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醉酒

项嘉木吓了一跳,她指头刚触碰到汤底,就被项嘉木抓了出来。

“你疯了吗?这可是开水啊!”

林晴愣了愣,痛觉后知后觉的涌上来,“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项嘉木赶紧拉着人去洗手间用冷水冲手。

林晴一边哭,一边道,“你就不是诚心道歉的,不让我吃肉就算了,还烫我……”

项嘉木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跟一个醉鬼,能解释出什么花来?

然而他不说话,林晴就更不乐意了,“你为什么不跟我道歉?”

“对不起。”

项嘉木非常敷衍地说了一句,随后低头检查起她的手指,有点红,但是并没有起泡或者溃烂。

林晴皱起眉,“就只是对不起?”

“对不起还不够吗?”

项嘉木拿起洗手台上的牙膏,挤出来一些,涂抹在她的手指尖儿。

林晴转身揪住他的衣领,双眼迷离,“当然不够!你这个占我便宜的混蛋,凭什么一句对不起就要我原谅你?”

小土匪喝多了力气贼大,揪着他的衣领,让项嘉木不得不弯下腰和她对视。

他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

林晴皱起眉,“让我想想。”

她一脸绞尽脑汁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好玩,项嘉木瞧着,眼睛便不觉染上笑意。

两分钟后,项嘉木问她,“想好了吗?”

林晴抬头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项嘉木没反应过来,林晴猛地揪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然后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项嘉木瞳孔骤缩。

这狗东西——吃了大蒜!

他黑着脸一把抓住林晴的后颈,将人从身上拽了下来,

林晴双脚悬空,张牙舞爪地乱扑腾,“儿子!放开爸爸!”

项嘉木额上青筋直跳。

他一把将林晴扛了起来,扔回了她的房间。

林晴跟打了鸡血一样,刚扔到床上,她立马就弹坐起来,揪住他的衣襟,猛地项嘉木拽到自己身上,张嘴就要去啃。

项嘉木反应迅速,立马伸手挡住她的嘴。

林晴醉得昏天暗地,嘴唇碰到东西就开始嘬起来,完全不管自己嘬的是什么东西。

项嘉木掌心被她嘬得发痒,心也跟着挠。

他正想拎起林晴的后脖颈,林晴就松开了他,手背在嘴巴上抹了一下,一脸得意道,“怎么样?我技术是不是更好点?”

项嘉木:……

他刚想说什么,口袋里手机响了。

他伸手摸出手机,沈司年打的电话。

他偏头摁了接听,“喂。”

“吃完没,吃完送把伞下来。”电话那头沈司年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雨声传来。

项嘉木瞥了眼窗外,才发现下雨了,而且看架势,已经下了半天了。

“你们在哪儿?”

“西门,往南三百米左右。”

“等着,我马上——操!”

项嘉木话没说话,爆了句粗口,就挂断了电话。

沈司年皱起眉。

操?

谁?

江知鱼忙问道,“怎么样,怎么说?”

林晴的手机半天没人回,沈司年就提议打给项嘉木。

沈司年回过神,收起手机,“一会儿就来。”

说着将江知鱼往里侧带了带,“冷不冷?”

江知鱼摇头。

本来天就热,雨水落下来都感觉是温热的,倒是不怎么冷,但是边下雨,就有些冷了。

于是她刚摇完头,就打了两个喷嚏。

沈司年拧起眉,干脆转身和她面对面,牢牢将她护在怀里。

江知鱼低声道,“你不用这么给我挡,我体质比你好。”

沈司年垂着眼说,“我第一次作为丈夫失职了,但作为男朋友,我绝不会再失职。”

江知鱼怔了怔,半天才小声道,“一百分还差远呢。”

沈司年笑了下,“那现在可以加分吗?”

江知鱼想了想说,“五十吧。”

沈司年说,“五百吧,回头我穿这件衣服给你看。”

他指了指袋子里的渔网服。

江知鱼顿时满脸充血,“谁要看了!”

沈司年勾起唇角,“是我想穿。”

江知鱼:……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有点过于放荡了吗?”

沈司年说,“你都主动过穿过一次,我也得主动一次,对你才算公平吧。”

江知鱼:……

沈司年说的,显然是两人圆房那次。

那段让她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那段经历。

她咬牙道,“这种事,没必要计较的得这么清楚吧。”

“这种事情才要计较清楚,”沈司年磁性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入耳中,“免得沈太太觉得我的生理有什么问题,总记挂着去男科给我挂号。”

江知鱼……

她红着耳朵,有些羞恼道,“行了,知道你长了张嘴,快闭上!”

沈司年凤眸闪过一丝浅笑,撑起头顶的衬衣,牢牢实实地护紧身前的人。

家里这边。

项嘉木爆了句粗口,眼珠子都特么快跳出来了。

林晴躺在她身下,就开始脱起内衣。

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隔着短袖将内衣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双手交叉拉住两边衣襟,就往头顶上拽。

项嘉木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摁住她的手,又把衣服套了回去。

林晴皱着眉,一脸不高兴。

“你干嘛?”

项嘉木额上青筋直跳,“这话我问你才对吧?你在干嘛?”

“脱衣服睡觉啊,”林晴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睡觉不脱衣服吗?”

项嘉木瞪着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醉了就当着人脱衣服?这特么是什么癖好?

他猛然想起上回带着她去跟赵衡见面,她也是喝醉了,当着赵衡的面就开始解衣服。

他又又又想起,他俩在酒店那次,两人都喝到断片,当时是不是也是因为她喝多了脱衣服,自己才没把持住?

没等项嘉木细想,林晴就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睁着一双愚蠢又天真的眼睛看着他,问道,“大不大?”

项嘉木:……

掌心下的东西柔软而饱满,明明隔着衣服,却觉得烫手不已。

他下颌不觉绷紧,胸腔内,心脏欢实得快要跳出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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