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桥顶端,正主现身。
一经亮相,却又是让廊桥下两侧的迎宾靓妞们,顿感瞎了眼睛。
这尼玛就是世子殿下?
仔细瞧瞧这位,好家伙,三百斤没跑了!
得亏那舱门够宽敞,不然的话这位五花肉世子真的挤不出来。
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不应该英俊华伦,白衣飘飘,携绝世美颜迷倒众生吗?
这,太脏眼睛了!
咚咚咚……
三百多斤的五花肉走下登机桥,震得这桥梯颤抖作响。
还没等诸人回过神来,登机桥上又映出两道白影。
这一次,亮眼了许多。
两道白影,是两名着白色轻纱的美女。
傲娇多姿,柔如水,媚如画。
只是,这脸上的冷傲,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哒哒哒……
相比较三百斤五花肉的下机,后面这两位着实的轻盈。
两名轻纱女子合力举着一件披风,走下登机桥,为世子殿下披上。
安静的垂在两边,等候差遣!
舱门没有关闭,里面没有人再走出来。
“哪一个是拓跋老狗?”
杜纯扫视了一眼跪着的九人,凛然开口。
“世子殿下,在下拓跋一舟,恭迎您亲临……”
话没说完,杜纯身后的一名轻纱女子,抽出一道白绫,狠狠的抽在了拓跋一舟的脸上。
直接将拓跋一舟抽翻在地,啪啪作响。
潘彬八人,大气不敢喘。
这三百多斤的五花肉,着实的骇人。
就冲这身板,随便抬抬手,抽死几个绝对没问题!
“世子殿下,请听我解释……”
拓跋一舟连滚带爬,跪在杜纯面前,哭丧着脸请求道。
“等老子抽高兴了再说!”
杜纯一语封死拓跋一舟。
啪……
又一道白绫狂暴来袭。
这一次,直接卷着拓跋一舟的身体,上下翻动。
宛如一根长鞭,紧紧的绑住了拓跋一舟,令他动弹不得。
咚咚咚……
砰砰砰……
几番回合下来,拓跋一舟浑身是血,老胳膊老腿不知折了几根。
那叫一个惨烈!
“世子殿下,家主是冤枉的,恳求您高抬贵手……”
七小金刚之首的红马金刚潘彬,护住心切,急忙出言恳求。
“抽他!”
杜纯眼睛都没眨,冲身后另一侧的白衣女子抬了抬手。
嗖……
一道白绫强势来袭。
啪的一声爆响,狠狠的抽在了潘彬的脸上。
这一击之后,潘彬人仰马翻,半张脸颊直接被抽的血肉模糊。
“本世子在训狗,你算个什么东西?”
杜纯从兜里掏出一个钢制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张着大嘴,大呼过瘾。
潘彬老实了,瘫倒在地,再不敢放半个屁。
其他七人,七方大区的府长,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噪音。
这三百多斤的五花肉,太特娘的狠了!
连抽带打,这是完全不给人活路!
拓跋一舟,难道真的要被抽挂了?
“死了吗?”
杜纯笑眯眯的询问身后两名白衣女子。
“没死!”
其中一名女子做了回应。
“没死不吭声?”
“再抽!”
下了命令之后,杜纯笑了笑,回头扫视了一下登机桥下垂手的迎宾靓妞。
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站在c位的一个女人身上。
“你,来一下!”
杜纯冲这名女子勾了勾手。
被世子召唤,本该高兴和荣幸。
可是此时的这名女子,却是吓得花容失色。
她挪着小碎步,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杜纯面前。
垂着头,心脏猛跳,整张俏脸都是僵的。
“叫什么名字?”杜纯挑了挑眉毛。
“回……回世子,小女石雪云。”
“脸蛋够俏,腿不错,鸭梨也够大,身条也是本世子喜欢的。”
“我带你回云州,封你为世子妃。”
“故此,跪谢吧!”
杜纯一语宣告了石雪云的命运。
“世子殿下,小女……小女已有婚配……”
“求您高抬贵手,我这等粗枝烂叶,配不上世子殿下,恳请你收回成命!”
石雪云如遭雷击,赶紧跪地恳求世子放过她。
“哦?”
杜纯俯下身子,抬手勾起了石雪云的下巴。
一张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看的杜纯心花怒放,更是色心四起。
“你信不信,我能灭了你婚配对象一家?”
“本世子看上你,便是你九族的福气。”
“你胆敢反驳?”
“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杜纯的肥硕身躯再次低下去些许,将那张香肠肥嘴凑到了石雪云耳边。
“本世子有个小小的癖好,其实我喜欢享用尸体……”
“啊……”
石雪云吓得尖叫不止。
杜纯那张且笑且阴森的脸,活脱脱一个恶魔。
莫说她一名普通女子,饶是阅历极深的七方大区的府长,也未曾见过此等狠人。
“带上去吧!”
“先不杀,回头飞机升入万米高空,本世子再问问她。”
“问问她,是选择跟我回云州,还是做一名没有降落伞的吃鸡英雄呢?”
“哇哦,迫不及待了,一定很好玩!”
杜纯拍着手,大呼过瘾。
白衣女子甩出白绫,将石雪云卷至身边,一把扛起,转身返回机舱。
整个过程,无一人敢出言阻拦。
登机桥下的迎宾队伍,个个吓得脸色惨白,再不敢抬头,唯恐被世子殿下掠走。
“世子殿下,您听我解释……”
这时,哆嗦着一双血手的拓跋一舟,再次爬到了杜纯面前。
这条老狗,命很硬,并没有一命呜呼。
“昨晚那通电话不是我的本意,是一个叫滕子冲的混账东西逼迫我这么做的。”
“此人本是我的合作伙伴,看到利益受损,便想把杜贤王拖下水。”
“我和管家以及家族护卫合力反抗,费尽周折将其拿下,现在他就羁押在我府上。”
“还请世子殿下亲临,我一定当着您的面斩了这个混账东西……”
拓跋一舟连哭带嚎,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这是早已准备好的措辞,拓跋一舟倒背如流。
事后诸葛滕子冲,必须得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哦,原来你是被胁迫的!”
杜纯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却又是直接抬起了脚,重重的踩踏在了拓跋一舟的后背上。
碾压,跺踹,再碾压……
直至拓跋一舟四肢趴伏在地,大片血迹殷红了地面,杜纯才收起了脚掌。
“真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
杜纯意犹未尽,又灌了一口酒,揉了揉脑门,故作回忆。
“那个叫什么秦楚歌的沙雕,有没有去你府邸?”
杜纯问道。
“还没,他说要午时三刻去我府邸!”
拓跋一舟挣扎一番,赶紧应答。
“通知他,半个小时内出现在这里。”
“若不来,我亲自登门。”
“届时,他全家性命不保!”
杜纯凛然放话。