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已无路可退!”
董承拔剑在手,毅然道:“臣就与曹操那儿子,决一死战!”
“咔嚓嚓!”
一声巨响,殿门轰开。
许褚提着铁拳,如杀神般踏入金殿。
身后背嵬铁骑一涌而入,将金殿四面围入。
紧接着。
一袭少年身影,策马扬鞭,缓缓踏入金殿。
殿中众臣,宦官宫女,纷纷吓到退后。
董承却上前一步,横剑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金殿?”
“你应该就是董承了。”
曹玹马鞭一指,喝道:“仲康,先砍下他一只手!”
许褚得令,没有半分犹豫,挥刀便斩向董承。
董承骇然变色,举是急剑抵挡。
剑未出,刀已至。
鲜血飞溅,惨叫声响起。
董承执剑之手,瞬间被斩断,嚎叫着栽倒在了大殿上。
一片哗然。
大臣和宦官们,无不吓到争相后退。
龙座上刚刚坐直身子的刘协,被这一血腥一幕,吓到险些滑落下去。
曹玹踩着董承断臂入殿,马鞭一扬:“封闭金殿,没我的命令,不得放走一人!”
“诺!”
背嵬骑齐声应喝,震到金殿上的瓦砾都脱落。
所有人都瑟瑟发抖,恐慌的望着那曹家少年,不知接下来他会做些什么。
“曹…曹玹…”
董承咬牙切齿,拼了老命爬将起来。
刚刚站起身子,曹玹一马鞭便抽了上去。
董承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又是一声惨叫,重新栽倒在了地上。
“董承,你胆子可真够肥的啊。”
“兵变夺权也就罢了,竟还敢勾结吕布入许都。”
“忘了丁原董卓的前车之鉴了么。”
曹玹将董承全盘计划戳破,顺道一顿讽刺。
董承打了个寒战,连痛楚也突然忘了,惊异的看向曹玹。
他怎么也想不通,诸葛亮这么精妙绝伦的计策,是怎么被识破的?
“不过还得承认,诸葛亮的这条计策,确实是够毒的。”
“说吧,他是去了小沛,还是藏在许都城中?”
曹玹冷冷问道。
董承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连这计策,是诸葛亮为他所献也知道?
这是开了天眼吗?
“你,你,你——”
董承声音发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本来应该拿你下狱,交给父亲处死你。”
“不过你们伤了我的女人,这口恶气我今天不出,心里边就不舒服!”
曹玹眼中杀机燃起,喝道:“仲康,宰了他吧!”
许褚如唯命是从的机器,曹玹话音还未落地,手中血刀已斩出。
“咔嚓!”
董承斗大的脑袋,便从脖子上滚落在地。
金殿内,一片哗然惊悚。
龙座上的刘协,吓到急是闭上眼睛,不敢看董承尸首分离的惨烈。
“听闻曹操的这个儿子,是个平庸无奇的纨绔,怎么竟然这等杀伐果断?”
一旁的伏寿,震惊的眼神打量着曹玹,心中满是惊疑。
而这时。
曹玹一跃下马,手扶佩剑,缓缓登上玉阶。
高冠长剑,面如寒冰的身形,横在了刘协面前。
刘协暗吸几口气,强行驱散恐怖,铤直腰板,拿出了帝王威仪。
毕竟眼前只是曹操的儿子,不是曹操本人,量他也不敢把自己这个皇帝怎样。
“你就是曹司空之子曹玹?”
刘协昂起头来,装模作样的问道。
曹玹不回答,如刃的目光,就那么俯视着刘协。
那眼神,令刘协如芒在背,越发心虚。
“你身为臣子,带兵闯宫便罢,还敢在朕面前,擅杀当朝国舅!”
“曹玹,你意欲何为?”
刘协强撑起威仪,厉声喝问。
话音刚落。
曹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刘协的脸上。
这猝不及防的耳光,直接把刘协从龙座上扇翻在地,吐了一滩鲜血。
鸦雀无声。
金殿内,所有人都愕然石化,僵在了原地。
曹玹。
曹操之子,竟然扇了天子一记耳光?
这难以置信的一幕,把所有人都看懵了。
哪怕是许褚,嘴巴也缩成了圆形。
“他竟敢扇天子耳光?”
“就算嚣张如当年的董卓,也没敢动天子一根指头啊!”
伏寿花容愕色,心神震撼之极。
而趴在地上的刘协,迷糊了半晌,方才缓过劲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猛然抬头,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了眼前这曹操之子。
“曹玹!”
“你父曹孟德,也不敢对朕无礼!”
“你焉敢打朕耳光?”
