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的晴朗,将雒城中初春的潮气一扫而空。
刘焉这日难得有了空闲,在州牧府后院晒了会儿太阳,身体很是舒坦。
只是在他的心中,却始终有着一块阴郁,那便是前往汉中方向讨寇的刘瑁了。
午饭之后吴苋刚刚来过,问询刘茂出征的音讯。
刘焉对于这个刚过门就近乎守活寡的儿媳,当真越看越是喜欢,在她的身上,上下左右竟让他找不到一丁点的缺点,如此知礼又乖巧懂事,再有大贵之相的加持,简直不要太完美。
真的是便宜了瑁儿啊!
还有最近几日卢氏的劝谏,他也越想越是在理。
刘焉回想了片刻,不由得感慨。
只是他刚刚打算收敛心神,专心眯一会儿,却被突来的脚步声打扰了清梦。
刘焉起身去看,却见是一名亲兵来到了这里,身后领着一个有些面熟的年轻人。
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他州牧府的后院,若是等闲事务,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亲兵,也不敢就此带人闯将进来。
但是午觉被打断,他的面上还是有了些不豫之色。
亲兵发觉刘焉脸色不对,识相的在远处就停了脚步,一把将跟在自己身后还要向前冲的年轻后生给拉住了。
“使君,阳平关有传报来,因为事关三郎君,小的自作主张就此带了这人进来,扰了使君清静,还请使君恕罪。”
刘焉听闻竟是来自阳平关,嚯的一声就站起身来,午休被扰的烦意一下子就没了。
见刘焉站起身来,跟在亲兵后的年轻人当即单膝跪了下去。
“卑职是讨寇校尉吴懿座下,左军侯吴班,见过使君。”
“哦?原来是你啊,快快起来,换了身衣甲,老夫倒是有些认不出你来了,呵呵。”
刘焉听闻是吴班,当即仔细瞧了两眼,才认出了这个见过几面的吴懿从弟。
不过现在可不是拉家常的时候,刘焉客套了两句,还不等吴班完全从地上爬起来,直接便问道:“既然你是从阳平关来,如此说来的话,阳平关必然已经拿下了?瑁儿他现在又是身在何处?”
吴班虽然比吴懿要小了两岁,又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拜见刘焉,却并不显得紧张。
这可不仅仅因为他少年就豪侠仗义,见识广泛,更为重要的却是受他父亲的影响。
别看他现在作为从弟跟随在吴懿身边,可他的父亲,却是当朝大将军何进的部将,吴匡。
还在雒阳之时,连大将军何进那样的人物他都接触过,何况仅仅是一州之牧的刘焉这等人了,所以虽然被父亲以避险的名义强行送到了吴懿的身边,他对于刘焉却是不怕的。
只见他不卑不亢的答道:“回使君,吴班此次回雒城正是报喜而来,阳平关已被郎君用计策拿下,虏获关城内外兵马近万,此为详表。”
说着,吴班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双手上托递了上去。
亲兵接过,直接便传给了刘焉。
见刘焉兴奋地摊开竹简,吴班兀自觉得这个情报还不够爆炸似的,再次说道:“至于郎君此时所在,班料想定然是在南郑城中了!”
刘焉一点点摊开竹简,看着上面刘瑁的字迹和内容,脸上笑容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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