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上!”
“削他!”
“上啊!”
“……”
一行十余个人,抄起酒瓶子大吼着向何时鸣冲了过去,脸上全部带着兴奋之色。
对方是何时鸣又如何?
打的就是何时鸣!
这样的人打起来才过瘾,他们还从来没有打过这种大腕呢。
至于怕……
如果知道害怕的话,他们就不在这一条道上混了。
既然踏上这条道,他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不管遇到什么事直接干就是了,反正后面有人帮他们擦屁股!
站在何时鸣身后的刘继中父子,看到这一幕,脸上全部都浮现出惊恐之色。
“你们敢!”
“何董快跑!”
两人焦急的喊道。
何时鸣回头道:“你们两个,看着就是了!”
说完,
回过头,整了整衣领,面对着十几名举着酒瓶子冲过来的年轻人,大步迎了过去。
人群后面的张永福,看到这一幕,顿时冷笑一声。
给我装。
真以为我的兄弟不敢动你吗?
老子的这些兄弟,可全部都是见过血的,直接一酒瓶子给你爆头,你就知道装逼的代价了。
“去死吧!”
伴随着一名青年的大吼声,手中的瓶子直接向何时鸣的头上招呼了过来。
陈永福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一笑。
只是,
他的笑容只笑了一半,就直接凝固在那里。
只见那名青年的酒瓶子,在快要砸在何时鸣头上的时候,就被何时鸣伸手给抄了过来。
然后,
啪!
反手一记瓶子,直接闷在了那句青年的脑袋上。
“啊!”
那句青年惨叫一声,直接抱着脑袋倒在了地上,惨叫声不止。
下一刻,
砰!
啪!
轰!
……!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之前十几名抄着酒瓶子生龙火虎的年轻人,此时已经全部倒在地上,闷哼不止。
刘继中跟刘小美父女二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的瞪大双目,已经完全傻眼了。
他们以为何时鸣过来,最多就是警告陈永福他们一番。
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何时鸣竟然这么猛,直接上来就把他们全部干翻了。
这也太霸道了吧?
跟他们一起傻眼的,还有陈永福。
此时的陈永福,脸上之前的冷笑还没有消失,甚至连回过神都没有,他的这些兄弟就被被打倒了。
这一下,
陈永福直接懵了。
说好的大公司的董事长呢?
董事长不都是弱不经风的吗?
眼前这小子也太生猛了吧?
这时,
一道黑影突然把他笼罩。
他抬头一看,只见何时鸣正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啪!
何时鸣一巴掌抽在了陈永福的脸上,直接把他抽的旋转着摔倒在了地上,张嘴吐出一口混合着牙齿的鲜血。
“这一巴掌,是打你多年来一直骚扰恐吓刘继中一家!”何时鸣冷声道。
陈永福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只感觉天旋地转脑袋嗡嗡作响。
何时鸣的力道何其之大,远超普通人几十倍的力量,哪怕是他有所收敛,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消受得了的。
这一巴掌,
直接把陈永福差点抽傻。
还没等陈永福从晕头昏脑中回过神来呢,
啪!
何时鸣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陈永福脸上,把他抽得横飞出去。
“这一巴掌,是打你逼迫刘继中跳楼自杀!”何时鸣沉声道。
“别……别打了,大哥别打了……我错了别打了……”陈永福趴在地上,口中混合着血水,含糊不清的喊道,两边的脸庞,已经完全变成了淤青之色。
现在的他只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了。
要是再让何时鸣抽两巴掌,他感觉自己小命都要不保了。
刘继中也赶紧跑过来,神色惊魂未定的道:“何董,不要再打了,再这样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是啊何董,别再打了。”刘小美也跟着道。
终于逃脱何时鸣魔爪的陈永福,这时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脑袋变得清醒了一些。
他感激的看了杨继中父女二人一眼。
要不是他们俩为自己求情,他有预感何时鸣真有可能会活活抽死他。
他费尽全力的爬起来,口中含糊的说道:“大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但我也是没办法,我也是受人指使,不得不这么干啊。”
“受人指使?”
何时鸣沉声道:“谁指使你的!”
“这……”陈永福惊疑了一下。
指使他的人,可比他要厉害多了。
他最多就是地头蛇,专门处理一些小麻烦而已,而指使他的人,可是盘山龙,势力庞大无比。
“不说?
何时鸣双目一眯,直接上前一步。
陈永福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惊恐的喊叫道:“是大李总!”
大李总虽然可怕。
但眼前的何时鸣却更加可怕。
而且,
现在何时鸣要弄死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救得了他。
“大李总?这是什么人?”何时鸣问道。
陈永福擦了一下嘴里流出来的鲜血,立刻回道:“是东创建筑集团的大李总李世杰,东州实验中学的项目就是他负责的,之前的万福高档小区也是他拆迁的,我们只是帮他跑跑腿,帮他负责处理一些钉子户而已!还有万福高档小区的拆迁款,也是李世杰搞的鬼,只按照棚户房进行补贴,只给拆迁户十分之一的钱!剩下的钱全部被他拿走了!”
旁边的刘继中听到这话,顿时锤胸顿足的痛呼道:“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人做手脚!但这么多年来用了无法办法,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说完,
深深的向何时鸣鞠了一躬道:“何董,没想到你才一会儿,就解决了我数年都没解决的麻烦!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这份感谢,是他发自内心的感谢。
数年来,
他利用自己律师的人脉,利用自己教授的人脉,利用自己媒体的人脉,想要查到本该属于他们的拆迁款到底去哪了。
但是,
在他的头顶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阻止着他的所有行为,哪怕是他穷极所有的手段,都没办法破开这张大网,看清大网后面团团迷雾中的真相。
但现在,
何时鸣却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利用最粗暴野蛮的暴力手段,就把这里面的事情给弄清楚了。
这让他不得不感叹,野蛮规则在有些地方,比任何办法都要管用。
“不。”
何时鸣摇了摇头,说道:“刘叔,现在说感谢,还为时过早!刚才我答应把欠你的找回来,现在还没找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