刘协爬将起来,捂着脸恼羞成怒的冲着曹玹怒吼。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
“我今天还就打你了,你能怎样!”
曹玹不屑一顾,抬手又是记耳光,狠狠扇了上去。
“咣!”
一声清脆的闷响。
刘协再被扇倒在地,另一边脸也添了个巴掌血印。
“曹玹,你还打,你疯了吗?”
刘协捂着双脸,委屈又愤怒的质问道。
曹玹也不废话,捋起袖子,左右开弓,大巴掌一记接一记的往刘协脸上招呼。
转眼十几巴掌下去,刘协被扇到鼻青脸肿,口中狂喷血沫子。
本来鉴于咸鱼人设,曹玹是不想回京平叛的。
无奈老曹有命,没办法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带兵回来。
他原计划是自己坐镇幕后,打打杀杀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就让夏侯渊去干就行了。
谁料那帮叛军,竟然伤了甘梅!
这还能忍?
这要是还继续低调,不给自家女人出口恶气,还算是男人吗!
所以曹玹才把什么低调,什么咸鱼,统统抛在了脑后。
就要是亲手怒扇刘协,出一口怨气。
而在场大臣和宦官们,眼见天子被暴打,一个个看到嗔目结舌,却无人敢出手阻止。
董承的下场在前,谁敢惹这位曹家公子啊…
“古往今来,还听过有人当朝殴打天子!”
“曹操这个儿子,竟然有这样的胆量?”
“这个曹玹…”
伏寿悄望着曹玹,眼中满是震惊忌惮,竟不敢为刘协求情。
而地上的刘协,则被打头抱头翻滚,全然没有了皇帝的威仪。
“公子,真的要活活打死天子,不交给曹公处置吗?”
许褚终于缓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曹玹怒气也出的并不多了,被许褚这么一提醒,却才收了手。
刘协虽然可恶,但毕竟还顶着天子的头衔,对老曹还有利用价值。
杀董承没事,要是把天子给活活打死的话,恐怕老曹那边没法交待。
“也罢,今天就先扇到这里吧。”
曹玹捋下了袖子,转身道:“留下足够人马,把帝后看好了,留着给父亲处置吧。”
翻身上马,扬长而出。
身后,只留下了哀嚎的天子,神情震撼的皇后,还有目瞪口呆的宦官宫女们。
刚出皇宫,夏侯渊策马前来会合。
“子玉,还好我们来的及时,宫外的叛乱皆已被扑灭,宫里这边怎样了?”
夏侯渊急切的问道。
“这个嘛,咳咳,你问仲康吧。”
曹玹不好亲自开口,便拨马而过。
夏侯渊脸色狐疑,便问许褚是怎么一回事。
许褚便将曹玹杀董承,怒扇天子耳光之事,讲了出来。
“子玉竟然扇了天子耳光?”
夏侯渊一脸难以置信。
许褚点点头:“公子不光扇了,还扇了差不多几十记耳光,好象天子牙也被扇掉了好几颗。”
夏侯渊倒吸一口凉气,惊异的目光回望向自己那侄儿。
“这孩子,平素看起来平庸无奇,就是个喜好声色犬马的纨绔。”
“怎么今日这么杀伐果断,连天子都敢打,比孟德还要狠厉霸道啊…”
夏侯渊心思震撼,啧啧称奇。
突然,一个大胆的猜想,从脑海中闪过。
“孟德莫非知他深藏不露,有枭雄手段,所以特意让他带兵主持平叛?”
“要是这样的话,孟德竟非有意帮他树立威望,为立他为储做铺垫?”
夏侯渊思绪飞转,暗自猜测着。
而就在这时。
一骑斥侯飞奔而来。
“启禀公子,夏侯将军。”
“许都城东十五里,发现数千步骑逼近,推测应该是吕布大军!”
吕布来了!
夏侯渊立时回过神来,忙问道:“子玉,吕布果然来偷袭许都,你打算怎么应对?”
“这个嘛,吕布乃天下第一武将,连父亲都忌惮三分,我就更不行了。”
“我看,还是妙才叔父和跟元让伯父,商量一下做决定吧。”
完成了老曹交给的平叛任务,曹玹就想赶紧把担子交出去。
夏侯渊眉头一皱,正色道:“你父亲明言令你主持大局,这般关键时刻,你岂能推脱?”
夏侯渊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
曹玹无奈,只好指尖点头额头,思索起了对策。
片刻后,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浮现。
“远来是客!”
“吕布千里迢迢而来,咱们岂能不尽地主之谊。”
“咱们就在许都城外,给那三姓家奴,安排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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