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的赏赐,你们可喜欢?”
宋贺心里清楚,这些人在关键时刻,没有临阵脱逃,其忠心可表,毋庸置疑。
现在的他,就是需要这样的忠诚之士。
顿时,那些士兵激动不已,原本以为没命,没曾想,不但保住了性命,还得到了重用,直接成为皇上嫡系。
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他们一个看着一个,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除非自己真的实现人生梦想了吗?
这是真的做官了吗?
还成了皇上的嫡系,对吗!
钱武一看,微微摇头,说道:“一个个这是怎么啦?傻了吗?连谢恩都忘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跪倒在地,大声喊道:“谢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齐声跪下,山呼万岁,气势震天。
宋贺心理得意得不行,这才是皇上该有的生活。
从今往后,他的人生要开挂了。
手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好一番快活的景象。
不好,舒妃那死丫头,不会是趁着自己不在,带着其他那两个傻女孩抹了脖子吧!这完全有可能,那几个死丫头可是轴得很。
想到这里,宋贺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着急。
“今日休整一番,明日论功行赏!起驾回宫!”
宋贺命令,龙撵被抬了起来,朝着皇宫而去。
金銮殿上。quya.org 熊猫小说网
舒妃带着诗情画意二人,心急如焚,所有宫门已经被堵死,不允许出入。
她们只听得外面的喊打喊杀声,还有那凌乱的脚步声,具体的情况,不得而知。
在等待着时光的流逝,等到最后一刻。
如果冲进来的是敌军,那她们立即抹了脖子,跟随皇帝而去。
她们的皇上,对她们是情深义重,天地可鉴。
能有这样的男人,死而无憾。
忽然,门被从外而里打开,三人大吃一惊,迅速拿起匕首,靠近脖颈,准备赴死。
这时,一道高大威武,身着龙袍的身影走了进来,不是宋贺又会是谁?
“皇上!”
舒妃抬头,看着来人,扔掉匕首,迅速跑了过来,投入到宋贺的怀抱之中,紧紧拥抱,欢喜落泪。
“舒儿,你这是要吓死我吗?”
宋贺说得有几分后怕。
“皇上,臣妾不敢死,既然答应了皇上,肯定就会办到!”
舒妃在宋贺的怀中,娇声娇气地说道。
“这就对了嘛!”
宋贺把对方紧紧拥入怀中,不无感叹地说道。
过了半晌,舒妃仿佛回忆起了什么,迅速放开,蓦然抬头,担忧地说道:“皇上,那老狗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千刀万剐之刑。”
宋贺说道。
“恭喜皇上胜利归来!”
舒妃高兴得不行,抹掉眼泪,靠着宋贺。
“舒儿说错了,应该是恭喜我们的胜利!”
宋贺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是臣妾说错了,我们胜利了!”
舒妃眼泪又滚了出来,娇弱不堪。
“老刘,安排下去,舒妃回翡翠宫居住。”
“舒儿,朕让你们受苦了。”
宋贺说得动情,多了几分愧疚。
“皇上,臣妾不苦,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就算是居住在冷宫之中,心里也是甜的。”
舒妃感动得无以复加,一时之间,泪如雨下。
只要有皇上这句话,就算是把她打入地狱,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舒儿,你可要做好准备,该交的作业还是要交。”
宋贺凑近舒妃的耳朵,有几分不怀好意地说道。
顿时让舒妃俏脸通红,想到那些场面,不由得心跳加速。
“皇上,那臣妾先去沐浴更衣,等待皇上驾临!”
舒妃说完,带着诗情画意,妩媚一笑,微微转身,朝着翡翠宫而去。
宋贺看到三人的背影,笑容呆滞,感觉怎么也看不够,希望晚上快点来临。
“老刘,那位白衣女孩,安排在了哪里?”
宋贺看向刘公公,小声问道。
“禀皇上,老奴已经安排在甘露殿了。”
刘公公说道。
“情况如何?”宋贺接着问。
“回禀皇上,还在昏迷之中。”
刘公公的眉间,闪过一抹担忧。
“走吧,咱们去看看。”
宋贺一边说,就一边走了出去。
……
甘露店,炼丹房后面的小屋床上,白衣女孩静静地躺着,面无血色,唇角的血迹,十分明显。
此时的她,仿佛一个破布娃娃,气息奄奄。
宋贺走进来,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顿感揪心。
他知道,这女孩,这回是伤得极重,真的昏迷了。
“老刘,快请御医!”
宋贺的声音,有几分着急。
没有要多久,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御医背着药箱快步走了进来,准备给宋贺行礼,却被他拦了下来。
“先看看床上的病人,不用顾忌这些虚礼。”
宋贺命令道。
“遵旨!”
老御医一声唱喝,连忙上地前来,进行了一番查看,眉头深深地皱,仿佛有些无可奈何。
宋贺的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失落。
“启禀皇上,这位姑娘的病症十分复杂,受伤过重,屡用真气,身体枯竭,回力乏天,老臣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御医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胆战心惊的回禀。
宋贺吃惊不已,不由得心底一阵惊慌。
忽然,想起了什么,快速起身,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张药方,递了过去,说道:“御医,你且看看,这药方如何?”
老御医接了过去,凑到眼前,一阵惊喜的神情,从他的脸上弥漫开来。
“皇上,这药方妙啊!”
“治疗这位姑娘的伤,或许有立竿见影的作用。”
老御医惊喜得不行。
“老臣这就去准备,还请皇上稍后片刻。”
他接着说道,拿起药方,抓药去了。
宋贺坐在旁边,看着气息奄奄的美人,无比心疼。
这一切事端,都是因为自己而起,这美人,完全就是受到牵连。要是就此殒命,自己这一辈子,肯定都会生活在愧疚之中。
不多久,老御医再次前来,一手端着药液,一手端着药膏,恭敬地走了进来。
正想说话,宋贺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把药放下,人退出去。
很快,就只剩下他和白衣女孩。
人已经昏迷,不能吃药,只能故技重施,以口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