵都不敢轻易动手。
若是与千牛卫手刃见血,他们便也无惧无畏了,可要是直面对付当今皇上和深受人民爱戴的齐王,他们还是有些胆怯。
而且此次谋反,又不是因为李济安已经病入膏肓,或者是昏庸无度,这个李济安现在还是个一把老铁骨,还是个明君呢!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怎么敢上前挑衅?
李济安对付着李元昌,而李祐用电击棒做武器对战李承潜。
李祐一边抵挡李承潜的利剑相逼,一边找着机会电击他,念叨道:“李承潜,你这可是要弑君啊!大逆不道是要天打雷劈的,我这个武器和雷劈差不多,让你先尝一尝!”
李承潜虽然也是身手不凡,但是也招架不住李祐这来自现代工具的电击啊,没几下过后,便被电晕了过去。
李祐收起电击棒,说道:“你看!被雷劈晕了吧!”
趁这个空档,李祐定神调理,极大限度地恢复着内力,暗自窃喜,自己要是仗剑天涯闯江湖,想必早已经称霸武林,天下第一了吧!
这才运气调理几下,之前因隔空传音所损耗的内力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调息好自己之后,抬眼一看,端木菱还在浴血奋战,身姿轻盈,发梢凌乱,但还是美得跟副画儿似的。
李祐跳起来,飞身骑到端木菱的马上,狠狠亲了一口,“我的好姑娘!我可爱死你了!”
“哼!你对每个女的都这么说!”端木菱一边战敌一边被李祐骚扰着。
“哪有,我是最爱最爱你嘛!来,再亲一口!”李祐像个癞皮狗一样蹭着端木菱,把端木菱给蹭得面红耳赤。
而长孙皇后在一旁看着李祐调戏端木菱,心中很不是滋味,如今自己的生活枯燥无味,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渴望能够体会到李祐的这般肆无忌惮,潇洒快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